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欽定的下一任家主,可惜天妒英才,在一次押送貨物的途中,葉毅帶領的車隊中了埋伏,他拚死抵抗,還是落敗,丹田氣海被破,一身修為化為烏有。
葉毅心灰意冷之下,主動要求到彩霞鎮為家族管理礦山,不再理內家之事。
女子衣著樸素,秀美的臉上不施脂粉,眼角細細的魚尾紋,讓她臉龐更顯的溫婉秀雅,它是葉毅的母親,柳婷。
“毅哥,小羽和萱兒就要來了,你能不能不要開心點,不要老板著個臉,再把萱兒嚇壞了。”柳婷嬌媚的白了葉毅一眼,好久沒見到兒子,做母親的想念的很。
“哼,好臉色?葉羽在內家都快鬧翻天了,你還讓我誇獎他不成!”
葉毅哼了一聲,前段時間,關於葉羽大鬧家族的消息,一個接著一個從內家傳了過來,打傷葉蒙田的兩個兒子,闖入刑罰堂,蔑視長老,後來膽大包天,打傷了好幾名族人,甚至還有家主的女兒葉曉曼。
要不是肖家對葉家虎視眈眈,葉毅早快馬加鞭趕往內家,想問問葉羽鬧夠了沒有。
“你可真是的,小羽獲得大機緣,治好了身體的傷勢,修為恢複,你做爹的不但不高興,還要怪罪他?”
柳婷嗔怪,說到這裏眼睛低垂下去,幽幽道:“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尋到一顆天材地寶,治療你的傷勢。”
見愛妻高興地心情低落下去,葉毅安慰道:“好了,小羽能夠恢複傷勢和修為,我們還奢望什麼?隻要他平平安安就好。”
“也是,隻要我們一家人快快樂樂,其他的都不重要了。”柳婷把悲傷地表情收斂,笑道。
“哈哈哈,分家之人雖說修為底下,伺候起人來還算不錯,如此隆重的接待我們。”葉空坐在馬背上,誌得意滿道,他憎恨的葉羽死了,還不解恨,嘲弄一番他的父母,倍感痛快。
聽了葉空的話,年輕一些的分家之人,對他們怒目而視,年長的則低頭歎息,內家之人來到分家,趾高氣昂,目中無人,這是長久以來的現象,他們不敢表現出異議。
葉蒙田大聲道:“葉空,休要無禮,雖說你說的是實話,也沒必要當麵說出來。”
葉毅像是沒聽到兩人話語中的嘲諷,上前幾步,來到葉蒙田馬前,拱手道:“蒙田長老,一路奔波操勞,辛苦了。”
葉蒙田輕蔑的掃了葉毅一眼,鼻子眼裏哼道:“還好,比起你們在這裏清閑度日,我們為家族出生入死的確辛苦了點,不過沒關係,誰讓我不像葉毅管事一樣,是個廢物呢。”
“你……”一個分家之人聽到葉蒙田侮辱葉毅,從人群中走去,想要理論,葉毅揮手攔住,對葉蒙田道:“諸位辛苦了,我準備了酒席,為大夥接風洗塵。”
葉空陰陽怪氣的對身後道:“你們兩個,過來。”
趙鐵柱聽到葉空叫他,不知又要耍什麼陰謀,氣憤的緊握拳頭,骨節哢哢作響,最後在趙老的拉扯著下才不情不願的走了過來。
葉空輕浮的道:“現在給我跪下。”
“什麼?!”趙鐵柱聽完怒目圓睜。
葉空淡淡道:”聾了麼,我們要下馬,跪下做我的墊腳石。”
“葉空,你不要太過分了!士可殺不可辱!”趙鐵柱語氣冰寒,臉上肌肉不停抽搐,一路上被葉空百般折辱,要不是趙老阻攔著,趙鐵柱就算拚著一死,也要殺了葉空。
葉空冷笑:“作我葉家的狗,還敢對主子亂叫,該打!”
葉空一揮手,一巴掌抽向趙鐵柱,趙鐵柱將葉空打來的手腕攥住,鐵鉗般的大手狠狠收緊:“葉空,我一路上受盡你們父子的侮辱,可不是怕了你們。”
趙鐵柱手掌一用力,葉空頓時覺得手腕一陣劇痛,趙鐵柱肉體力量可比葉空大得多。
葉空骨骼欲碎,額頭冒出冷汗:“狗奴才,想要造反麼?”
葉蒙田見狀怒哼一聲,靈氣翻滾的手掌橫掃,正打中趙鐵柱的胸膛,把他打飛出去。
趙鐵柱極為硬氣,葉蒙田的掌力將他打中,抓著葉空的手腕沒有絲毫放鬆,把他也拉下馬來,摔了個狗吃屎。
“哼,你這不是下來了。”趙鐵柱站起身,抹掉了嘴角的鮮血,冷笑道。
“找死。”葉蒙田大怒,手中靈氣瘋狂彙聚,一道鋒利無比的氣旋凝聚出來,撕裂空氣,嘶嘶作響,正是屠獸刀掌。
葉蒙田作勢欲劈,葉毅擋在葉蒙田身前,淡淡道:“蒙田長老,請手下留情,他並不是有意冒犯,就留他一命吧。”
葉蒙田冷著臉道:“我管教自己的奴才,你沒有資格過問,快點給我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