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族人都要死,那才是真正的殘忍,婦人之仁!”
看著關係剛剛有可能緩和的兩女沒說兩句話就又開始撕逼了,一臉無奈的徐長青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勸說了。
黃媛芳這種鴿派遇到黃凱欣這種鷹派,雖然都是為了淨化家族,不至於讓家族走上毀滅的道路,可方法差異太大了,完全說不到一起去。
看著矛盾不斷升級,一副要動手的節奏,徐長青隻能跑出來轉移話題。
“黃凱欣,你急吼吼的叫我出來,有什麼事麼?”
“額,有事,拿著吧,這是你給我名冊,上麵的人,具體信息我已經查明白了,不過我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
“什麼事情?”
“你名冊上所有人,不是孤兒院出身就是沒有詳細記載的來曆。”
聽到黃凱欣的話,徐長青不由想起了丁向陽和敖佩軍,丁向陽和妹妹小時候就是在孤兒院長大的,而敖佩軍以前則是一個小盲流,肯定查不出他的來曆。
“這麼說,剝皮人都是從小開始訓練?”
“很可能是,就和黃家招募家族武士一個套路,弄來一批小孩子,從小就開始培養。”
徐長青之前之所以願意被黃媛芳忽悠著來到這裏和黃家開撕,起因就是黃家殘酷的選拔製度,要為那些死在黃家手裏的無辜孩子討一個公道。
現在聽到剝皮人也是用這種選拔方式,在加上剝皮人的行事作風,他們的選拔訓練隻怕更加殘酷,成功訓練處一個剝皮人,不知道要死多少孩子。
“這個我知道了,會調查的,對了,碼頭最近外緊內鬆,特別是到了晚上,戒備等級更是上了一個等級,估計最近要有行動了。”
“那個劉錦雄靠譜麼?”黃凱欣反問道。
“放心,那小子就是個慫包,已經被我嚇住了,在說了,這一次他就是給提供個情報,沒什麼太大的危險,咱們等消息就行了。”
看著徐長青一臉自信的樣子,黃凱欣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太靠譜。
女人的直覺顯然都很準備,就在徐長青自信滿滿等著消息的時候,劉錦雄正在賭場裏為了自己的人生巔峰努力著。
“奶奶的,老子今天怎麼點兒這麼背啊,玩了這麼長時間的牌了,還沒有贏過一局呢,今天帶的錢全部就這樣給輸光了啊,一個籌碼也沒有了。”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今天難道出門踩到狗屎了嗎,不可能啊,不行,今天不能就這樣就完事兒了,怎麼的也得贏回點兒本來啊。”
“荷官再給我一些籌碼,老子今天還要繼續玩,我就不信今天連一局都贏不了,快給老子上籌碼。”劉錦雄在賭場輸光了所有的籌碼之後對著荷官說道。
“先生實在不好意思,你已經輸光了所有的籌碼了啊,而且本來你的籌碼就是借的,我們賭場是有規定的,一個客人隻能在我們賭場借一定範圍的籌碼,超過這個範圍的話我們是不會借給先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