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如果現在認輸的話,我還可以留你一條活路,順便娶你做小妾如何?”

男子輕佻的一挑眉,笑著打開了手中的折扇。

“做小啊?”摸著下巴,將男子上下打量了一遍後,墨白笑道:“不過我看你這小身板似乎滿足不了我呢。”

一邊說著,墨白有意無意的掃視了下對方的身下,就是墨白這一動作讓台下的眾人大笑了起來。

江湖上誰人不知花果派的左使是個風流種子,看上的姑娘沒有逃脫的道理,如今眾人看到左使吃癟,個個都是捧腹大笑。

“你……”指著墨白,一時間氣急的左使似乎也不想裝出溫文爾雅的樣子了。

折扇一收,左使咬著牙將臉上一瞬的陰狠收起來之後彎腰對著墨白一禮。

其餘人可能沒有看到左使彎腰時那眉眼中迸發出的陰狠,但是墨白確是看的清清楚楚。

藺老爺能對花果派有幾分忌憚,而且周圍那些人能對這位左使退避幾分,墨白不會傻的以為對方好欺負。

但是就算知道對方不好欺負,墨白暫時也無她法。

‘沒有毒藥沒有武功招數,難道我就這麼等著被打殘?’

盯著左使笑麵虎的樣子,墨白心裏有些堵。

因為藥人的體質,她感覺不到疼痛,而且因為藥人自我的保護機製,就算她還有一口氣都不會死的,所以這所謂的半死就更談不上了。但是……就算如此,墨白也不希望她的身上甚至是臉上都變得青青紫紫的,畢竟冷蕭然辣麼帥,她要是變醜了就配不上對方了。

“喂,我說咱們用另外一種比鬥方式如何?”

看左使馬力全開步步逼近的樣子,墨白咽著唾沫大膽了提出了比試的新花樣。

不過在說完後,墨白就看到左使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心裏有些慌了。

正如對方上台前墨白所衡量的那樣,論武力,她落到左使的手裏隻有被吊打的份兒,論計謀……她的小腦瓜比不上對方的陰謀算計,所以多方比較下來,她都占劣勢……

心裏幾番糾結之下,墨白真的很想直接暈過去了事,但是擂台上……就算她暈了依舊擺脫不了被吊打的命運。

“喂喂小哥,咱們難道不能換一種比鬥方式?”繼續看著上前的左使,墨白嘴角抽了抽。

她以為這家夥好歹會尊重女士直接回複“好啊”之類的,但是如今看來是她計算失誤了。

現在的左使完全是被激怒的鬥犬,隻要逮著對手了一定會咬個半死。

無奈之下,墨白看看來勢洶洶的左使,再摸摸空空如也的口袋咬牙做出了決定。

‘拚了!’

心知左使這次是要出全力對付她了,墨白一咬牙一個跺腳直接“啊呀”一聲對著左使衝了過去……

然而墨白所有激昂的開始都終結於左使的一根手指頭。

“你就這點能耐?”輕蔑一笑,左使食指直接摁在了墨白的額頭上繼續道:“雖然你死了有些可惜,但是你不死的話我心裏又不怎麼舒服,所以啊……你還是去死吧!”

說著左使一個鷹爪姿勢直接對著墨白的心髒插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