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輝義站在中央的空地上目測著決鬥的距離,他們雙方怒目而視,劉修宏其中一個手下最先衝上去,一拳朝李輝義的胸膛打去,李輝義往旁邊閃去,躲過了厄運。
另一名打手也撲了過去,抓住李輝義的頭發轉過身拖向包廂中央處。
李輝義也很懂規矩,沒有還手任由他們對他拳打腳踢。他們人多,又都是有經驗的老手,很快就把他打倒在地。
李輝義雖然沒有還手但是他雙手緊抱著頭蜷縮著身子,閉著眼睛感受著來自各個方向的襲擊。
當感覺到有來自左邊的重拳時他就旋轉方向,用自己的後背承受這季重擊。
當同時有來自各個方向的攻擊時,他就靈敏的判斷出哪個方向的傷害最小,然後果斷行動,主動將身子靠向傷害小的地方,以此來不動聲色的盡量減小自己的傷害。
他的身體靈敏的就像安裝了雷達係統的蝙蝠一樣,對打手們的行動能夠提前感知,並迅速作出反映。
這些打手也算是客氣的了,看他是一個人來的沒有所有人都上,隻有四五個人動手。
但就算是這樣七八分鍾以後,李輝義也已經是一身的傷了,嘴角也有血滲出,不過他自己知道這些都隻是皮外傷,都沒有傷到他的要害部位,而且他也是故意把自己弄的狼狽不堪的,這樣才能給對方交代。
劉修宏看李輝義也算是一條漢子,被打這麼半天都沒吭一聲,他伸手讓他們住手,退到一邊去。
李輝義強撐著身體站起來走到縮在角落裏的閻小超身邊把他的鐵鏈解開,此時的他們倆都被打的鼻青臉腫,他把閻小超扶到包廂中央。
李輝義目光堅定的又對劉修宏說了一遍“我要帶閻小超走。”甲老板從桌上拿起一根雪茄煙,旁邊的手下趕緊給他點燃。
他邊吐著煙圈邊對李輝義說“他把我兄弟打了,你一句說帶走就帶走,那我以後在兄弟們麵前還有什麼威信啊。”
李輝義焦急的說“這次的事我們大家都有錯,我兄弟之前是打了你手下,可是你們不是也抓了他還把他打成這樣嗎?大家都受了傷我看這件事就算了吧。
我們願意賠償兩萬醫藥費,這次的事是我們不對,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補償的機會。”
聽了李輝義的話劉修宏眉毛都沒有挑一下,麵無表情的說“你說算了就算了?你以為你是誰?打發要飯的呢?兩萬可補償不了。”
李輝義咬咬牙說“五萬,我最多隻能拿出這麼多了,希望你能給我這個麵子,這次的事就這麼算了。”
劉修宏沉默了幾秒鍾說“好吧,既然你們這麼有誠意,我可以放了他,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李輝義和閻小超一聽能放人都很高興,相互對視一眼,一口同聲的問“什麼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