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周,好不容易到了休息日,楚千尋本想開開心心睡個懶覺,睡著睡著覺得臉癢癢的,皺眉伸手打過去:“誰這麼討厭。”
結果手沒能縮回,被有力的掌控抓住,隨即一抹酥沙的聲音飄在耳邊,“太陽都曬屁股了,還不起床?”
熱熱的氣息吹的耳垂酥麻,她渾身打了個顫睜開眼,看著江仲之修長的手指捏著她一縷頭發,在她臉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胡亂劃拉。
“今天是休息日,又不需要上班,難得禮拜六,別鬧我,你就讓我睡個好覺吧。”楚千尋還沒睡飽,把頭發從他手裏抽走,抓著被子一千八百度翻滾,縮在被筒裏繼續呼呼。
可下一刻就被連著被子拉入緊實的懷抱,江仲之曲指敲她的額角:“這都十點了,還睡,你是頭小豬麼?”
“你才是豬呢,我不是,你什麼見到過這麼漂亮的豬啊!”楚千尋懶得翻他白眼,隻是打開敲她額頭的手表達不滿:“人家就是喜歡睡麼,你個吸血鬼資本家,體諒一下勞苦大眾辛勤工作有多累好吧。”
江仲之墨眸略過她那不滿嘟著的小嘴:“怎麼這麼大脾氣,哪裏累?”
楚千尋不走心,隨便應付道:“渾身都累。”
江仲之勾唇:“那要不要我給你揉揉?”
“你還會按摩?”楚千尋驚訝,嘶氣,“看不出來呀,手藝到底行不行啊!”
江仲之在她頭頂輕笑:“按摩不是用看的,是用身體感受的。”
楚千尋覺得他這話沒毛病,但又不太對勁,可思考能力很快被肩膀上舒服的感覺給征服,所有想法拋到腦後,覺得有必要提升他的服務意識,很快開始非常積極的指揮,“這裏……這裏……這裏……哎我說,別淨隻按肩膀呀,我的肩胛骨也很酸,還有脊椎也要好好按……江仲之!”
楚千尋蹭的蹦下地,食指指著他:“你、你、你……按哪裏呢?”
“脊椎啊。”江仲之臥躺,手拄著頭,姿態優雅,一本正經道。
楚千尋紅著臉,咬牙切齒:“那是尾椎!”
“尾椎不是脊椎的一部分麼?”江仲之無辜臉,“我是沒讀過生物學位,但少夫人你也不欺負我讀書少啊。”
“你、你、你、你、你……”楚千尋‘你’了半天,臉憋的更紅,可就是‘你’不出來什麼。
她總不能昧著良心說,尾椎不是脊椎的一部分吧。
這種好想昧著良心說出口,但是又說不出口的感覺,真是讓人要爆了。
“我不和你說了。”楚千尋氣的要死,把自己關進洗手間,還是先解決生理問題,免得膀胱也爆了吧。
可剛打開馬桶蓋要坐下,就聽外麵響起腳步聲,江仲之頎長的身形,透過磨砂玻璃門影影綽綽可見。
“你幹什麼站在洗手間門口啊?你快點走開。”楚千尋隔門喊道,急的額頭上都沁出了層薄汗。
“我要用洗手間啊,”江仲之慵懶的聲音傳過來,“不行麼?”
“不是不行,但我正要用呢,所以你先走開。”雖然領證已經是夫妻,但這上廁所肯定有聲音呀,她實在羞恥被聽到聲響。
江仲之很好說話:“你用唄,我就是先排個隊,也不耽誤你,你慢慢來,不用著急。”
“讓你走你聽不明白是吧!”楚千尋怒了,“你給我走走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