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見這三尺青鋒在風焰之中不斷前行,一副勢不可擋的模樣,而這三尺青鋒四周的藍光更是燦爛奪目,竟然將那一一襲來的風焰,擋在了外邊,方平不免冷哼一聲,雙翅一拍之下,頓時風焰更勝剛才,隻聽那狂風怒吼不斷,四麵罡風大起,頓時四周飛沙走石,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風焰不斷的侵襲那三尺青鋒,而那三尺青鋒周身的藍光在風焰的肆虐之下,突明突暗,閃爍不定,好似靈性在一點點的流失一般;而方平卻沒有閑著,雙手在胸前合十,一句句口訣念出,一道道法訣打出,雙手之間竟然升起了一團颶風,如同拳頭般大小,而四麵罡風卻好似抽絲剝繭一般,不斷的朝方平手中的颶風彙聚而來,轉眼之間,颶風已經成形,方平一下子將手中的颶風擲了出來,見風就長,原本隻有拳頭般大小,卻一下子化作七八丈高的狂風,發出一陣陣驚天怒吼,朝馬望山席卷而來,勢不可擋。
馬望山輕咦了一聲,可身為築基中期的他反應也不慢,順勢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隻見一物遁出,見風就長,轉眼之間,一個磨盤般大小的古樸盾牌出現在他身前,而隨著那馬望山一道道法訣打入其上,那盾上竟然燃起了一股股熊熊烈火,火焰滔天,將盾包裹在其中,即便如此,這馬望山還怕不敵,剛才那擋住方平一擊的金印立刻遁了回來,化作五丈大小的小山,擋在了火盾之前,渾身金光四射,煞是好看,看這樣子,他是打算以硬碰硬,硬結方平的風焰。
“鐺!”好似那金鐵交鳴之聲傳出,那股颶風不偏不倚,正打在金印之上,一陣陣“嗞嗞……”的摩擦之聲也隨之而起,雙方頓時打成了平手,誰也奈何不了誰,可隨著方平一道道法訣打在那颶風之上,四周的罡風好似有所呼應一般,又一次不斷的朝颶風處彙聚而來,那颶風大小模樣雖然沒有什麼變化,可威力卻不同,如今這颶風正一點點的將那金印退開;馬望山也毫不示弱,口中振振有詞,也是一道道法訣打在金印之上,這才抵住了颶風,可如今這颶風還繼續吸納四周的罡風,威力不斷的變大,馬望山不禁有些捉襟見肘,可他依舊不斷的朝金印中注入法力,而如今的金印上的金光,也沒有了剛才那般燦爛。
此時的方平,見馬望山如此,卻是冷笑一聲,隻見那原本不斷朝前攻去的風焰突然一改剛才的架勢,一分為二,左右開弓,朝兩邊席卷而去,繞開了金印,隱隱有包圍馬望山的跡象;好在這馬望山雖說不斷的低檔那颶風,反應也一點不慢,見這風焰朝兩邊席卷而來,他竟一躍而起,一下子跳在了金印之上,那火盾卻隨著一引之下,竟然來到那兩股風焰彙聚之地,一下子插入了裏麵,將兩股風焰生生的分開,頓時隻見那火盾與風焰鬥在了一起,火光四射,火焰飛舞,一團團好似那螢火蟲一般的火焰不斷的四散而落,而風焰之中更是紅白相加,混合在一起,煞是好看。
卻在這時,那方平卻是冷哼一聲,隻聽耳邊呼呼風聲傳來,原本被他拖著的通天神火柱卻是一下子朝那馬望山頭頂砸了過去,勢大力沉,足有一股斧劈華山之勢,勢不可擋,可方平這一下完全憑借的是自己的蠻力,沒有動用任何的法力,可想而知他如今的肉身是何等強悍。
馬望山暗叫了一聲不好,眼下自己前有颶風侵襲,三麵有風焰肆虐,頭頂之上更有法器打來,四麵受敵,甚是狼狽,行事岌岌可危;卻在這時,隻見馬望山一咬牙,好似下了莫大的決心一般,伸手朝自己的後腦一拍,一道靈符從口中遁出,隻見那拿著那靈符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口中陣陣有詞,一道道法訣更是不斷的打出,而這時,那馬望山周身卻突然一陣模糊,不斷的扭曲,方平暗叫了一聲大好,心中明白,這定是馬望山的一個殺手鐧,不能讓其得逞,不由得力道又加重了幾分,那通天神火柱落下的速度也不免加快了幾分。
“嘭!”一聲好似驚雷砸響,那通天神火柱不偏不倚,重重的砸在了金印之上,金印上的金光頓時消失不見,而剛才的颶風立刻襲來,席卷了金印,隻見那金印在颶風中搖擺不定,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靈氣大失;可即便如此,方平卻是雙眉緊皺,臉上絲毫沒有高興之色,靈識頓時展開,不斷的朝四麵搜索,沒想到那下自己還是慢了半拍,讓馬望山遁走。
卻在這時,方平頭頂突然寒光一閃,一點金光卻朝方平頭頂落了下來,不偏不倚正要打在方平的頭頂之上,說時遲那時快,原本就警戒四周的方平,反應絲毫不慢,那通天神火柱一下子朝頭頂橫掃而去,別看這通天神火柱八丈來長,大開大合,可在方平手中,速度卻是絲毫不慢,一下子就將那金光打開,被這通天神火柱一擊打中,那金光飄飄散散,一副靈氣大失的模樣,轉眼之間,竟然是化作一團火光,消失不見。
可即便如此,方平卻絲毫不敢怠慢,靈識不斷的展開,搜索四周,這馬望山還是不見蹤跡。
“好個賊子,竟然逼迫我用這好不容易得來的遁身符,我還真是小看你了。”這時,四麵八方卻傳來了馬望山的聲音,充滿了不屑與怨恨。
“哼,閣下躲躲藏藏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出來再來比過。”方平卻是冷哼一聲,對其說道。
“再行比過,這是自然,不過你以為我是那三歲小孩嗎,會真的再出來與你周旋不成。”馬望山卻是冷笑連連。
“哼,閣下真不打算現身,那好,我就將你找你出來。”方平卻是語氣不善的對其說道。
“哈哈……找出來,你來找啊,真是大言不慚,實話告訴你,我這遁身符可不同一般,你要真能找出來,說不得我還真可以拜你為師不可……”馬望山聽後卻是一陣大笑,話語中充滿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