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些是冰雕?”方平與張別任來到近前,方平好似不敢相信自己所見的一般。
正如方平所見的一般,這一座座城牆,卻好似那一座冰雕一般,晶瑩透徹,讓人匪夷所思,而一塊塊磚瓦,皆是由那一塊塊四四方方的冰塊組成,別看是冰雕,比別地的磚瓦,好像還要硬上幾分,不僅如此,也更顯得美麗幾分,陽光一照,冰雕上五光十色,煞是好看。
“哈哈,方道友是看出來了,不錯,這些砌成城牆的磚瓦並不是你在其他國家見到的一般,用木石之術營造起來的,不過方道友可莫小看了這些冰塊,他們皆是從百丈深處挖掘而出,比鐵石還要硬上三分,並且隨之每日受到冰雪的凝結,一年比一年要硬上許多,這也是為何我們要這些冰塊砌成城牆的原因。”張別任對著方平說道。
“原來如此,那照張道友所說,假如一些冰塊年深日久,還真能用來煉製法器不成?”方平卻是打趣一般,對著張別任問道。
“還真讓方道友說對了,我們苦寒國內,如我這般的散修,因為貧苦,沒有多少材料煉製法器,也不乏深挖數丈,到地底取些冰塊煉製法器的人,煉製的法器雖說威力有限,可用起來倒也實在,尤其是在苦寒國內,因為環境的原因,更顯得厲害三分,不過方道友可別小看他們挖掘冰塊的行為,說不得機緣好的,還能挖出寶貝來,記得上次就有一位散修,在挖掘時,竟然得到一塊千年冰塊,著實讓人羨慕,別說那些爐鼎期的煉氣士,就是金丹期的煉氣士也出手搶奪,那散修可謂發了一筆橫財,隻是後來……”張別任一副略有深意的對著方平說道。
方平又怎會不知張別任的意思,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想必這位散修已然引起了他人的注意,殺人奪寶的事是不可避免的,十有八九這散修已經不在人世了,方平對此也不再追問什麼,便跟著張別任朝那城門走了過去;經張別任所說,這城牆有抵禦妖獸的作用,因此,內中陣法連連,特別是怕那些飛禽來攻,因此,那禁空陣法也有,如方平與張別任這般,隻有築基期的修為,也隻能徒步走進苦寒國內。
當快走到城門時,方平舉目四望,隻見一座四五丈長寬的城牆屹立在他眼前,這城牆上上書三個大字“苦寒國”;而城牆下,整齊的站著七八個煉氣士,看其修為,也大多是煉氣期而已,城牆的旁邊,則有一張太師椅,上麵正躺著一位邋遢老道,一臉睡意的他,正呼呼大睡,絲毫不顧其有事發生的模樣;而進入國中的,不僅有煉氣士,還有凡人,也一一要經過守門之人的檢查。
“張道友,怎麼我們煉氣士也要經過檢查?”方平看到眼前的場景,不免開口朝張別任問道。
“嗯,此事不假,可能方道友還不知道,我們苦寒國與他國不同,煉氣士與凡人混雜在一起,在別的國家,煉氣士對於凡人來說是秘一般的人,神龍見首不見尾,每每見到,還會燒香膜拜,而我們苦寒國卻不同,凡人對煉氣士司空見慣,心中一樣敬佩,但也不想其他國家一般燒香膜拜,隻是略微讓讓就是了。”張別任對著方平解釋起來。
隨後,方平也沒有多說什麼,隨著張別任一起,朝那城門走了過去,而正如張別任所說的一般,這裏的凡人見到煉氣士後,皆是自主的讓出一條路來,讓她們先行,不僅如此,每每都用羨慕的神情朝她們這些煉氣士看了過來,眼中充滿了崇敬與嫉妒;方平對此也沒有多問什麼,繼續上前。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卻在這時,那正在城牆便上一連睡意的邋遢老道突然醒了過來,毫不客氣的朝方平等人說道。
“這位道友,在下張別任,這是在下的苦寒國令牌。”張別任客氣了一番,便將手中的腰牌送了過去。
那邋遢老道一下子接住了腰牌,拿在手中把玩一陣,滿意的點了點頭,將令牌還給了張別任,接著一眼朝方平看了過去,開口對著方平說道:“這位道友麵生的緊,不知是否是第一次來我們苦寒國?”
“道友所言極是,在下方平,一介散修,居無定所,如今修煉無所建樹,這才出來遊曆一番,看看是否有機緣,能讓自己修為更進一步,這不,聽說苦寒國與其他國家風情不同,在下這才來此,隻是在下第一次來苦寒國,不知有什麼規矩,還請道友示下。”方平客氣的對著那邋遢老道說道。
“原來如此啊,那方道友還真是來對了地方,我們苦寒國的確異於其他國家,道友在此住過一段日子,便知道了,不過方道友可能不知,想在我們苦寒國內暫住或是定居,需要我們苦寒國內四大門派頒發的令牌才可,不知方道友可有令牌?”邋遢老道朝方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