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在擂台上把你打下來?”
搖了搖頭,徐長青笑著說道:“我可沒這麼小氣,你這次找我,是有什麼事情麼?”
歎息一聲,敖佩軍苦笑著說道:“還說你沒那麼小氣,可聽你的口氣,可不像不怪我的樣子,我承認,當時不該耍手段,我在這裏給你道歉了,這總可以了吧?”
聽到敖佩軍的話,徐長青的臉色總算是好看起來了,擂台比武,輸了沒什麼,可徐長青卻不能容忍敖佩軍利用自己對他的兄弟情耍詐,這是對義氣的褻瀆。
現在敖佩軍給自己道歉,心裏也沒怨恨敖佩軍隻是有些別扭的徐長青也算是解開了一些疙瘩。
“徐長青,你也別怪我卑鄙,其實我當時也是別逼無奈的,你也知道,我在黃文輝手底下混飯吃。”
“對了,我還奇怪呢,你為什麼和黃文輝摻和到一起去了?”徐長青好奇的問道。
“為什麼?我當然是為了你唄。”
“為了我?”
“當然了,你能輕鬆修理了黃家的那個老家夥,是因為他隻會倚老賣老沒什麼本事也沒多少實力,你能輕鬆修理黃仕誠,是因為他是個沒多少智商的紈絝,可你能輕鬆擺平穀廣偉麼?堡壘都是從內部開始攻破的。”
說到這裏,敖佩軍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當然了,我也有自己的私心,我這一身本事,不想沒有用武之地,我們聯手,幹掉黃文輝,我來管理安保公司怎麼樣?放心,到時候我肯定支持你和黃媛芳。”
“這個難度有些大呀,你不是黃家人,黃家恐怕不會同意的。”
“你就沒什麼辦法?黃媛芳不是家主麼?”敖佩軍試探的問道。
“就算是家主,也不能亂來黃家的規矩不是麼?”徐長青無奈的說道。
“到底是真的無能為力,還是你根本就不想幫忙?”
“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如果能幫的話,我怎麼可能不幫你的忙呢?”
“那就幫我,讓我執掌安保公司。”
“這我剛才不是說了麼?我是真的幫不了。”
“嗬嗬,說來說去,你還是不想幫我。”
看到敖佩軍一副根本無法勸說的樣子,徐長青歎息一聲說道:“大哥,你和我說實話,你做黃文輝的手下,真的是為了我?還有,在擂台上,我能感受到,你當時是對我動了殺心的。”
敖佩軍沒想到徐長青的感知力這麼敏銳,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尷尬了。
“我……”
“你不用多說了,我隻想問你一句,你為什麼會恨我,我們不是兄弟麼?”
“去你的兄弟!”有些惱羞成怒的敖佩軍怒吼一聲,一掌直接拍在了桌子上。
實木桌麵都在敖佩軍的一掌之下出現了一道道龜裂。
“虧你還口口聲聲叫我大哥,你在東海市混的風生水起!我呢?要去街頭搶劫混日子,我能拜名師學武功學醫術,可我隻能做剝皮人,靠殺其他人求生!”
說到這裏,敖佩軍一下子拉開了自己的衣襟,惡狠狠的說道:“你看看,這道傷疤,是我和一個剝皮人動手留下的,為的隻是一塊麵包!肩膀的傷疤,是我第一次出任務留下來的!你有麼?我經曆過的,你經曆過麼?憑什麼你就能順風順水,什麼好事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