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自然,不過既然是王道友提出的,我看王道友心中已經有了想法,不妨說出來聽聽。”南宮望眼珠一轉,開口對著方平說道。
“那好,這地圖中,並未言明內中有什麼寶物,不過這既然是辟穀期煉氣士的藏寶之處,想來內中的收藏自然不容小覷,早些時候,我們已經說過,二一添作五,平分了這寶藏,不過如何平分,卻沒有商談,不如這樣,要是能夠僥幸破陣進入其中,這寶藏中的寶物我先挑選一件,而後南宮道友挑選一件,其他的我們再平分如何?”方平開口提出了心中的想法。
“哈哈,笑話,王道友真是愛說笑,這寶藏乃是我先發現的,王道友怎能先挑選,要挑選也該我先挑選才是。”南宮望卻是一口否決。
“哼,南宮道友難道忘記了,這眼前的陣法可是辟穀期前輩所立,破除起來難上加難,說不定還有危險,我王奇不才,要是僥幸能破解這陣法,少不了要破費不少東西,要是沒有一點好處,怎能彌補這些損失。”方平也不客氣,對著南宮望說道。
“王道友這是說那裏話,早些時候我已經說了,這些寶物我們二一添作五平分就是了,何況這一路行來難道就隻有王道友破費不成,當日我發現這處寶藏,為了破解內中的陣法,也是花費了不少,這些如何彌補。”南宮望也是寸步不讓。
接著,隻見方平與南宮望不免爭論起來,兩人互不相讓,而南宮望身邊的南宮玉卻不敢多說一句,這也是身份來定,最終,還是方平讓步,商談的結果是,由南宮望先挑選一件,方平再挑選一件,接著是方平挑選一件,南宮望再挑選一件,最後再平分這寶藏。
既然已經商量完畢,方平也不見多說什麼,而是徑直走到了金牆前麵,仔細的打量了起來,而南宮望與南宮玉則是站在一邊,盤膝而坐,閉目養神起來,看這模樣,甚為悠哉,可他內心的想法,又有誰能知曉。
方平打量片刻,卻是搖了搖頭,眼前的這堵金牆,說是陣法,又好似不是陣法,給他的感覺就是飄渺,虛渺,無根無實,說不定道不明;方平不免雙手朝那金牆之上一按,卻是宛如實質,這時,他好似有了想法一般,雙手用力,朝金牆推了過去,他本就是修煉煉體術之人,力氣自然非同小可,可即便如此,那金牆卻還是紋絲不動,毫發無傷的立在原地;但方平卻不依不饒,既然蠻力不行,便用巧力,隻見那伸出指尖,一道毫光在他指尖上閃現不已,朝那金牆刺了過去,可這金牆還是毫發無傷,毫光被扭曲變形,不成模樣。
方平見此,也隻能搖了搖頭,又一次仔細的打量起這金牆起來,可看了半天,還是一籌莫展,一點頭緒也沒有,他不免搖了搖頭,不知如何是好了。而這時,南宮望見方平久久沒有動靜,也不免睜開了雙眼,看著眼前緊皺眉頭的方平,不免輕歎一聲,搖了搖頭,站了起來。
“哎,可惜了,王道友,看來這陣法還真不是我們築基期煉氣士可以破解的,這次看來又是空歡喜一場,也罷,也罷,我們還是回去吧,盡管眼下我們西霸盟與他們經武盟還未開戰,可眼下雙方已經劍拔弩張,隨時都可能會大動肝火,如今我們三人悄悄來此,要是被他人發現,添油加醋一番,我們二人還真是吃不了兜著走。”那南宮望可能覺得方平不可能破解這陣法,不免開口朝朝方平說道,看來他已經打算放棄了。
“王道友且慢,讓我再看看,好像看出了一些眉頭。”方平見此,卻是不急不躁的對著南宮望說道。
“當真,那好,王道友繼續便是了。”南宮望沒想到方平會是如此回答,頓時剛才熄滅的火焰又燃了起來,不再多問什麼,繼續待在原地,盤膝而坐,等待起來,可臉上的表情,卻是豐富起來。
而南宮望卻不知,方平對此至今還沒有眉頭,剛才隻不過是敷衍南宮望一聲而已,但並不是說方平看不出眉頭此事就罷了,須知方平還有其他人相助。
“前輩,久未前輩見多識廣,陣法造詣更是出神入化,不容小覷,想來即便是上古陣法也難不倒前輩,如今晚輩有一事相求,還請前輩……”方平卻是嘴角一笑,對著體內的楚恒問道。
“呸,你小子,遇到了難題才來找老子,哼,不過你說的也不假,老夫我修煉多年,自然對這些陣法精通得緊,不瞞你說,這陣法之道我當日在人間也是派上名頭的,即便是那上古陣法,我也研究過一番,一些還是可以破解的。”楚恒聽後,卻不免立刻吹噓起來。
“就是就是,我就知道前輩見多識廣,不同一般,不知前輩可知道眼前的陣法是什麼陣法,晚輩雖說也看過幾本陣法之書,那隻不過是小道而已,自然當不得數,別的不說,對於眼前的陣法,我還真是不甚了解,還請前輩示下。”方平見有戲,立刻開口,繼續追問起來。
“哼,你小子那點小道也敢說陣法之道,真是不明其理,眼前的陣法不過是一小陣而已,算得了什麼,告訴你也無妨,這是一套四象困牢陣,你學習的不過最多是那三才陣而已,自然看不出這些名堂出來。”楚恒自然不屑的對著方平說道。
“前輩還真是見多識廣,一眼便看出了這陣法的由來,不過前輩,這陣法可有破解之法,不瞞前輩,晚輩對此可是一籌莫展,還望前輩賜教,前輩也知道,這陣法後麵可是藏有辟穀期煉氣士的收藏,這些東西對於前輩來說,自然不算什麼,九牛一毛而已,不過對於晚輩可就重要多了,想來前輩也想早日讓我能夠成就金丹大道,進而修成朝元期,走出這廣雲州吧。”方平對著楚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