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何必如此著急,再等等又有何妨。”雪麟豹仍舊不慌不忙的對著那金丹期的煉氣士說道。
道人聽後,也沒有再說什麼,嘴角不免冷哼一聲,繼續等待起來;一個時辰後,而可能是感覺到自己這邊的人越來越近了,他嘴角也不免露出了得意的微笑;至於那雪麟豹,仍舊是一副處事不亂的模樣,好像某些事情已經料定一般。
兩個時辰後,隻見那一男兩女出現在了這風雪交加的穀口,領頭一人,則是那紫衣女子,這三人身上不約而同的都受了些上,精神有些萎靡,看起來甚是狼狽,這也難怪,這割界山本就是妖獸們聚集之地,見到有他族來此,二話不說,自然是群起而攻之,這三人險而又險,這才一一躲避,也幸得這紫衣女子是那金丹期煉氣士的子嗣,一身神通非同小可,要不然憑借他們不過是那築基期的修煉,想來來到這割界山深處,談何容易。
“好了,終於到祖爺爺說的這個地方了,趕快進去要緊,祖爺爺可等著我們呢。”紫衣女子看著眼前的風雪,卻絲毫沒有感到一絲的害怕,而是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立刻讓那一男一女跟上,隨後,當先一人率先進入山穀之中。
當紫衣女子進入山穀中後,那一男一女互相之間看了一眼,卻是雙眉緊皺,一副倒黴的模樣,可是又無可奈何,終於,一陣搖頭,便也沒有多說什麼,就緊隨那紫衣女子進入到山穀之中;不過進入山穀之中後,三人頓時感到一股股寒意傳來,冰寒刺骨,讓他們不寒而栗,立刻動用法力,祭出法器來抵禦,這才有所好轉,可這樣一來,讓他們不免每時每刻都要催動法力,為難了一些。這山穀也不知多大,白茫茫的一片,好似那一眼望不到邊一般,三人步履蹣跚的緩緩向前,但每進一步,皆感到壓力倍增,於是乎,他們不免走走停停,速度一點也不快。
“祖爺爺!”
冰雪中,那雪麟豹所化的婦人與淮姓道人並排而立,目眺遠方,一直在關注著同樣的事情,突然一聲呼喚之聲響起,那雪麟豹所化少婦則是輕理了理懷中小狗的絨毛,並沒有多說什麼,而那道人好似事先就已經知道一般,嘴角帶著笑容,靜心的等待,在他看來,那天地靈族的歸屬已經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卻在這時,那原本臉上掛著笑容的道人,卻是輕咦了一聲,一雙虎目,不禁朝不遠處的地麵看了過去;這時,卻見原本冰雪覆蓋的地麵上一層層漣漪閃動不已,接著一個人影漸漸從內中鑽了出來,此人一頭銀絲倒束身後,白眉鷹眼,身穿藍色俠客裝,不是那方平又是何人。
“前輩,不知晚輩可曾來遲否?”方平不敢怠慢,立刻開口對著雪麟豹所化婦人說道。
至於那紫衣女子等人,也在片刻後,也趕到了婦人所在之地,同樣恭敬的對著道人說道:“祖爺爺,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辦妥了,你看,這就是那三位藥材。”紫衣女子立刻從自己的乾坤袋中掏出一個個玉盒,小心的交給了道人。
而此時的道人,卻是左右不是的滋味,臉上陰晴不定,不知如何是好,俗話說的好,人有失足,馬有失蹄,雪麟豹乃是化形期的妖獸,那道人也是金丹期的妖獸,可以說是廣雲州最頂階的存在,隻是剛才,他們卻都隻注意到地麵上的事物,卻忘記了地下的事物,這也是為何方平來到近前,他們這才發現;不過那道人的表情卻是一閃而逝,他心中明白,這賭局還未分勝負,盡管這散修能夠搶先一步來到此地,但也要看能不能拿出那三味藥材,再說,這三味藥材皆需要三百年的藥性,不是散修可以應付得起的。
“來了就好,來了就好。”道人語重心長的對著紫衣女子說道,同時,看到紫衣女子身上的傷痕後,卻隱隱有些動容。
“淮老怪如何,還是奴家這小友搶先一步吧,勝負已分了吧。”婦人一副得意的模樣,對著道人說道。
“哼,白道友,這娃娃雖然先到,可我們事先可是說好的,也要看帶來的東西有沒有這個藥性,現在照老夫看來,還勝負未分呢。”道人卻是毫不猶豫的對著婦人說道。
“白道友,請看,這可是老夫玄孫收集來的材料,都是不可多得之物。”接著,那道人也不含糊,將三個玉盒一送之下,便來到了婦人的手中。
婦人也不含糊,一一將玉盒打開,卻見三株靈草安靜的躺在裏麵,看這模樣,的確是需要之物,婦人拿到手後,臉上卻是流露出難以捉摸的悲傷之感;那道人則是帶著笑容,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卻沒有說什麼;隻是那紫衣女子,看著旁邊的方平,則是一臉冷漠,渾然沒有將方平當做一回事一般。
“方小友,實不相瞞,奴家當時沒有給你說明,其實有怪奴家這子嗣的歸屬,奴家與那淮老怪打了個賭,賭你們二人誰最先拿著這三味藥材誰就算贏,而奴家的子嗣也歸其所有,當時奴家是怕說出此事,讓有有些為難,這才……好了,閑話我就不說了,這淮老怪帶來的東西的確不假,不知你可有這三味藥材?你如今是先到,如若拿得出這三味藥材,你便算贏,小白自然歸你所有,但你要是拿不出,或是少幾樣,這小白也就……”婦人一副關切的模樣,對著方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