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方平,不知為何,那黃一鳴的嘴角卻露出了詭異的危險。
五道寒光打來,不留餘力一下子打在了土牆之上,隻是這土牆太堅固,一時之間,也是難以洞穿,隻見那五道寒光刺在土牆之上,正在緩緩前行,至於那小孩,手中揮舞著木石,還在不斷的攻擊土牆,力道一次比一次猛,同時,他口中不斷的吐出一股股黑氣,侵襲土牆,土牆但凡沾上一點,土塊卻是脫落下來。
“逼人太甚。”土牆之中,卻傳來了那虯髯大漢不瞞的話語,卻在這時,土牆四周突然凸起,一根根土刺冒了出來,那小孩觸不及防,一下子被一根土刺洞穿,也隨之停止了手中的攻勢,隨後隻見一個虛影從土牆一躍而起,那虯髯大漢離開了土牆,而那小盾自然也隨身攜帶。
“黑大漢,你以為這點小道,就想破了我的法不成。”那黃一鳴冷笑一聲;同時,卻見那被刺穿的小孩竟然動了起來,絲毫不顧忌那土刺刺中自己的事,好似沒事人一般,身子一下子離開了土刺,而被刺的地方,自然出現了一個顯而易見的窟窿,可一團團黑霧從身上冒出,不斷的彙聚在窟窿之處,正緩緩愈合,片刻後,竟然合好如初。
方平見無功而返,同時也將那五把匕首收了回來,隻見五道寒光閃現,五把匕首回到方平的身旁,在他四周徘徊不已。
“怎麼,不在你的烏龜殼裏躲著了,那好,既然你自己找死,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黃一鳴冷笑一聲,遙手一指,那小孩立刻揮舞這手中的木石,朝那虯髯大漢打了過去。
不知為何,那虯髯大汗看見小孩朝自己衝了過來,卻是絲毫懼色也沒有,要知道剛才他可是在小孩手上吃了不少虧,如今這般模樣,在方平看來,定有後手;果不其然,隻見那虯髯大漢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一物遁出,竟然是一根小巧的木樁一般的東西,長不過半尺,看起來冒不起眼,可那虯髯大汗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木樁擲出,朝那小孩打了過來。
手握木石的小孩,見到木樁打來,既不逃也不躲,迎刃而上,而那木樁不偏不倚,一下子打在了小孩的胸膛之上,好似釘在上麵一般,落不下來;那小孩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繼續朝虯髯大漢攻來,但卻在這時,異變突起,那刺中小孩的木樁,突然泛起了一道血光,小孩好似感到疼痛一般,一下子站立不動,臉上顯出了痛苦之色,打算拔出木樁,可每次手掌碰到木樁,卻好似被火燒一般,讓他不敢靠近,而後,那木樁好似帶來的疼痛讓他受不了一般,竟然在地上打滾起來,剛才的凶險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虯髯大漢見一擊得手,立刻趁勝追擊,又是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遁出幾物,仔細一看,卻是和剛才一般無二的木樁,虯髯大漢毫不客氣的將木樁擲出,那小孩原本就疼痛難忍,來不及躲避,一一被木樁打中,如今,小孩的手上、腳上,分別被木樁打中,將他盯在了地上;而原本臂力過人的小孩,對這木樁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在地上不斷的呻呤,那叫聲讓人慘不忍睹。
“桃木樁!”黃一鳴好似認出了這木樁的來曆一般,口中喃喃的說道,同時,仔細一看,他臉上也變幻不定,額頭上也有了一點冷汗,好似遇到了什麼難題一般。
“哼,你知道就好,這桃木樁可是用百年的桃木製作而成,對付你這點小道,可以說是搓搓有餘。”虯髯大漢嘴角冷笑不已,喃喃的對著黃一鳴說道。
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旁的方平自然將這一切聽在耳中,早年,他在凡間,也經常看見一些江湖騙子,假扮斬妖除魔的法師,到處騙吃騙喝,所用之物,大多是桃木一般的東西,而世間也廣為流傳,這桃木可以鎮宅辟邪,原本在方平看來,這些不過是江湖騙子們隨意說說的,今日一見,沒想到還真有這能耐。
“前輩,這桃木樁還真能有克製鬼道的神通不成?”盡管看到眼前的一切,可方平好似還是不敢相信一般,開口朝楚恒問道。
“嗯,不錯,這桃木本來就有這份能力,老夫知道你在想什麼,在世間,也不少用桃木來辟邪的,不過那些桃木卻沒有這個作用,隻能是有著五十年火候的桃木,才能克製鬼道,也因為法力的原因,這克製鬼道的桃木,也需要不同年份的,像這黃小子這般,不過隻是築基期而已,這桃木嘛,二百年以下的就足以。”楚恒對著方平解釋起來。
“原來如此,沒想到這冒不起眼的桃木,竟然真是克製我等鬼修煉氣士的絕妙手段啊。”方平有些不滿的對著楚恒說道,這也是自然,他本就是鬼修,聽到能夠克製自己法門的東西自然會心中惱怒,更何況是這冒不起眼的桃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