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必敷衍於奴家,奴家已經說過,要取你性命,絕不悔改。”薛嬌娘聽後,卻是嘴角一笑,根本不理會方平的說辭,一針見血的指出了來意。
方平聽到這裏,心中不禁寒到了極點,看起來自己真是在劫難逃了,如何解釋也是無用,但他又不願意就此罷手,隻見他眼珠不斷的亂竄,臉上陰晴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前輩,這次可是在劫難逃了,你可有什麼辦法可以對付這薛嬌娘。”萬般無奈之下,方平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朝楚恒求救起來。
“辦法,沒有,這個的確沒有,古往今來,越階挑戰勝出者倒是聽過不少,可這越境界挑戰,卻隻是那鳳毛麟角,聽到的大多發生在上古時期,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即便是如今,聽到的越境挑戰勝利的,大多是憑借其他的神通依仗,比如說這陣法就是一個,但事先自然先是布置好了一切,妥當之後,這才為之,如你這般直接挑戰的,我看也隻能是死路一條。”楚恒見方平問詢,也是一副無奈的對著方平說道。
“哎,前輩,難道晚輩就此死在這裏不成,別忘記了,如今我們二人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方平見楚恒沒有半點辦法,生怕楚恒藏私,便直接了當了說出了其中的利弊關係。
“嘿!你小子,老夫難道就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要是有辦法早就告訴你了,又何必如此拖拖拉拉。”楚恒卻是一臉不服的對著方平說道。
“哎,前輩,還請恕罪,晚輩也是著急……”方平見楚恒如此,也知道是回天乏術,不免苦笑一聲。
“好了,你小子也該回答奴家了吧,是自己自盡,留個全屍,還是奴家動手,當然奴家自然想你小子讓奴家動手了,你這一身的修為可實在不弱,正好可以給奴家進補一下。”薛嬌娘一雙繡眼不斷的流走方平全身各處,好似恨不得將方平吞下一般。
“方平,納命來。”卻在這時,異變突起,一聲大喝傳來,身後突然趕來一人,見到方平,好似看到了仇人一般,祭出手中的三尺青鋒,一聲呼嘯,三尺青鋒冒著陣陣寒光,竟然朝方平這邊刺了過來。
雖說已經沒有了退路的方平,可依舊留心觀察四周,隻希望能遇到固元氣煉期士從此路過,而刺向他的三尺青鋒自然逃不過他的靈識查探,隻聽方平冷哼一聲,整個人一躍而起,一下子躲過了三尺青鋒,落到地上,扭頭朝身後一看,來人不是他人,正是池西裏、洪姓老者與段通。
“好你個方平,跑啊,繼續跑啊,怎麼不跑了,實話告訴你,今日我頂要將你抽魂煉魄,方解心頭之後。”三尺青鋒一陣呼嘯,卻又回到了池西裏的手中,而看著方平,池西裏可謂是火冒三丈,語氣不善的對著方平說道,好似與方平有著深仇大恨一般,說完,又準備動手,不僅是他,就是那洪姓老者與段通,也準備動手。
“滾開,奴家在這裏,豈容你放肆。”薛嬌娘卻是冷哼一聲,對著池西裏說道。
而被薛嬌娘嗬斥,三人不約而同的收起了法器,老老實實的站在薛嬌娘旁邊,一副老實的模樣,不敢有其他異動。
“前輩,晚輩在東武國時,就久聞前輩大名,如雷貫耳,貌美如花,修為不凡,不過今日一見,卻讓晚輩有些覺得傳言過虛。”這時,麵對重重危機,那原本一直未開口的白玉堂卻是突然站上前來,對著薛嬌娘說道。
“白家小哥,難道你也聽說過奴家?”薛嬌娘也不知是否在聽,剛被白玉堂說了兩句,頓時臉頰紅潤,一下子用芊芊玉手扶住臉頰,微轉身子,一副羞滴滴的模樣,好似那未出嫁的女子一般,這也難怪,這薛嬌娘本就是采補之道的高手,雖說她經常任意采補,可這也是以訛傳訛而已,傾國傾城之貌的他,采補也是選擇人來,大多需要白玉堂這般,修為不弱,貌相也著實好看的公子哥,如今堵住方平,他也想將白玉堂一塊拿下,至於白玉堂主動與他攀談,他自然如此,可能也想勾起白玉堂的心性。
“咳咳……前輩誤會晚輩的意思了,晚輩是說,前輩修為不可一世,為難我們這些晚輩,是否會有損前輩的威名。”白玉堂也沒有想到這薛嬌娘會如此,輕咳一聲,對著薛嬌娘解釋起來。
“那依白公子看,此事該如何是好。”薛嬌娘還是一副羞滴滴的模樣,對著白玉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