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親哥哎……不,王爺,這裏麵血肉模糊的這位是誰?”
顫抖著指著對麵牆上懸掛著的血人,墨白的心肝肺快要被嚇裂了。
她初來乍到的根本不知道自己這具身體的身份,也不知道這身體有什麼仇人,這下子被冷蕭然帶到了暗室,墨白的心突突的。
“王妃,看來你的記性確實不好了呢,嘍,”說著冷蕭然上前抬起來牆上血人的下巴道:“墨淵,你的未婚夫。”
“未……未婚夫?”
我去,未婚夫不會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吧。
咬著手指,盯著一臉陰狠的冷蕭然還有那牆上昏死過去的血人,墨白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會兒開口吧,她怕冷蕭然是在試探她,不開口吧,又怕冷蕭然懷疑她的身份。
就在墨白這會兒陷入兩難的時候,那被冷蕭然捏著下巴的血人開口了。
“狗賊……你想拿小白怎麼……樣。”
墨白聽得出來血人說話無力,但是“小白”這個稱呼是什麼鬼。
她不是阿貓阿狗的,這麼叫確定沒問題嗎?
“墨淵啊,你倒是多慮了,本王再怎麼心狠手辣也不會拿自己的王妃開刀,你說是嗎……墨,墨?”
我去,墨墨又是什麼鬼。
說真的被冷蕭然這麼一叫,墨白覺得膝蓋直打顫。
“額嗬嗬,王爺說的是,說的是,王爺對我是極好的,天下第一好,真的。”好的每天弄死她一次。
皮笑肉不笑的說話這一句,墨白就極力削弱自己的存在感像是一個木樁一樣站在角落裏。
雖然現在她身處暗室,但是因為裏麵燃了足夠的蠟燭,這會兒墨白將冷蕭然連同血人的毛孔都看的清清楚楚。
“小白啊,你還好嗎?”
說出這句話的血人就像是用盡了全身力氣似的,說完直接吐了一口血。
看到這裏墨白終究有些於心不忍。
這血人雖然因為臉上的血汙看不清五官,但是聽著嗓音還有叫她這麼親切,看著人家吐血她心裏也難受。
於是乎僵持了好一會之後,墨白抬頭牽著嘴角笑道:“我過得很好。”說完墨白趕緊瞥了冷蕭然一眼。
看對方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後,墨白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她這口氣還沒有徹底鬆下來的時候,就被血人一句話嚇得直接跪地上了。
“冷蕭然,你殺了墨白全家又屠盡了我家滿門,如今你又娶了墨白為妻囚禁我於此……難道……難道你是逼迫了她……”說道這裏,血人盯著墨白問道:“小白,是不是他用我性命逼迫你的!”
哥哎,真要給你跪了。
如果場合合適,墨白真的想上去給這豬隊友一拳頭。
現在她根本沒有這具身體的記憶,說白了她是半路殺出的程咬金,誰知道以前的王妃到底是因為什麼嫁給了冷蕭然……
不等墨白糾結出答案,冷蕭然輕笑一聲頗為嘲諷道:“墨淵,你以為你是天下第一俠客所有的女人就都要繞著你轉嗎?”
“你……你……你”
連說了三個“你”之後,剛才還醒著的墨淵就這麼暈死了過去。
“我的好王妃,你家情哥哥在這裏受苦,你卻在王府裏享福,這樣要是被人傳出去恐怕不太好吧。”
說著冷蕭然一步一步靠近了墨白。
“王爺,你要如何?”
一步一步,等到真的退無可退的時候,墨白咽著口水隻能“一臉鎮定”的盯著冷蕭然。
有了這幾次的死亡經曆,她算是摸準了冷蕭然的脾性,要是她漏出半分害怕的表情,下一刻冷蕭然會毫不猶豫的扭斷她的脖子。
“不如何,隻不過需要你今晚陪你的情哥哥渡過一個美妙的夜晚。”說完不等墨白反應,冷蕭然直接掰開墨白的嘴巴將一顆藥丸強塞了下去。
“你給我吃的什麼!”想要努力摳出喉嚨裏的東西,但是因為剛才冷蕭然用力過猛,她能感覺到那顆拇指大的藥丸已經下了肚。
“一個助興的好東西,我的好王妃,祝你今晚有個美妙的夜晚。”
說完冷蕭然一個越步關上大門消失了,而此時被獨留下的墨白則感覺渾身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