白玉堂聽後,臉上一陣陰晴不定,可片刻後,又恢複了正常,隻是沉默不語,不知在想些什麼,而旁邊的花雨荷等人自然不敢打擾,皆在一旁束手而立,等待著白玉堂的吩咐,而白玉堂卻是久久不語,這不禁讓花雨荷等人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好吧,既然方平不在此地,我到別處找找便是了,你們自便便行了,要是有萬奇門的人問起,你們知道怎麼說了。”白玉堂思量片刻,心中已經有了打算,便對著花雨荷等人說道。
接著,隻見他縱身一躍,人已經不見了蹤跡,隻留下花雨荷等人,待花雨荷等人見白玉堂走遠後,這才鬆了口氣,不再多說什麼,也不敢再多做什麼搜索,收拾完東西,便立刻離去;而此刻,寒冰潭內,隻見一物在水中嬉戲,看這身形,好似凡間的狗一般,這自然是方平的靈獸;而一個身影,卻緊緊的跟在小狗的身後,隻見此人一頭銀絲倒束身後,白眉鷹眼,不是方平又是何時,早在一個時辰前,他終於凝結煞氣成功,為此,他的煉體術可謂是又上了一層樓;不過期間卻是有意外發生,在方平修煉完成後,沒想到這隻被楚恒說是雪麟豹幼子的小子突然蠢蠢欲動,在靈獸袋裏左右晃動起來,方平心有所感,立刻將這隻小狗放出,這小狗竟然不懼寒冰潭的寒氣,在水中嬉戲起來,可片刻後,這小狗卻是一反常態,始終朝一個方向遊去,方平見此,心生好奇,楚恒也沒有閑著,讓方平跟了過去,方平自然照辦,如今算起來,這小狗已經遊了一個時辰,可還是堅持不懈,依舊前行,方平自然不敢怠慢,好奇心大盛,緊緊跟著,卻沒有打擾小狗。
這時,在寒冰潭內,小狗的正前方,突然出現一團黑霧,淒淒慘慘,一陣陣鬼哭狼嚎之聲也從黑霧中傳出,一股股冰寒之氣襲來,猶勝那煞穴中的寒氣,也讓方平冷不防的吃了一個小虧,立刻運轉功法來抵禦,可那隻小狗卻是毫無感覺一般,一個勁的朝前遊走,而後,竟然一頭鑽進了這黑霧之中,不見出來,方平見此,在原地頓了一下,不知該如何是好。
“進去啊,你怕什麼,這雪麟豹既然找到此地,說不定內中有什麼好東西,這等良機要是錯過了,你後悔都來不及。”楚恒卻是一個勁的鼓舞方平進黑霧中一探究竟。
“前輩,這黑霧中的寒氣慎重,我怕難以抵禦,再說這裏麵有什麼還不知,要是真有什麼妖獸或是其他之物,我怕會是……”方平卻有一絲擔心,不免猶豫了一下。
“哼,你怕什麼,這黑霧雖說寒氣甚重,可你剛凝結了寒水煞氣,加上你有一元重火在身,有什麼好怕的,再者說,連這隻毫無法力的雪麟豹都敢入內,你還怕什麼。”楚恒卻是一臉不屑的朝方平說道。
方平聽後,覺得楚恒說得不無道理,何況這隻雪麟豹是自己的妖獸,要是自己棄之不顧,這怎麼也說不過去,隨後,隻見方平一咬牙,冷哼一聲,隻見他渾身突然出現一團白光,將其周身罩在其中,不僅如此,口一張,一團手指般大小的火焰遁出,轉眼之間,這火焰突然熊熊燃燒起來,絲毫不懼周圍的寒氣,也將方平包裹在其中,方平這敢步入到黑霧之中。
黑霧之中伸手不見五指,漆黑一片,難以辨識方向,沒想到剛步入到黑霧之中,四周鬼哭狼嚎之聲立刻停止,方平不禁用靈識搜索小狗的蹤跡,可沒想到靈識展開不足一丈,好似遇到什麼銅牆鐵壁一般,不能再寸進一步,這一下著實讓方平為難起來,如何他已經步入到黑霧之中,可以說是進退不能;這時,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不時的從四周傳來,讓待在原地的方平聽後,心中暗暗心驚,一股股冰寒之氣,突然四麵八方朝他彙聚而來,一股股寒風冰寒刺骨,方平體外的一元重火,被吹得東倒西歪,搖晃不已,隱約之間,好似漸漸將他的一元重火吸收一般;方平見此,暗叫了聲不好,動作也不慢,立刻朝一元重火中注入法力,這才保持一元重火沒有熄滅,可盡管有一元重火在,方平也隱隱感到一股股冰寒之氣侵入體內,沒想到自己剛才凝結的寒水煞氣竟然一定作用也沒有;方平心中百般不是滋味,但此時無奈,也隻能蒙著頭,在黑霧中亂竄。
“小子,無妨,這黑霧雖說冰寒刺骨,可看起來這黑霧並沒有什麼傷害力,隻要抵禦這黑霧中的寒氣便可。”楚恒立刻對著方平說道。
“前輩,這些晚輩自然省的,隻是在這裏不知天南地北,我們該如何是好。”方平對著楚恒說道。
“先別急,我來看看,哎,可惜我法力全無,要不然這點黑霧算什麼,如今看來,也隻能依靠你自己了,走一步算一步了。”楚恒卻是一陣搖頭,對著方平說道。
方平聽後,心中甚是不喜,可此時也沒有其他辦法,也隻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他便緩緩步行而走;卻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腳下傳來陣陣疼痛之感,立刻看了下去,沒想到竟然是自己的小狗,這小狗正咬著他的褲腳,不斷的拉扯,好似在告訴方平跟他走一般,方平也沒有含糊,對小狗示意了一番,緊隨而行,隻是期間方平自己也感到一陣莫名其妙,這小狗在往日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沒想到今日竟然精神抖擻,神態為之一變,讓方平也感到吃驚不小。
方平緊隨小狗而行,不敢有絲毫的懈怠,而方平感覺到,隨著小狗走後,四周鬼哭狼嚎之聲突然截然而止,就連那剛才一股股冰寒刺骨的寒氣也隨之消失不見,方平對此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禁問了一下楚恒,可聽到的竟然是什麼“天機不可泄露……”之類的言語,這讓方平心中甚是不服,不過他也沒在意,既然已經走到這步,還計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