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滋滋地把隔間馬桶的水箱蓋搬開,把裝滿籌碼的塑料袋小心翼翼地藏進水箱裏,然後仔細地蓋上了水箱蓋。
就當他正在扣好襯衫扣子,然後準備出隔間門的時候,突然從門外傳來一聲:“夏偉明,你在嗎?”
那個男員工毫無知覺地下意識地回答了一句,“我在,有事嗎?”
“原來他叫夏偉明啊!”徐長青暗暗地想著,又更加輕手輕腳地躲在了隔間裏,悄悄地打開隔間門露出一條縫,“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隻見幾個大漢衝了進來,一腳踹開了夏偉明發出聲音的那個隔間門,把夏偉明從隔間裏一把拽了出來,扔到了衛生間的地上。
夏偉明扔出了為首的大漢是賭場打手頭目陳凡東,看著他們這一副來者不善地樣子,忙問道:“陳凡東哥,你這是幹嘛啊!小弟我平時哪裏得罪了你?”
“嗬!你說呢!”陳凡東並沒有跟夏偉明多做糾纏,反而是給他的手下使了個眼色,於是陳凡東和他的手下幾個人對著夏偉明就是一頓暴打。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陳凡東哥我求求你不要打了!”夏偉明邊挨打邊連聲求饒道。
“您大人有大量,我哪裏沒做對得罪了您,我這就給您道歉,也請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夏偉明哀求著說道。
但是陳凡東卻無動於衷地繼續毆打著夏偉明,惡狠狠地說道:“哪裏得罪了我?那倒沒有,不過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知道!”
夏偉明一聽就想著壞了,肯定是自己偷賭場籌碼的事情東窗事發了,但是他也知道這件事一旦承認就萬劫不複了。
就在夏偉明想著利害地時候,陳凡東不耐煩地開口了:“看來你這小子嘴倒挺硬,記性也不好,那我就好心地提醒你一下,快說你偷的那些籌碼放哪了!”
“什麼籌碼!”夏偉明裝傻道,“籌碼不都被管得好好的嗎?我怎麼可能偷籌碼呢!陳凡東哥,這一定是個誤會。”
“誤會?”陳凡東冷笑道,“那整個賭場為什麼偏偏隻有你一個人被誤會了,而其他人都好好的,而且那一筆不翼而飛的籌碼是自己長腳跑了嗎!”
“這......這確實是冤枉啊!”夏偉明連聲叫饒道,“我怎麼可能為了一點籌碼就偷呢!一定是有人看我不順眼要來誣陷我。”
“你倒是伶牙俐齒,不過你說說!你一個小小的工作人員有什麼資格讓人家來誣陷你!”陳凡東說著,拿腳踢了踢夏偉明的嘴巴。
還沒等夏偉明說話,陳凡東就又一腳狠狠地踩在了夏偉明的臉上:“不用狡辯了,快說出那些籌碼的下落,說不定你還有一條生路!”
“我真的沒偷啊!陳凡東哥你要相信我,我對賭場那可是忠心耿耿,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呢!”哪怕被打得不成人形了,夏偉明仍然咬死了籌碼不是他偷的。
“是嗎?看來你倒是有點骨氣,我最喜歡有骨氣的人了!來,給我狠狠地打,我倒是要看看,是我們的拳頭硬,還是你的骨氣硬!”陳凡東無動於衷地繼續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