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法器的輪番打擊之下,那水柱更是翻騰不已,浪花四濺,與此同時,隻聽一聲龍鳴從水柱之中傳出,水柱一下子散去,化作傾盆大雨,落了一地,轉眼之間,那金蛟有出息在眾人眼前,隻是眼下這金蛟口中正咬著兩個人的身體,上下牙一搓,一用力,頓時一股鮮血飛濺,兩個漢陽門煉氣士被金蛟吞食了下去,吞噬了二人,金蛟意猶未盡的看著眼前的森然等人。
“各位道友,這金蛟已經負傷,不過是強弩之末而已,切不可怕他嚇到,別忘記了,我們這次可是圖謀他而來,既然他主動現身,我們還等什麼。”森然看著金蛟這副模樣,不禁絲毫不見懼色,反正更是興奮,立刻對著身邊的人說道。
彌生、桃三娘與輝烏見此,心中也是暗喜,總算是把這金蛟給引出來了,這次可謂是一舉兩得,決不能放棄這等天賜良機,於是乎,他們立刻著落起來,隻見那桃三娘與彌生立刻上前,一下子來到湖麵之上,算是堵住了金蛟的退路,而輝烏與森然立刻會意,動用法器,朝金蛟打了過來,轉眼之間,有一場大戰在即……
卻在這時,隻見那瀑布之上,一個人影突然出現,一下子鑽進瀑布之中,順流而下,落到瀑布腳下,那人這才現身出來,仔細一看,不是那方平又是何人,隻是此事,方平手握兩個乾坤袋,一副滿載而歸的模樣,大步朝遠處走去。
“小子,那金蛟好不容易出現,難道你就不想再次伏擊他不成?”楚恒開口朝方平問道。
“前輩說哪裏話,晚輩怎不想要這隻金蛟,隻是前輩覺得晚輩現在趕過去,真的會得到金蛟不成?”方平開口說道。
“嗯,的確,眼下這隻金蛟已經負傷,看著模樣,傷勢也不輕,沒有兩三年的調理,很難痊愈,而他們四人,說不定還真能趁此機會將那隻金蛟殺了,不過殺了金蛟嘛,保管還有一場惡戰,畢竟這隻天地靈族來之不易,一身是寶,誰都想獨吞。”楚恒對著方平說道。
“前輩所言極是,隻是晚輩以為,金蛟既然貴為天地靈族,自然有自己的能耐,想來不會如此容易伏誅,晚輩以為,金蛟既然在這個時候還敢現身,說不得還有其他一些手段也說不定,十有八九,這隻金蛟還會逃亡。”方平斬釘截鐵的對著楚恒說道。
“喲,看你小子這副模樣,好像是早就有了算計,隻是不知我們二人是否想到一處?”楚恒對著方平說道。
“哈哈……既然如此,晚輩還是早些做準備吧。”方平嘴角一笑,便運用地行之術,繼續前行。
一個月後,都柳村中,村民們在村長的帶領下,正在歡迎一人前來,隻見來人一頭銀絲倒束身後,白眉鷹眼,不是那方平又是何人,花了一個月的功夫,方平一路小心前行,總算是來到了這都柳村,他便毫不客氣的住了下來,期間,自然問訊了一番關於這都柳江的事情,村長和鄉親們也是如實相告,方平這才知道,當日經過他的治理後,都柳村並沒有受到多大的損害,而都柳江還和往常一般,沒有了異處,不過,據村長和村民們所說,眼下還未到時候,都柳江每隔十年泛濫一次,從泛濫之時算起,到了年末,都柳江便會出現異狀……其實方平按照那當日森然等人所說推算,那金蛟既然是從汪洋大海而來,每隔十年來這割界山中待上一年,而每次他來的時候,這金蛟就會泛濫一次,待上一年後離去,都柳江又有異狀,經過推算,金蛟必從這都柳江往來,要不然方平也不會來到此地。
於是乎,方平讓村長告誡村民們,不得將他來到此地的消息四處亂傳,但凡有如方平這般的煉氣士經過此地,都需要來他這裏稟報一聲,村長與村民們深感方平的大恩,便立刻答應了下來,於是乎,方平便又在這都柳村中住了下來,隻是他所住的地方並不是和村民一起,而是在都柳江旁,找了一處安靜的地方而已。
一住下來就是半年,每日,方平不僅調教這次在割界山中大有收獲的鬼仆煉化所得到的精魄,也要時不時的觀察都柳江的動機,深怕金蛟跑了一般,村民們也時刻來告訴方平有關於周圍發生的事情,好在這裏雖說有煉氣士走動,可並沒有經過都柳江,也讓方平放心不少。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之間,又是半年過去了,這日,方平還和往常一般,繼續在都柳江旁觀察都柳江的動靜起來。
“哎,前輩,看來今日又是白來了吧。”方平開口對著楚恒說道。
“小子切莫著急,你不過隻是等上一年而已,算不得什麼,記得當日,老夫周遊你們廣雲州之時,曾經見到一個爐鼎期的娃娃,為了給自己的靈獸尋找一粒妖獸的妖丹療傷,在汪洋大海的孤島上,一坐就是四十年,所幸的是,天道勤酬,讓他等到了那隻妖獸,你這點算得了什麼。”楚恒對著方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