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經曆過風雨哪能見彩虹,如今墨白也算是熬出了頭。
泡過三十桶毒藥湯藥,也吃過無數的不明生物……總之,在曆經一個月的磨難後,墨白終於從絕塵嘴巴中聽到了“過關”二字。
天知道為了成為藥人,她不眠不休,不拉不吃……可謂是專注成為一個木頭,如今才算是修成正果了。
原本大清早,墨白已經收拾好了包袱準備高興的出穀去,然而她還沒出門,麻煩就找上門了。
“絕塵神醫可在?”
僻靜的山穀被這一嗓子完全打破了寂靜。
墨白捏著包袱的手一緊,真的很想就這麼麻溜的滾蛋,然而有人卻不會輕易放過他。
“那邊的小哥。”
小哥?那就不是在叫我嘍。
心裏咯噔一聲後,墨白捏著包袱繼續她的逃跑大計。
“我說你個小家夥跑什麼跑!”
看墨白沒有留步的意思,粗狂漢子直接上前一把抓住了墨白的肩膀。
“你是誰啊你。”
抬頭頗為惱怒了看了漢子一眼,墨白有種翻白眼的衝動。
漢子明明叫的是小哥,拽著她是幾個意思。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是小哥你可知道絕塵神醫是否在裏麵?”
捏著墨白,漢子指了指房門緊閉的草屋。
沒有理會漢子的話,墨白低頭看了下胸前的凸起再抬頭看了看漢子的眼睛最後直接怒了。
“你說誰是小哥呢!”
抬頭怒瞪著漢子,墨白直接從懷裏摸出幾根針,瞅也不瞅的紮了過去。
以前被人欺負她,她還沒有反抗的餘地,但是現在……哼哼,誰敢欺負她,她就讓對方活的不如狗,死的不如骨。
“這下子看你還瞎掰掰不。”
笑著看著全身僵硬的漢子,墨白拍著雙手就準備繼續開溜,不過這一次她還是沒能成功,因為她還是被人攔住了。
“家仆不懂事冒犯了姑娘,我在這裏給姑娘陪個不是,不知道姑娘可否解開家仆身上的穴道?”
男子就這麼站在墨白跟前彎腰一禮。
這站立的位置不好不差,剛好堵住了出穀的道路。
藥穀的存在本身就有些隱秘,這進入山穀的道路也隻有一人能通過,這下子被陌生男子一堵,墨白的路完全沒有了。
心知這麵笑心不笑的男子是個難纏的主,墨白後退了一把之後無所謂的擺擺手。
“沒事,他的穴道半個時辰就能解開了,不是什麼大事,不過……”笑著摸著下巴,墨白打量了男子幾眼後笑道:“你好像活不了幾天了。”
不是她嘴毒,而是他看這男子雖然麵色紅潤,但是內裏已經開始散發出腐臭了。
常人或許聞不到這股問道,但是作為藥人,墨白對這種味道頗為敏感。
之所以說男子活不了幾天了,也是因為墨白看出來這男子沒有絲毫的求生意誌,再加上這虧損的身體,要想活命恐怕很難。
“姑娘果真慧眼如炬,我這身體是大不如前了,所以想來尋求神醫的幫助。”男子打量了墨白幾眼後突然就紅了耳根。
啊咧?男的的害羞體質啊。
就像是看猴子一樣,墨白盯著男子猛瞧了好幾眼。
這幾年害羞的男子不多了,想她眼前這麼害羞的男子就更少見了。
“罷了,看在你合我眼緣的份上,你這病我肯定治好。”一邊說著一邊拍著男子的肩膀,就像是哥倆好的模樣一樣,墨白一點也不避險的拉著男子就往竹屋走。
“姑娘,家仆……”
“安心啦,一會他就能動啦。”
回頭對著那僵硬的家仆吐了吐舌頭。墨白拉著人直接進了絕塵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