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您……您先蛋定一點!”

結巴的說著話,墨白感覺她快要跪了。

論一個木頭如何變成一堆渣渣……被冷蕭然直接掰碎的。

論一個人如何從良家婦女變成大滑頭……被冷蕭然逼的。

墨白覺得冷蕭然時刻需要順毛。

不高興的時候需要順,高興的時候需要順,就連冷蕭然笑著的時候也要順毛。

以前墨白想要養大狗,奈何她沒有那個時間和精力,如今看到了冷蕭然,墨白覺得這隻“大狗”養起來簡直任重道遠。

需要做的是每日順毛之外還需要做飯……

“王爺,咱們打個商量行不?”

冷蕭然一個挑眉示意墨白繼續說。

“以後王爺的飯食物我包攬如何?”

墨白的話剛說完,冷蕭然右邊的椅子把手瞬間變成了渣渣。

“那啥……再加上每天晚上我給王爺您捶背如何?”

說完有些不太放心的看了一眼冷蕭然,墨白瞬間就要哭了。

這做飯外加捶背都不行,到底還要她咋滴!

“那王爺您說,到底要我幹什麼您才可以放過我的小命!”

“暖床。表演。”

“哈?”撓了撓耳朵,確定沒有聽錯的墨白再次重複了一遍:“暖床表演是個什麼鬼?”

她知道冷蕭然有時候說話太過省略了,但是有時候少一兩個字真的會死人啊喂。

此刻墨白心裏一直跑過了一萬匹羊駝,後麵一萬匹正在奔騰而來……

“王爺,我覺得吧,作為一個王妃……”

“需要賢良淑德。”不等墨白說完,冷蕭然直接把剩下的話給補全了。

這下子墨白隻能站在原地尷尬的傻笑。

‘看來這家夥已經摸清楚了我的套路。’

心裏小糾結一番後,墨白咬牙道:“王爺說的那啥表演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說完墨白頭也不回的跑出了書房。

這書房她真的是不敢繼續待下去了。

裏麵那位她伺候不起啊!

“煩死了煩死了,到底要怎麼辦!”

一邊走著墨白就這麼開始揪起了頭發。

她現在是一個腦袋兩個大。

之前吧,她覺得冷蕭然算是變態的行列,但是剛才聽了某人的某些要求,墨白覺得她需要對冷蕭然重新做一個定位了。

滿滿的惡趣味,長著一張俊俏的臉盡幹一些不俊俏的事情……這邊是墨白對冷蕭然的重新定位。

眼下定位是小事,讓墨白糾結的是以後的日日夜夜。

作為一個混吃等死的好青年,她一直是本著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吃飽了繼續睡,睡飽了繼續吃……偶爾來點消遣這麼度日的。

以後要是和冷蕭然睡在一張床上,她敢肯定,她自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想到這裏,墨白有些方了。

這王府裏麵她沒有一個可以信任的人。

雖然她剛醒來的時候看到的第一個人是黑蛋,但是並不代表她就信任黑蛋了。

她又不是傻蛋,見誰信誰。

能在王府活過一個月的都是人精,所以墨白打算晚上某表演這種事情她還是悄悄來吧。

畢竟少兒不宜,有傷大雅,有傷風化的事情應該更少人知道!

“嗯,是這麼一個理。”

將腦袋裏麵的亂麻理順了之後,墨白瞬間輕鬆了起來。

“嘿嘿嘿,我是快樂的小傻瓜!”

一邊蹦著一邊跳著,墨白就這麼回去準備了,然而她並不知道第一晚上的“伺候”簡直猶如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