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師姐放心,肖仙子雖說受傷頗重,可一路之上都是由方平照顧,並沒有什麼大礙,回去悉心照顧一番,便可痊愈。”方平正想回話,那白玉堂卻搶先說完。
接著方平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將肖冰放了下來,交換給了柳綠袖,接下來,三人便不再說什麼,繼續趕路,而柳綠袖因為肖冰受傷,也告了個假,與方平等人一起離開;一路之上,柳綠袖不時的問肖冰是如何負傷的,方平對此,卻是不敢完全實言相告,換了一種說法而已;不過那白玉堂等就不一樣了,一心鼓動,說方平如何了得,一路之上馱著肖冰,舍身忘死,與西霸盟的人奮戰,即便是自己負傷也不願意肖冰負傷,完全將方平說成了一個英雄救美的主,惹得一旁的柳綠袖不時的朝方平這邊看了過來,時不時的還暗示方平是否對肖冰……至於方平,對此也是一陣無可奈何,極力辯駁,可這反而更加深了對方相信白玉堂所說的是事實。
一路之上沒有遇到什麼阻攔,他們很快的便來到了白虎城,柳綠袖也與他們幾分分開,由於事情緊急,白玉堂等人便不做休息,立刻朝議事廳趕來。
一座大殿之內,那白智立一人高坐在正中央,旁邊兩人,一人方平認得,也是隨著白智立一同來此的白智武,另外一人,則是陌生了,此人不過四十左右,一臉儒氣,生得卻是儀表堂堂,渾然一個美男子的模樣,而方平心中明白,這便是那白智毅,支持白玉山的辟穀期煉氣士,不過可惜的是,這白智毅生的儀表堂堂,威武不屈,可俗氣得緊,在這重要的議事廳內,他懷中還抱著一個嬌小可人的女子,不時的還朝那女子身上摸索,女子時不時的發出一聲聲呻呤,讓旁邊不覺得臉紅起來,而他卻渾然無事一般,繼續如此,尤其是白智武,臉色鐵青的看著此人,如果沒有白智立在一旁攔住,很可能會大打出手。至於旁邊,皆是一群固元期的煉氣士,看起來威武以及,不過此時,大殿之內卻跪著三人,正是白玉堂、方平與簡旭輝三人。
“玉堂,這次你不聽號令,擅自闖入西然國腹地,該當何罪?”白智立開口便責怪白玉堂起來。
“啟稟白長老,這白玉堂不聽號令,擅自號召眾人闖入西然國腹地,更讓我們損兵折將,似這等不聽號令之人,還請白長老,予以重罰。”這時,白智立聲音剛落,一個聲音卻從後方響起。
眾人不禁側目看了過去,隻見一位身穿錦衣華袍的翩翩少年,輕搖折扇,信步朝大殿中走來,看這樣子,瀟灑以及,可眉宇之間正隱隱冒著煞氣,不過此人的修為卻非同一般,竟然是一位築基中期的煉氣士,方平一眼便認出了此人,早在他來此之前,白玉堂等人就給他介紹過,此人不是他人,就是白玉堂的對頭之一——白玉山。
“玉山,你來了,一路上辛苦了,這次你車馬勞頓,本想讓你好好休息,卻不知你深知如今局勢,立刻趕了過來,可謂是我等學習的楷模。”白智立不是的點了點頭,對著白玉山說道。
“白長老,晚輩隻是盡自己所能罷了,何況一路之上並沒有什麼大礙,談何車馬勞頓,今日聽說白師弟回來了,這才趕來一見,卻不知白師弟犯了大錯,還望白長老開恩,白師弟年少無知,經驗尚淺,還需要多多磨合。”白玉山開口對著白智立說道。
“哼,白玉山,你這是何意,白少主運籌帷幄,哪裏來的經驗尚淺,我看你是別有用心。”這時,那簡旭輝一下子站了起來,一臉怒色的對著白玉山說道。
“住口,大殿之內,豈容爾等喧嘩。”白智立一下子喝住了簡旭輝。
“玉堂,你們幾人起來回話,這次深入到西然國腹地,想必也是有些收獲吧,不妨說來聽聽。”剛嗬斥完簡旭輝,那白智立突然岔開話題,意味深長的對著白玉堂問道。
“啟稟白長老,這次晚輩是擅自闖入到西然國腹地,損兵折將,自己也險些損落,多虧了白錫林出手,這才逃出生天,理應受到重罰,不過晚輩卻從西然國內部帶來了可靠的情報,還望白長老能夠允許晚輩將功補過,饒恕晚輩等人一會。”白玉堂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對著白智立說道。
“嗯,好,你且說來聽聽,如若事情果真屬實,這將功補過之事,我也應予。”白智立聽後,不免點了點頭,對著白玉堂說道。
接著下來,白玉堂便將他這次擅自闖入那西然國腹地之事說了出來,隻是其中自然有些變動,特別是方平的出現,被白玉堂說成是,方平早就是白家莊的弟子,隻是上次他們去圍攻奎星據點時,出了意外,於是他們早早定計,方平冒充散修,趁亂混入西然國內部,以作內應,事情也隻有白玉堂與方平二人知道,並未再告訴他人,這些年來,方平在西然國內忍辱負重,蟄伏待機,收集了不少情報,尤其是那剛剛被西霸盟攻占的胃星據點的情報,更為重要,可以幫助我們一舉收回胃星據點;這次擅自闖入,也是得到了方平發來的信號,情況緊急,說出去又怕會讓西霸盟潛伏在我們身邊的探子得知,這才甘冒其險,深入西然國腹地,好在順利的將方平帶了出來,隨後,白玉堂又開始介紹起胃星據點的部署起來……白智立、白智武二人聽到這裏不時的點頭,尤其是那白智武,一個勁的稱讚白玉堂心智不凡,同時也表揚方平的堅韌不拔的毅力,而那白智毅,至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還是不斷的照顧他懷中的可人,渾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至於那白玉山,在旁邊則是不斷的扇著扇子,一副熱氣騰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