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道友,沒想到這廝盡然還有一隻妖丹期的靈獸,如今段道友已經被他牽扯住了,隻有我二人鬥他,池道友,你看這……”這時,那洪姓老者卻有所猶豫起來,一副畏手畏腳的模樣,這也難怪,三人一起用力,總算打到了方平,隻是沒想到方平卻是毫發無傷。
“哼,洪道友,你可別忘了,這廝不過是築基中期而已,而我二人不說別的,你也是築基中期,拿下他還不是順理成章之事。”池西裏聽出了洪姓老者的怯意,不免冷哼一聲,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其中的利弊關係。
“啊!”卻在這時,方平突然一個啷當,險些不穩,跌倒下來,而他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還好他反應一點不慢,立刻單手撐地,支撐住了身體。
“哈哈……我還以為這廝真是如此了得,原來是在苦撐,那好,池道友,看我來拿下這廝。”方平吐血自然逃不出洪姓老者的雙眼,隻見其立刻心中暗喜,隨機立刻對著池西裏說道,好似有著十足的把握能夠拿下方平一般。
話已經說出,這洪姓老者反應也一點不慢,隻見兩道杏黃毫光激射而出,手中原本握著的一雙鐵爪已經出手,一下子朝那方平打了過來;方平見此卻是冷哼一聲,一下子站立起來,雙翅一展之下,有形之物化做無形之物,又化作兩團風焰,滾滾而來,一左一右與鐵爪碰在了一起,一下子將鐵爪包裹在其中,隻聽一陣陣狂風怒吼不已,一團團風焰正在不斷的肆虐鐵爪,鐵爪周身冒出的杏黃毫光,也是一副不甘示弱的模樣,與風焰鬥在了一起;而方平卻並沒有閑著,隻見其雙手不斷的在胸前比劃,一個個金色的符文魚貫而出,符文之間相互組合,首尾相連,轉眼之間,三個由著符文組成了金圈出現,金圈之內更是有一個“皆”字閃爍不已,正是外縛印。
這金圈出現,立刻朝鐵爪飄了過去,可就在這刹那之間,那鐵爪突然朝後一退,讓金圈撲了個空,這也難怪,洪姓老者早就見識過這金圈的厲害,怎會輕易上當;不過方平卻是冷哼一聲,整個人一躍而起,伸手朝自己的後腦一拍,口一張,一物遁出,見風就長,轉眼之間,化作一根兩丈來長的巨柱,方平一把將巨柱握在手中,高舉過頭,一聲大喝,便朝那洪姓老者打了過來。
洪姓老者暗叫了一聲不好,這巨柱不是他能夠抵禦的,身子一側,朝旁邊躍了過去,躲過了這巨柱一擊,而巨柱重重的打在地上,平地一聲驚雷砸響,震耳欲聾,頓時塵土飛揚,遮天蔽日一般;煙塵中,一個虛影閃現,卻聽一聲破空聲傳來,那巨柱劃開了塵土,橫掃而來;如今洪姓老者離巨柱不過咫尺之遙,躲避不能,可他反應也一點不慢,朝自己的小盾上打出一道道法訣,那小盾立刻遁到他身邊,發出一道刺目黃光;而巨柱則是不留餘力的一下子打在小盾之上,發出一聲金鐵交鳴之聲,那小盾周身毫光一陣黯淡不已,卻聽方平一聲大喝,巨柱摧枯拉朽一般將小盾打飛了出去,去勢不減,朝那洪姓老者繼續打了過來。
如今洪姓老者已經沒有了退路,可他也不願意坐以待斃,立刻手握一對鐵爪,朝要就此抵住巨柱;但此時的方平卻是嘴角冷笑,毫不客氣的朝洪姓老者打了過來;卻在這時,方平突然聽見身後傳來破空之聲,靈識掃過,冷哼一聲,原本攻向洪姓老者的巨柱卻是為之一頓,原路返回,一下子朝方平身後打了過來。
“鐺!”一聲金鐵交鳴之聲傳出,通天神火柱重重的打在一柄三尺青鋒之上,三尺青鋒不敵,倒飛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卻是出現在池西裏的手中;而在這片刻之間,洪姓老者立刻一躍而起,跳出幾丈開外,與方平拉開了一點距離。
“這是什麼法器,竟然如此厲害。”剛才吃了暗虧的洪姓老者,不免開口問道。
“洪道友,我看我們還是聯手為好,這廝雖說已經負傷,可仍舊有一戰之力,不是你隻身一人可以應付的,這法器雖說威力無比,不過看這樣子就知道過分沉重,如他這般,如何控製得住,隻要我們小心應付,應該不足為據。”池西裏對著洪姓老者說道。
“哈哈,池道友果真目光如炬,一語點破這法器的利弊,既然如此,就讓方平我來領教一番池道友的身手吧。”方平見池西裏一臉不懼的模樣,嘴角冷笑一聲,手握通天神火柱,便朝池西裏橫掃而來,同時,方平也是暗自埋怨這池西裏動手,要不然那洪姓老者說不得已經身首異處了。
“哼,雕蟲小技而已。”池西裏卻是冷哼一聲,整個人縱身一躍,躲開了通天神火柱,嘴角冷笑不已,手中的長劍已經祭出,打算朝方平這邊刺了過來,可片刻後,卻見他的臉上頓時一寒,卻見那通天神火柱剛撲了個空,卻又朝他這邊打了過來,並且勢大力沉;池西裏一見,頓時不敢攻向方平,而是指引三尺青鋒,朝通天神火柱這邊打了過來;一聲金鐵交鳴之聲傳出,三尺青鋒又一次被通天神火柱彈開,而趁此空擋,池西裏毫不猶豫躲了開了;但方平怎會給他喘息之機,那通天神火柱繼續朝池西裏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