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了,這些錢都是幹幹淨淨的,我把我名下的房產店麵都給賣了。”
一句話說出來,瞬間有了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效果,徐長青整個人都懵逼了。
馮嘉珍到底有多少錢,徐長青不知道,可馮家老家主不惜弄死自己的女兒也要得到這些財富,就能猜出來數目都驚人。
“全都賣了?”
“是呀,我現在算是無家可歸了,以後就要住在你這裏了,你不會嫌貧愛富吧?”
說完之後,馮嘉珍就發現徐長青陷入了一種癡呆的模樣,笑問道:“怎麼了?你不會真的想要把我的錢騙走之後就不管我了吧?”
“我……我為什麼有了一種被包養的感覺?”
有了馮嘉珍資金的強勢介入,想要收購藥材沒有絲毫壓力,可在泙城,有錢也不見得收購到藥材。
“喂,又琢磨什麼呢?我接到了請柬,明天我的母校要募捐蓋新校舍,請我過去呢。”
“是請你過去捐款吧?”
“誰讓我是有錢人呢,現在又管理著基金會,在其他人看來,就是個冤大頭,需要花錢的事情,不找我找誰呀?徐長青,你陪著我一起去吧。”
“我?這不方便吧……好,我和你一起去。”原本想拒絕的徐長青一想到馮嘉珍為了自己能控製住泙城的生藥市場,都把自己所有財產拿出來了,這麼點小要求,自己要是不同意可就太不近人情了。
中午時分,白色的陽光刺的人睜不開眼,曬在人的身上暖暖的,讓人昏昏欲睡。
安靜的校園裏,蜂巢一樣緊密排列的教室裏麵,學生們或坐或趴,有的在爭分奪秒的睡午覺,有的在無精打采的做作業,整棟教學樓隱藏在一片令人心安的靜謐中。
校園裏的花草樹木也像被學生的感染了似的,懶懶的立在那裏,偶爾抖擻一下枝葉,驚飛了歇在上麵的小鳥,翅膀撲棱過後,把整個校園留在了午後的慵懶時光裏。
老舊的教學樓後麵,相距十幾米的水泥空地上麵,矗立著一棟三層的小樓,氣派明亮的玻璃大門上方,刻著三個龍飛鳳舞的燙金大字:行政樓。
二樓左邊走廊盡頭的大會議室裏,中間放著巨大的環形的紅木辦公桌,辦公桌的中間放著紅紅綠綠的假花,讓整間辦公室不至於太死板。
現在,校長和學校財務部主任以及五六名西裝革履的校領導圍坐在辦公桌旁邊,個個神情嚴肅,正襟危坐。
陪著馮嘉珍走進來的徐長青一看,都開始懷疑今天來參加的到底是什麼活動了,怎麼看著好像是過堂審案?這是要暴力勸捐麼?
等了幾分鍾,其他人也陸陸續續走了進來,讓徐長青沒想到的是,王炳義竟然在人群之中。
發現徐長青正疑惑的看著自己,馮嘉珍聳了聳肩說道:“別看我,我也是剛知道,自己和王炳義還是校友呢。”
話是什麼說,可徐長青一個字都不相信,他也算是明白為什麼馮嘉珍非要自己陪著過來了,是怕王炳義找她發難,看似是女強人,可到底還是一個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