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祁見自己的狼牙棒明顯不敵,心中暗叫了一聲不好,雙手不斷的在胸前比劃,一道道法訣更是不斷打出,頓時,那狼牙棒周身光芒大盛,一掃剛才的頹勢,在火焰的包裹中,隱隱看見那火焰飄忽不定,搖晃不定,突然一道白光射出,從火焰之中鑽了出來,一下子打出一道坦途,而狼牙棒趁此機會,立刻大顯身手,不斷的發出白光,而那條坦途也隨之越來越大,成了些許氣候。
方平見此卻是渾然不覺,嘴中冷哼一聲,頓時,隻見那彭祁身後一丈開外一道白光閃現,一個拳頭般大小的月牙出現在他身後,周身好似月光一般皎潔,發出一聲輕鳴,便朝彭祁打了過來;而彭祁反應也絲毫不慢,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之下,一個斧頭遁出,一下子饒在他的身後,擋住了月劍輪的一擊,隻聽一聲金鐵交鳴之聲傳出,月劍輪不偏不倚打在斧頭上,彈了回來,卻又消失不見。
“組合法器,沒想到閣下竟然有此等法器。”彭祁一聲輕咦,開口對著方平說道。
“不錯,正是組合法器,如今彭道友一連祭出三件法器,就不怕靈識不夠用不成。”方平卻是嘴角一揚,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其中的利弊。
“哼,閣下何必說我,你不也是使用兩件法器,我築基後期使用三件法器尚且是捉襟見肘,難道你築基中期使用兩件法器,就能控製得住。”彭祁聽後,卻是渾然不覺,一副無所謂得模樣對著方平說道。
“是嗎,那閣下請再接我一招。”方平聽後,嘴角詭異的一笑。
築基期乃是才步入修煉的門檻,修成築基期後,不僅壽元可以增加,還能生出靈識,使用法器,不過因為這靈識有限,使用的法器自然有限,正如方平所說的這般,這彭祁雖說是築基後期的煉氣士,可一連祭出三件法器,靈識自然不夠用;不過方平則不同,那的風焰乃是自身神通,可以說根本不用靈識,即便是煉氣期也能夠使用,而他的組合法器,說起來也隻是一件而已,所用的靈識自然與一件法器一般。
方平話語剛一說完,彭祁不敢大意,靈識立刻展開,斧頭更是在他周身盤旋不已,頓時隻見彭祁頭頂一丈開外,一道寒光閃過,那月劍輪又顯出真身,一下子朝彭祁落了下來;彭祁毫不示弱,早有防備的他,立刻控製斧頭祭在頭頂,擋住了月劍輪,但這次不同,那月劍輪卻沒有消失不見,而是與斧頭鬥在了一起,隻見那月劍輪上白光大盛,一層層白霧在其周身盤旋不已,與斧頭不斷的摩擦,發出一陣陣金鐵交鳴之聲,而白霧更是趁機侵擾斧頭,被白霧所襲之處,斧頭上也漸漸起了一層層冰霜,隱隱不敵的模樣。
“不好!”彭祁見自己的斧頭不敵,口中暗叫了一聲,雙手不斷的在胸前比劃,一道道法訣更是接連打出,斧頭這才發出一陣陣杏黃毫光,將周身的冰霜驅除。
可就在這時,那狼牙棒周身的白光卻又黯淡下來,漸漸又被那日劍輪壓製下來,火焰也慢慢侵襲,眼看那剛被白光打出的坦途越來越小,狼牙棒也漸漸被包圍起來,並隱隱顫抖起來;彭祁見此,心中大驚,又是打出一道道法訣在狼牙棒之上,狼牙棒這才勉強抵住日劍輪,可那頭頂的斧頭上的毫光卻又弱了下來,又是被白霧侵襲,凝結了一層層的冰霜。彭祁見此,毫不猶豫的又繼續朝斧頭上打出一道道法訣,斧頭又一次抵住了月劍輪,可那狼牙棒又是不敵日劍輪……這一次可真是將彭祁忙壞了,隻見那額頭上已經汗如雨下,目不銜接,而反觀方平,則是一副了然無事的模樣,雙手倒背,靜靜的待在原地。
彭祁心中暗自嘀咕,莫非這方平有什麼過人之處不成,要不然他怎會如此輕鬆,不過彭祁心中雖說這樣想,可也找不出任何的不妥,無奈之下,隻能是勉強抵住,忙完這邊忙那邊;但就在這時,彭祁好似看到憑空一層層漣漪閃動,他正要仔細看之時,那漣漪卻一下子鑽入他的身子,不見了蹤跡。
“啊!”一聲慘叫聲傳出,彭祁如遭重擊一般,雙手按住胸口,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出,一個啷當,站立不穩,卻是跌倒下來;而沒有了靈識與法理的供給,他的狼牙棒立刻不敵,一下子被火焰包裹起來,熊熊燃燒起來,那銅錘也是這般,在風焰的肆虐下,原本的金光黯淡下來,搖搖欲墜,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強勢,至於那頭頂正如月劍輪相鬥的斧頭,也是不敵,竟然被月劍輪的寒氣凍成了冰雕,落了下來,重重的砸在地上,沒有了阻攔,月劍輪毫不停留,一下子落了下來,直朝彭祁頭頂斬了下去。
“不好,”已經帶傷的彭祁反應絲毫不慢,見月劍輪襲來,原本跌倒在地的他,卻是朝旁邊一滾,躲了過去,月劍輪一招撲空,卻又消失不見,彭祁心中大驚,手中一連打出幾道法訣,想要召回自己的法器,可沒想到那三件法器無一個回來,皆被方平拖住,分身乏術,隻是那被凍成冰雕的斧頭,搖晃一下,還是待在原地不動,彭祁見此,心中大驚,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噴在手中,又是接連打出一道道法訣,那正被風焰困住的銅錘一陣搖晃不已,並在此發出一道刺目金光,一聲呼嘯,銅錘一下子遁出了風焰之中,朝彭祁那邊遁了過去,但即便法器在手,如今的彭祁已經是臉色蒼白,一副身負重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