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隻是前輩,你看他們二人鬥法,晚輩可能眼拙,感覺他們都有些保留,不知是真是假?”方平聽到一些讓他不明的東西,也不再繼續糾纏,改口朝楚恒問其他的事情起來。
“嗯,這並非你眼拙,他們的確有所保留,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以前鬥法還不是一樣。”楚恒對著方平說道。
“那前輩,你說晚輩是出手,還是不出手?”方平直截了當的朝楚恒問道。
“黑,你這小子,還真是鬼主意多,你都知道結果了,還問老夫作甚,你自己看著辦就行了。”楚恒對著方平說道。
方平聽後,卻是嘴角一笑,也沒有多說什麼,而他也並沒有出手,繼續在一旁,好似沒事人一般,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而已;至於那虯髯大漢與黃一鳴,還是在繼續的苦鬥不已,結果看起來還是未知;隻是那虯髯大汗見黃一鳴的黑霧非同尋常,自己招架不住,好不容於的將自己的木棍收了回來,而黃一鳴卻是不依不饒,繼續用黑霧朝那虯髯大汗攻了過去;虯髯大汗見勢不妙,立刻將一拍自己的乾坤袋,隻見一物遁出,見風就長化作一柄小盾,小盾之上一道黃光冒出,隻見那地麵之上一陣抖動,片刻後,隻見一團團雪花與土地、泥土、沙石等被黃光牽引出來,並化作一道土牆,將虯髯大汗包裹在其中,黑霧自然也毫不客氣的打了過去,可由於有著土牆的保護,讓這黑霧寸步難盡,隻能在土牆四周徘徊不已。
“好,好,好!你個黑大漢還真有些能耐,不過你這點能耐,也敢在爺爺麵前獻醜,今日爺爺就送你歸西。”黃一鳴見屢次突破不了那土牆,心中甚是惱怒,冷氣森森的對著黑大漢說道。
而一旁的方平,卻感覺這黃一鳴話中有話,明明在同自己解釋,還冠冕堂皇的這般,要知道方平可是在一旁觀戰,要是拿不出一點手段結果眼前此人,日後豈不是讓方平小看他。
“哼,矮子,你有能耐不妨拿出來試試,老子這土靈盾可不是你那些破爛玩意可以破的。”虯髯大汗毫不在意的對著黃一鳴說道。
黃一鳴聽後,卻是冷笑一聲,口中念念有詞,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手中握著的那頭蓋骨之上,頓時,原本白骨森森,卻被精血一衝,突然起了一塊塊血斑,並不斷的擴大,轉眼之間,那頭蓋骨已經成了血紅色,如此同時,那眼孔之中卻是一道道血光閃個不停,口中更是發出一陣陣“咯咯咯……”的,讓人牙酸的笑聲;接著,隻見那黃一鳴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頭蓋骨擲了出來。
那頭蓋骨被擲出後,不偏不倚一頭鑽進了黑霧之中,頓時,隻聽內中鬼哭狼嚎之聲立刻止住,同時,黑霧正在不斷的翻騰不已,卻沒有再繼續進攻土牆;方平見此,輕咦了一聲,在他想來,可能這次這黃一鳴是動真功夫了,便立刻用心朝那黑霧中看了過去;不止是方平,就是那虯髯大汗,也為之一驚,沒有了剛才的鎮定,也朝黑霧中看了過來。
黑霧沒有進攻土牆,而是在漸漸後退,不僅如此,這黑霧好似在縮小一般,不斷的彙聚在一起,不斷的壓縮,不過最讓人奇怪的是,內中的血光連連,一閃一閃的,讓人不寒而栗,與其同時,那一陣陣讓人牙酸的笑聲不斷的傳出,讓人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啊!”突然那虯髯大漢一聲大喝,隻見一道青光閃現,那木棍從土牆中殺了出來,毫不客氣的朝黑霧的中心打了過來;一股股罡風更是隨之而來,不斷的朝木棍彙聚而去,木棍之上,一條條銀蛇翻騰不已,一副猙獰之貌;不偏不倚,木棍一下子打在黑霧之上,但這次卻不同,讓眾人不禁為之一驚,沒想到原本宛如實物的黑霧,這一次不知為何,卻恢複了飄渺的模樣,那木棍毫無阻礙,一下子沒入到了黑霧之中,接著隻聽一連串劈裏啪啦之聲隨之而來,那驚雷閃電在黑霧之中肆虐起來。
“哈哈,矮子,這雕蟲小技而已,也敢拿出來,真是羞死眾人了。”虯髯大漢見自己的木棍立功,立刻嘲笑黃一鳴起來。
黃一鳴對此卻是未說一句,嘴角更是冷笑連連,卻在這時,那劈裏啪啦之聲卻突然停止,與此同時,黑霧中的驚雷閃電也不見了蹤跡,至於那木棍,更是沒有了蹤跡,虯髯大漢見此,頓時晃了起來,額頭上冷汗連連,好似也感到了不妙一般,立刻想要收回自己的木棍,可無論他如何用力,那木棍就是不出來,好似被黑霧吞噬了一般。
“哈哈,黑大漢,今日就讓你見識見識這鬼道神通,能死於此,也不辱沒了你的名聲。”黃一鳴冷笑一聲,對著虯髯大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