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活夠的馮慶福自然知道怎麼稱呼宋風傑。
看到宋風傑點頭之後,馮慶福也不敢廢話,立刻離開房間,回到大堂,坐在邵明高的身邊,一邊給他出主意,一邊在閑聊之中打聽消息。
喧鬧的酒吧內,到處都是三三兩兩的人,他們每個人手裏拿著五光十色的酒杯,震耳欲聾的音樂下依附在別人的耳畔,不知道在嘶吼些什麼,每個人的臉上都寫著異常的興奮。
放眼望去,隻有張慶瑞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一個角落,隻見他不停地給自己倒酒,很快,桌子上就堆滿了各類的空瓶子。
張慶瑞一杯接著一杯的往自己嘴裏灌,從遠處看上去,他灌得不像是酒,倒像是清水一般。
“我算是看清楚了,這女人沒一個好東西!”張慶瑞生氣的將手裏的玻璃杯一飲而盡,然後“噗通”一聲將杯子的底座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即便周圍的環境已經足夠吵鬧的了,周圍的人還是向他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對,沒錯,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一對狗男女,女幹夫淫婦,你們統統都會下地獄的!”張慶瑞死死的捏著摔碎的酒杯,玻璃渣子已經從他的手掌心狠狠地紮了進去,雖說傷口不算深,可是鮮血還是從他的手心中流了出來。
張慶瑞一個人在那裏罵罵咧咧的,周圍的人很快便將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上,有些人不滿的撇撇嘴,還有的指著張慶瑞和別人開玩笑。
“我就是倒黴,遇上你們這對狗男女,老天無眼,這樣的人,就應該死!”張慶瑞的大腦已經被酒精麻痹,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但是他的意識還勉強著支撐著自己。
“怎麼了這是?喝多了?”這個時候,張慶瑞聽到耳畔傳來一聲特別柔美的女性聲音,吸引的他不禁抬起頭,他看到一個長相甜美,身穿性感緊身衣的女子坐在了自己的身旁,不知道為什麼,張慶瑞頓時就感覺自己的心情好了許多。
“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啊?”李美彩一抬屁股,直接靠著張慶瑞坐了下來,她不經意的將手搭放在張慶瑞的肩膀上,張慶瑞有些抵觸,隻見他微微的將身子往後撤了撤,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沒有表現出不耐煩或者是什麼。
“我生氣!”張慶瑞仿佛見到了紅顏知己一樣,他現在恨不得將肚子裏的苦水全部都傾訴出來。
“我剛才在那邊看見你摔杯子,是遇到了什麼煩心事嗎?”李美彩刻意表現出一副知心知性的樣子想要博取張慶瑞的好感。
這是李美彩的慣用伎倆,幸運的是,她成功了。
“我現在心裏很煩,我心裏很難受,你說,你們女人都是這樣薄情嗎?我對她那麼好,為什麼,你告訴我為什麼!”張慶瑞越說情緒就越激動,仿佛麵前的李美彩就是自己薄情的老婆似的。
“哎呀,你弄疼我了!”李美彩皺著眉頭推開張慶瑞狠狠抓著自己胳膊的手,張慶瑞恍然看清楚了李美彩的麵龐,急忙將手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