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這些年辛辛苦苦,一個人將我拉扯大了,她的辛苦你知道嗎,你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些話!?”陳偉然憤怒。
陳偉然完全沒有想到,馮仕考對自己的誤會竟然這麼深,自己的這個所謂的父親一心隻有錢,根本沒有母親和自己。
一想到這些,在想到這些年來母親做的事情,他就生氣。
“嗬,你稀不稀罕我的這些錢,你心裏最清楚了,少在我這裝清高了!”
“像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去了,你還別說什麼一切都是為了母親,別跟我玩親情牌!”
“你要多少錢你就直說吧,都是萬年的狐狸,裝什麼純!”馮仕考一臉不屑,他就認為陳偉然在裝清高。
而陳偉然又覺得自己問心無愧,出言反駁。
“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你跟本就沒有盡過一天父親該盡的義務。”
“我母親年紀輕輕早早就去世了,嗬嗬,你一定非常開心吧,你遲早會遭報應!”陳偉然看著馮仕考,冷笑。
馮仕考聽到陳偉然這樣詛咒自己,心中氣憤不平。
“算了吧,你真當我是傻子嗎,你究竟是不是我的兒子,還另當別論,更別說讓我幫你一把了。”
“我跟你說的話我一句都不會相信我是看在你母親的麵子上,才答應給你一筆錢,不然的話,我早找人把你轟出去了,你別不識相。”
“什麼,你沒有資格提我的母親,我母親辛辛苦苦這麼多年,一個人把我拉扯大,而你做了什麼,什麼都沒做。”
“現如今,我為了完成我母親的遺願,來求你,可你呢,你竟然以為我是來訛詐的。”
“可見你的眼裏現在隻有名利和金錢,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親情。”
“嗬嗬,親情,你不覺得你在我麵前提這個,實在太可笑了嗎?”
“你我之間能有什麼親情,恐怕隻有你敲詐我的情意吧。”
“現在說的好聽,想讓我們兩相認,一分錢也不想要可到了以後,萬事就說不定了。”
“像你這種人,我真的是見多了,不要在打著什麼你母親的名義敲詐我。”
“這樣把,你不是就想要錢嗎,好,我馬上給你。”
馮仕考一邊說著,一邊伸手伸向桌子的抽屜裏找出了一張空支票。
隻見馮仕考拿起筆,在空支票上寫了數目和名字,然後伸手利索的將空支票扔到了陳偉然麵前說。
“這些錢你趕緊拿走吧,拿走了就別再回來了。”
“我跟你說,我們以後在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今天你拿了錢就趕緊走人,別想再來欺詐我任何東西。”
馮仕考這麼說著,臉上全都是不耐煩。
這可把陳偉然給氣壞了,他瞪大眼睛看著自己手裏的那張支票,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我告訴你,我這次來不是想要錢的,我隻是為了來完成我母親的遺願。”
“你可以不相信,但把你的臭錢拿回去,我不稀罕這種東西。”陳偉然說著撕碎了手裏的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