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段!”這時,隻聽那劉姓煉氣士冷哼一聲,手中的三尺青鋒再次襲來。
方平也沒有多說什麼,手持那通天神火柱,繼續朝那三尺青鋒拍去,沒有絲毫的多餘動作,可方平忘記了,劍走偏鋒,不拘一格,飛劍雖說沒有金印、通天神火柱這般威力,可勝在小巧玲瓏,多般變化,也因此,甚為被不少煉氣士喜愛,可以說隻要是煉氣士,七層以上的法器皆是飛劍之類的。
就在通天神火柱快打到三尺青鋒之時,三尺青鋒卻是呼嘯一聲,一下子改變了方向,竟然饒過了通天神火柱,方平一下子撲了個空,不禁輕咦一聲,而如今三尺青鋒已經到了過來,觸不及防,方平也沒有料到對方會如此,低估了對手,可世上沒有後悔藥可吃,避無可避,方平卻是一聲大喝,掄起拳頭,就是又要使出那智拳印,打算硬接這三尺青鋒一擊,不過他心中也知道,這三尺青鋒不是剛才那木棍,鋒利無比,萬不是他可以硬接的,如今隻能寄希望與自己的煉體術了。
卻在這時,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一道白光襲來,突然之間另一柄三尺青鋒已經出現,毫不客氣的朝襲向方平的三尺青鋒打了過來,隻聽一聲金鐵交鳴之聲傳出,兩柄三尺青鋒碰撞在一起,平分秋色,各自分開,方平躲過一擊,不免朝旁邊看了過去,卻見出手的正是那與對方周旋的肖冰,也可能是對方目標隻有方平一人,對於肖冰來說,他們隻是拖住就行,可以說肖冰隻是有驚無險,這不免給了肖冰機會,要不然肖冰怎會出手相救。
“哼,廢物,好好的機會讓你給糟蹋了。”劉姓煉氣士見無功而返,冷冷了看了一眼那正拖住肖冰之人,口中不斷的怒罵起來。
也因此,那拖住肖冰之人這才不敢怠慢,立刻加大了攻勢,拿出了自己的本事,與肖冰鬥了起來;不過也因為剛才方平的一時疏忽,那原本正壓製木棍的月劍輪,不免靈氣弱了幾分,徐王武機會難得,立刻一連打出幾道法訣在那木棍之上,頓時,木棍立刻青光大盛,摧枯拉朽一般,一下子掙脫了月劍輪,遁了回來,徐王武立刻接過了木棍,拿在手中,仔細的看了起來,見並沒有什麼損害,這才輕鬆了一口氣。
“劉師兄,徐師弟,這廝法力不弱,神通不凡,別在給他機會了,一口氣拿下他再說。”正在苦鬥那日劍輪的楊聰烈見自己這方吃了不小的虧,立刻冷哼一聲,好心的告誡眾人,同時,隻見他手中輕動,原本沒入到火焰之中的五朵花瓣衝內中衝了出來,而楊聰烈也一下子將手中的殘花擲了出來,轉眼之間,隻見那殘花滴溜溜一轉之下,五朵花瓣立刻回到了它的旁邊,好似有所指引一般,那五朵花瓣在它附近旋轉起來,不斷的旋轉,隻聽一連串破空之聲傳出,四周也不住為何,受到這花瓣的旋轉,竟然引動了一團團罡風,瘋狂的怒吼起來,並在那五朵花瓣的指引之下,紛紛朝他們彙聚而去;方平雖說不知對方要打什麼主意,可他心中明白,決不能讓對方得逞,於是乎,立刻指揮自己的日劍輪朝花瓣打了過去;可也晚了一步,轉眼之間,一團磨盤般大小的颶風形成,並一下子掙脫了束縛,瘋狂的朝那日劍輪打了過來,兩物相撞,那颶風開始還隻是磨盤般大小,可開一離開,立刻搖身一變,竟然化作三丈大小,一下子將那日劍輪席卷在內,瘋狂的肆虐起來,而日劍輪自然不願意如此坐以待斃,火光大盛,頓時隻見颶風中火焰滔天,火花四處飛舞,那日劍輪不斷的與颶風鬥在一起;其中,可以清晰的看見,颶風中,卻多出了五道光華,劃過一道長虹,引到無數罡風,不斷的席卷那日劍輪,日劍輪毫不客氣,也是一一迎上,火勢一點不弱,隻聽一連串劈裏啪啦之聲傳來,颶風中火焰一片,風卷殘雲,煞是好看。
徐王武見方平被纏住,不免冷哼一聲,想報剛才那一劍之仇,立刻祭出了自己的法器,那根木棍一般的法器青光大盛,搖身一變,竟然化作三丈大小,與那通天神火柱旗鼓相當,夾雜著風雷之聲,毫不客氣的朝方平打了過來,那劉姓煉氣士也沒有閑著,三尺青鋒再度出手,繼續朝方平這邊打了過來,兩麵夾攻,看樣子,兩人是打算置方平於死地。
麵對兩麵夾攻,方平方寸不亂,通天神火柱高舉,毫不客氣的迎上那打來的木棍,一柱揮舞而去,硬生生的要與木棍爭個你死我活,卻在這時,那木棍上又是青光大盛,接著隻見那木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縮小下來,又恢複了剛才三丈大小,繞開來,一下子遁回到那徐王武的手中;方平有一下落了空,他也沒想到這徐王武會中途變卦,這也難怪,方平的通天神火柱煉製起來不易,徐王武來之前,也聽說過方平的通天神火柱的厲害,今日見到,自然不敢用自己的木棍硬結,而他剛才出手,隻不過是拋磚引玉,真正的殺招,卻是那劉姓煉氣士的三尺青鋒,正如徐王武所料的一般,三尺青鋒已經襲來,方平沒有回旋的餘地,這時,卻見一道寒光閃現,那月劍輪再次出現,一下子打在三尺青鋒之上,雙方彼此分開,而方平單手成環,一道道符文從內中湧出,好似那黃豆般大小,相互之間首尾相接,轉眼之間,三個金環出現,金環一陣漂浮不定,卻朝那三尺青鋒移了過去,轉眼之間,就要套住那三尺青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