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執法使大人放心,在下知道這雙險峰乃是關鍵之地,自然不敢怠慢,號令弟子們日夜巡邏,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實在不敢偷懶,不知二位大人是否滿意。”吳應知立刻對著二人說道,不僅如此,這吳應知邊說,已經將兩個玉盒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給白玉堂二人遞了過去。
“恩,吳應知,你這做的不錯,我們一路走來,也了解了大概,證明你的確是用心了,你放心,我們二人回去以後一定會向薛前輩如實稟告的。”白玉堂嘴角一笑,不免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便將玉盒接了過來。
“如此多謝二位執法使大人了,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二位執法使大人今日辛苦了,如若不顯這裏簡陋,不如就在此地安歇一晚如何,想來即便是薛前輩知道了,也沒有什麼大礙。”吳應知見二人收到了好處,不免開口幫襯,這才如釋重負一般,鬆了口氣。
“不用了,一會我們就要回去,隻是吳師兄,剛才我們來的地方,有處有些不妥當,還請吳師兄與我們一同前去看看。”這時,原本一直未開口的方平,卻是說話了。
“咦,怎麼,真有這麼個地方,二位放心,在下一定辦妥,我隨二人大人去便是了。”吳應知一口便答應了下來。
白玉堂看了方平一眼,卻也沒多說什麼,隨後,那吳應知剛一轉身,卻突然感覺到一隻手,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肩膀,好似一把鉗子一般,讓他擺脫不了,頓時一個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他剛想反抗,突然感覺渾身好似沒有力氣一般,周身一軟,一個啷當,站立不穩,跌倒在地,一身法力好無用武之地,而出手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方平,至於吳應知的一身法力,自然是被方平用內縛印給鎖住。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吳應知一臉後怕的問道。
“白家莊少主——白玉堂。”白玉堂這時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對著吳應知說道。
“小子,當心了!”卻在這時,還未等方平反應過來,那楚恒卻對方平提醒了一聲。
隨著那聲音剛落,卻見這房屋中一處不起眼的角落之中,一道白光激射而出,一下子撞破了窗口,逃了出去,方平這才反應過來,毫不客氣,一拳便打了過去,卻見一道金光閃現,一個金色的拳頭出現,一道道符文縈繞其上,不偏不倚正朝白光打了過去。
“啪”的一聲,一個小盾突然出現,擋住了方平的這一拳,而白光落地,顯出真身,卻是一個楚楚動人的女子,此時,這女子衣衫不整,一臉驚慌之色,可修為卻不簡單,竟然是一位築基中期的煉氣士,而小盾也正是他招出來的,剛擋下金拳,此人也沒有猶豫,立刻遁走,方平與白玉堂剛想追擊,為時已晚。
“來人啊,白家莊的人打過來了,快來人啊……”一聲聲驚慌之聲喊出。
方平與白玉堂頓時暗叫了一聲不好,可如今也沒有後悔藥可吃,尤其是方平,不斷的怪罪自己太不小心了,怎會連此地有人都沒有注意,立刻動手,這下可好,驚動了其他人了;而此事,那白玉堂毫不猶豫,掏出一張靈符,立刻將其祭出,轉眼之間,靈符上天,發出“嘭”的一聲,同時,那白玉堂立刻將吳應知拉了下來,一把匕首將在他的脖頸之上,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端坐在房中,至於方平,對此也隻能搖了搖頭,也端坐在房中。
片刻後,隻見門外已經聚集了十來個煉氣士,其中大部分都是煉氣期,卻有三人出外,站在最前,正中的,正是剛才逃出生天的那女子,而旁邊兩人,一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另一個則是七十左右的老人,可兩人卻都是那築基初期的煉氣士。
“好啊,白玉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己進來了,今日竟然敢闖入我們這雙陽殿,好,今日定要將你生擒。”那女子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驚慌之色,帶頭上前,一聲厲色,對著白玉堂說道。
“哼,笑話,天下之大,有什麼地方我白玉堂不敢去的,就憑你們這個軟腳蝦,還奈何不了你家白爺爺,看好了,這可是你們的吳師兄,告訴你們,我們東武國的大隊人馬就在外邊,剛才我們發了信號,他們正在動手奪取這雙險峰,我勸你們還是老實的束手就擒算了,免得一會動起手了,死傷無數。”白玉堂卻是冷笑一聲,對著來人說道。
“英貞救我,英貞救我!”那吳應知見到女子,立刻呼救起來。
“哼,笑話,白玉堂,你當我三歲小孩不成,你們大隊人馬在此,我看你是瘋了不成。”那女子卻是冷笑一聲,一臉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