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知道他安了什麼心思,算了,別提這個了,如今他身負重傷,我可不希望他死了,要不然我找誰去報仇去,一會到山上,你去看看他死了沒有,回來跟我說一聲就是了。”肖冰冷冷的對著柳綠袖說道,同時,也從衣袖中摸出一塊錦帕,遮住了顏麵,這也難怪,一路上山以來,不少煉氣士都不約而同的朝她這邊看了過來,一個個眼神中透著貪婪不色,肖冰對此也是十分反感。
“嘻嘻,肖師姐,我就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關心別人就直說嘛,何必說這些,放心好了,一會我一定會去看望方平的。”柳綠袖嘴角一笑,也與肖冰這般,用錦帕遮住了顏麵。
“你……”肖冰氣的說不出話來。
隨後,這柳綠袖與肖冰你一言我一語,聊得不亦說乎;隻見這一隊隊人馬,浩浩蕩蕩的進入山內,片刻後,來到了那雙險峰的大殿之內,隻因人手有限,門中犒賞眾人,特別是龍天與白玉堂居功至偉,為表示對二人的功勞,門中規定,讓白玉堂帶領眾人守護這雙險峰,而龍天則去胃星據點守護;進入大殿之內,白玉堂自然與眾人寒暄了一番,便各自分配了眾人的任務,不外乎就是守護、巡山與修複陣法等之類;事情辦完後,那柳綠袖自然朝白玉堂問了問方平的情況,白玉堂也沒有保留,一五一十的給二人說了,二人聽到方平並無大礙後,這才放心下來,可那肖冰卻是一陣咬牙切齒,看起來好似恨不得方平死了一般,但心中的想法,又有誰人知道。
五日內,西霸盟的人多次組織反擊,進攻重點自然是這雙險峰,要知道這雙險峰可是進攻胃星據點的咽喉所在,隻要拿下這雙險峰,胃星據點便盡在掌握,隻是奇怪的事,對方每次進攻,派出的人馬最高修為的也隻是那築基後期大圓滿境界而已,並沒有固元期以上的煉期士,也因此,雙險峰在眾人的努力下,有驚無險的度過了一次又一次的險情,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那龍天率領胃星據點的人來支援;如今雙方已經展開了拉鋸戰,對每個據點你爭我奪,每日都在易換,隻是每次進攻據點的煉氣士最高修為都隻是那築基後期大圓滿境界,後來他們才知道,那些高階煉氣士之間的爭鬥,已經到了白日化,並不是這一個個據點的爭奪,而是相互之間約定地點比鬥,鬥法,直至生死,可說是這樣說,真正死去的高階煉氣士卻是寥寥無幾,要知道這些人可是花了偌大的心思才能進階,無論是法力、神通還是心智都非同一般,幾乎每人都有保命的手段,想要擊敗對方容易,可要想殺死對方,可謂是難上加難。不過鎮守各個據點的煉氣士卻也因此大鬆了口氣,要知道沒有高階煉氣士加入戰團,對方平來說,可是百利而無一害。
這日,那大殿之內的偏廳中,一聲“哢嚓”的聲音傳出,屋門漸漸打開,卻見一人緩緩走了出來,此人一頭銀絲倒束身後,白眉鷹眼,身穿淺藍俠客裝,手腕處用束帶捆了一圈又一圈,直至手肘,此人不是他人,正是那方平,如今經過幾日的修養,方平總算是恢複了七七八八,期間自然少不了靈丹妙藥的輔助,這也多虧了白玉堂的幫助,現在看來,方平的氣色算是好多了,隻是如今的法力,卻沒有當初的飽和,可能也隻是因為傷勢的原因,不過隨著傷勢的好轉,法力也自然可以恢複。既然走了出來,方平也毫不停留,離開了大廳,在屋中修養了幾日,他早就悶壞了,正好可以在山間散散心。
方平一人,獨自走上山間小路之上,不時的欣賞四周的美景,竟管很多地方因為雙方煉氣士的鬥法已經破壞無數,可多少還是有些收獲,時不時的遇見一些巡邏的煉氣士,相互之間打著招呼,隻是方平發現,這些人對他好似有了一些尊敬的模樣,在方平想來,可能此事與自己苦鬥那葉問天有關,隻是別人隻知其一,不知其二,要知道當日他苦鬥葉問天,並不是自己一廂情願,雖說僥幸逃脫,在別人看來很了不得,可真正的苦楚也隻有方平個人知道,要不然他也不會在床上躺了數日……
“方師弟,怎麼,傷勢痊愈了。”
方平正在山間走動,突然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對於方平來說十分的熟悉,方平扭頭一看,隻見一女子出現在他身後,一縷紫衣,生的是小家碧玉,好似一個養尊處優的官家小姐一般。
“柳師姐,早些日子我也聽說了,柳師姐也來到這雙險峰鎮守,隻是因為身上有疾,這才沒有前去打招呼,如有怠慢的地方,還望柳師姐見諒。”當初方平孤身逃出天衍門,也是多虧了柳綠袖的幫忙,何況這柳綠袖在天衍門中也幫過他不少,方平立刻恭敬的對著對方說道。
“哎,方師弟,你還是這樣客氣,其實說起來,應該是我與師姐去看望你的,隻是一時疏忽,這才……方師弟,你不會不知道肖師姐也來到這雙險峰了吧。”柳綠袖嘴角詭笑,岔開話題,對著方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