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眼前,那白錫林才發覺,打來的不是他物,而是一根飛針法器,這飛針一類法器,最為歹毒,無聲無息之間,置人於死地,如今這薛嬌娘既然使出了這飛針法器,可想而知,他是如何打算,不過如今,這白錫林發現時,已經完了,來不及閃避,可身為固元期煉氣士的他,經過了不少大風大浪,反應也絲毫不慢,一咬牙,看這樣子,打算是憑借自身的肉體來硬抗這飛針了,此時,他也隻能利用自己的肉體了。
“啪!”的一聲響聲傳來,卻見那飛針法器被彈了回去,白錫林一臉不可思議,但一道寒光卻是激射而出,硬生生的撞斷了幾棵大樹,這才穩穩的插在地上,看清了麵目,此物不是別的,卻是一柄方天畫戟;而薛嬌娘也是一臉陰晦的看著旁邊,旁邊竟然站著白玉堂,不僅是他,就連方平和另外一位築基後期的煉氣士也身在當場。
“你們……他們……”見到白玉堂等人,那薛嬌娘臉色不禁鐵青起來,同時也顯出了一絲不安之色,口中竟然吞吞吐吐起來。
“薛前輩,晚輩等人不才,剛才已經將你們西霸盟的人打法走了,閑來無事,知道此地兩位前輩正酣戰正歡,便想來看看,說不得也能從中得到什麼體會也說不定。”白玉堂卻是一臉笑容的對著薛嬌娘說道,好似在說什麼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好,好,好,你們既然來了,那就一起解決,也省的以後麻煩!”薛嬌娘聽後,卻是一臉怒色,指著白玉堂等人說道,可能其中還在怪罪那白玉堂壞了自己的好事。
“玉堂,你這就是不對了,薛道友怎麼說也是上了年紀,如何這般跟長輩說話,還不快給長輩賠禮道歉,你看看,你看看,你把薛老人家嚇成什麼樣了,還不快給我道歉。”那白錫林聽後,也是不甘寂寞的在一旁推波助瀾。
“好,白老鬼,今日是有你沒我!”薛嬌娘被他們二人氣的怒不可解,一連打出好幾道法訣在那匕首之上,那匕首頓時發出一道刺目紫光,一下子閃現而來,並朝那白錫林刺了過來。
白錫林見此,卻是冷哼一聲,也不多說什麼,手中的小盾立刻迎了上去,一下子結下了對方的攻勢,讓對方無功而返,同時,那白錫林不時的朝四處張望,看來是吃一塹長一智,深怕薛嬌娘再以那飛針偷襲自己,剛才他可以說在鬼門關裏打了個來回,要不是白玉堂出手擋了一下,白錫林如今可真是生死難料。
同時,白玉堂也不含糊,手一招,那方天畫戟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上,一陣揮舞,卻不是以前那般,手握方天畫戟朝薛嬌娘攻去,而是將方天畫戟擲出,化作一道長虹,直直的朝那薛嬌娘打了過去;那築基後期的煉氣士也沒有閑著,同樣使出了自己的法器,一個好似磨盤般大小的石頭,朝那薛嬌娘打了過去;至於方平,見自己這方已經動手,他自然不會閑著無事可做,伸手朝自己的後腦一拍,兩物遁出,見風就長,化作一紅一白兩個月牙,紅的有著磨盤般大小,一股炙熱傳出,紅色月牙竟然熊熊燃燒起來,氣勢洶洶的朝薛嬌娘打了過去,並不斷的旋轉,好似一個火輪一般;那白色的月牙隻不過拳頭般大小,卻有著月光般皎潔,卻是寒光一閃,一下子不見了蹤跡。
薛嬌娘見三件法器朝自己打了過來,卻是絲毫不懼,口中冷哼一聲,手持一根絲帶,芊芊玉手揮動起來,好似那穿花蝴蝶一般,絲帶迎風而動,輕輕的附上了打過來的方天畫戟,可就是這看似柔軟,沒有絲毫力道的絲帶,卻硬生生的捆住了那方天畫戟,拉扯之間,方天畫戟一下子落到了地上,那石頭法器襲來,也同樣的被絲帶一纏,也是落到了地上,沒有了動靜;至於方平的日劍輪襲來,那薛嬌娘的絲帶照樣迎上,好似根本不怕那火焰一般,一下子將月劍輪纏住,仍憑那火焰如何焚燒,卻是絲毫奈何不了那絲帶,拉扯之間,那日劍輪也同樣落在了地上,同時,火焰竟然也消失不見;卻在這時,薛嬌娘頭頂一丈開外,一道寒光閃現,卻正是那月劍輪,毫不客氣的落了下來,不偏不倚,直直的朝他頭頂打了過來。
“哼,雕蟲小技,也敢來班門弄斧!”薛嬌娘卻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隻見他冷哼一聲,芊芊玉手朝頭頂揮動幾下,那絲帶立刻迎上,又是一下子將月劍輪纏住,拉扯之下,一下子將月劍輪擲了出去,落在了一邊。
不過竟管,方平三人出手,絲毫沒有給薛嬌娘一點危險可言,但三人卻是渾然不覺,嘴角輕笑,看來好似預料中的事情一般,這也難怪,要知道他們也隻不過是那築基期的煉氣士而已,而薛嬌娘卻是固元期的煉氣士,所謂隔行如隔山,這境界的差距,也是一般,差之毫厘謬以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