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徐長青也就有些理解這些人了,人家苦練幾十年的功夫,辛辛苦苦打出了名聲,才得到的邀請函,自己的卻是花點錢就能買來,如果是自己的話,肯定也會不服氣,仇富情節在哪裏都有呀。 帶紅絲帶入場牌的古武者當然看不起帶藍絲帶的狗大戶,徐長青也看不起,可遺憾的是,他就是狗大戶的一員。 當然,這不是關鍵,最關鍵的是,以他的資產情況來說,估計肯定是給狗大戶們丟人…… “自費和工費的區別很大麼?”徐長青小聲問道。 聽到徐長青的話,千葉紅則是一臉的茫然,千葉門以前獲得青年古武者交流大賽雖然艱難,可也算是得到了,“自費”邀請函還是第一次,她也不明白裏麵的差距。 “自費怎麼了?自費上大學的文憑就不是文憑了?”徐長青不滿的說道。 “嗬嗬,小子,你們這些人到底怎麼想的,以為我們不知道麼?不就是來混混存在感,回去好吹噓麼?你們這些公子哥有你們的圈子,少來我們這裏亂混。”之前攔路的年輕人一臉不屑的說道。 “在這裏動手的話,會被取消參賽資格的。”生怕徐長青控製不住脾氣,千葉紅急忙勸說道。 點了點頭,徐長青冷冰冰的說道“好小子,別讓我在擂台上遇到你。” “這正好是我想說的話。”年輕人毫不客氣的說道。 青年古武者交流大賽會場不能動手,在說自己就算是坐在那些人中間,被一群鄙夷的目光圍繞著也不會是什麼開心的事,幹脆轉身離開。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雖然“紅帶”們看不起徐長青,可“藍帶”們有自己的圈子,帶著千葉紅轉悠了兩圈之後,就看到了“藍帶”們的聚集點。 不愧是一群靠捐款得到邀請函的狗大戶,“紅帶”們坐的地方隻有椅子而已。 “藍帶”狗大戶們不見弄來了一個個桌子,上麵放著茶水,水果,點心,頭上更是連片的遮陽傘。 “師叔祖,您怎麼才來,快,快過來坐!” “師叔祖”這三個字一喊出來,徐長青想不做黑夜中的螢火蟲都難,所有“藍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徐長青的身上。 “張慶瑞,這是你師叔祖?你們師門……咳咳,輩分差距挺大的呀。” 本來這貨還想說張慶瑞的師門生下來就開始繁殖,不過一想到張慶瑞師門的強悍,還是乖乖改口。 “姓金的,你少亂說,我師叔祖年紀不大,可功夫厲害的很,我手下的銅鐵佛和判官筆怎麼樣?兩個都打不過我師叔祖一個!” 張慶瑞平時沒少帶著兩個爪牙欺負人,一聽他這話,“藍帶”們一個個眼神都變了。 “師叔祖,快請坐!” “師叔祖,喝茶,上好的毛尖。” “師叔祖,今天晚上我請您大寶劍!” 這些“藍帶”臉皮也夠厚,一聽徐長青的本事,瞬間全都貼了過來。 如潮水般的熱情總算是讓徐長青受到傷害的內心平複了一點,有些好奇的問道“張慶瑞,他們怎麼這麼熱情?” “您是有本事的人呀,這些紈絝都羨慕有本事的人。” “這裏可是青年古武者交流大賽,有本事的人可不單單隻有我一個吧。”徐長青意味深長的說道。 尷尬的笑了笑,張慶瑞有些不好意思的回應道“師叔祖,有本事的人是不少,可有本事的“藍帶”,就您一個。” 張慶瑞的話剛說完,其他“藍帶”立刻開始各種恭維,中心思想就一個,“師叔祖”一定要多多照顧。 “張慶瑞,這到底怎麼回事?”徐長青一臉懵逼的問道。 這個時候,張慶瑞才算是把青年古武者交流大賽的潛規則告訴了徐長青。 “藍帶”都是在青年古武者交流大賽上花了錢的,既然花了錢了,那怎麼說都要給人家一個麵子。 青年古武者交流大賽分為選拔賽,選出六十四個選手之後PK,勝出的三十六個在pk,一路k出一二三名來。 作為“投資方”,“藍帶”和“紅帶”在選拔賽上的比試是分開進行的。 選拔賽結束後選出來的六十四個選手中,“藍帶”可以占據六個名額,這也是“紅帶”們仇視“藍帶”最重要的原因。 一群紈絝子弟來青年古武者交流大賽胡鬧也就算了,竟然還占走了他們的名額,絕對是不能原諒。 於是乎,進入六十四強的“藍帶”們在麵對滿懷怒氣的“紅帶”就悲催了,打不贏不說,還往往要被對方各種虐待一番。 “紅帶”們是一個個使出全部力氣要拿到更好的名次,而“藍帶”們則一個個相互推諉,生怕自己進入六十四強當沙包。 這家家夥所謂的照顧,顯然都是擔心徐長青不懂規矩,讓他在“藍帶”之中的選拔賽裏麵手下留情,別讓他們還沒混到六十四強就被虐待了。 “嗨,諸位,既然如此,那你們還參加什麼青年古武者交流大賽呀,這不是倒黴催的麼?” 徐長青的一句話,立刻引起了所有“藍帶”的共鳴,一個個都開始訴苦了。 感情這些位還這不是閑的蛋疼來青年古武者交流大賽瞎胡鬧的紈絝,他們一個個也是出自各個門派。 現在手機電腦這麼普及,上學的學生待在課堂裏風吹不到雨淋不到的還不願意學習呢,更別說讓這些活在蜜罐子裏的紈絝的吃苦練武了。 偏偏家裏的長輩們逼著他們習武,為了給他們來點推動力,才逼著他們參見青年古武者交流大賽,不過他們長輩們也知道這些廢物子侄們的本事,頂著師門的名頭參見青年古武者交流大賽,隻能是丟人敗興。 這才弄出一個“藍帶”群體,花點錢讓他們參賽,勝利了當然是師門的榮耀,失敗了……那也沒什麼,反正他們長輩們也不覺得他們能打出什麼好成績。 “諸位,你們長輩們也是用心良苦,你們,敢爭氣點麼?”徐長青一臉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