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天衍門的弟子,我如何沒見過你?”方平開口朝魏攸問道。
“方師兄,當年你離開天衍門時,在下還未築基,再加上方師兄一向不喜熱鬧,不認得也是使然,不過我知道,前幾日,方師兄馱著肖師姐回來之事,說起來此事還被我們廣為傳頌,方師兄還真是了得,竟然能夠馱著肖師姐殺出血路突出重圍,神通可真是不小,隻是可惜肖師姐知道此事後……”魏攸說道這裏,不免為之一頓。
“哈哈,這位道友,誤會,還真是誤會,看來你真是我們自己人了,我在這裏給道友賠個不是。”聽到這裏,那白玉堂立刻對著魏攸說道,同時也不免朝方平看了過來。
此時的方平,卻是一臉鐵青,沒有說什麼,手腕輕動,隻見一道金光從魏攸體內冒出,轉眼之間便不見了蹤跡,隨之那魏攸一下子恢複過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方平。
“好了,魏道友,不知這次來此有什麼事?”白玉堂一臉肅然的對著魏攸問道。
“事情是這樣的,這次帶隊的長老,讓我們各自傳送消息給各小隊,讓他們到預定地點機會,白少主,你是這一隊的隊正,這封信,乃是貴派的白長老親筆,請白少主親啟。”魏攸不卑不亢的對著白玉堂說道,並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遞給了白玉堂。
白玉堂接過信後,立刻拆開了看了一眼,不由得點了點頭,對著魏攸說了聲謝,並一定按時完成,魏攸也沒多說什麼,便朝另外一邊趕去;望著魏攸遠走後,白玉堂這才與方平一起回到了集合地點,期間,白玉堂卻隻字未說信中說的什麼內容,方平對此也沒有問;與簡旭輝等人彙合以後,白玉堂沒有說什麼,而是繼續帶著眾人趕路。
一路疾行,如今,他們這隊人馬已經深入到西然國的境地,越朝前走一步,感覺到巡邏的隊伍越也多,逼不得已,他們隻能一次次饒了遠路,不過盡管如此,他們還是有幾次險些被別人發現,好在補救及時,這才能夠幸免於難,不過也因為一次次的繞路而行,那白玉堂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起來。又行了片刻,那白玉堂突然停了下來,朝著眾人看了過來,眾人不知所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麵相覷起來。
“眾位道友,如今我們距離相約的地點越來越遠,可相約的時辰已經所剩無多,你們看有什麼看法?”白玉堂朝眾人問道。
“少主,我簡旭輝沒有別的,跟著你就是了,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簡旭輝一開口,便說出了自己心中想法。
“白道友,不知這相約的地點在什麼地方,又是規定什麼時辰趕到?”王春榮朝著白玉堂問道。
“好吧,原本這相約的地點是保密的,不過事到如今,我想在場的人也沒有外人,就告訴你們便是,你們過來看看。”白玉堂聽後,想了片刻,卻是將那封信拿了出來,對著旁人說道。
眾人一看,不禁麵麵相覷起來,這相約的地點,竟然就在胃星據點的不遠處,可以想象,這白虎城的高層已經決定,要拿下這胃星據點了,可如今正是如同白玉堂所說的這般,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隻有一個時辰,而他們卻是要趕大約五十裏的路程,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要知道現在這段路程,西霸盟的人已經嚴密的封鎖起來,巡邏隊伍一個接一個,很難避過,其中,巡邏隊伍中,更是有一些築基期的煉氣士,緊隨他們而來的煉氣期煉氣士一點隱藏的餘地也沒有,但要是一直繞路而行,別說時辰到了,勢必趕不到,就是深入到裏麵也困難,有的不得他們不小心。同時,他們心中也是知道,要是趕不到的話,回去之後,少不了會被懲罰,尤其是白玉堂,如今他正需要功績要鞏固自己的地位,要是失去這個機會,勢必會被白玉山有機可趁。
“哎,白道友,這任務也太難了,我也沒有什麼看法,白道友既然身為我們的隊正,還是你決定吧。”王春榮看完後,不禁搖了搖頭,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卻沒有說出自己的意見,直接把他推給了白玉堂。
“方師弟,你如何看?”白玉堂朝方平問道。
“白師兄,我看我們隻能是正麵突破了。”方平見白玉堂問向自己,也已經猜到了白玉堂心中所想,便直截了當的說出。
“方師弟,你此言差矣,正麵突破,這一路之上,少不了遇見他們的巡邏隊,要是動起手來,勢必會驚動他人,到時候可能就無法收場。”秋楓朝著方平提醒起來。
“那不知秋道友有何看法,如今我們已經沒有了退路,要是連這放手一搏的機會也沒有,可就難了。”方平對著秋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