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有外人了,你我二人終於能夠獨處了。”在墨白耳邊哈著熱氣,墨淵雙手直接環住了墨白的腰肢。
這下子被人緊緊禁錮著,墨白有種要死的衝動。
明明是個大凶殘教派的頭頭,按理說應該是如何如何凶神惡煞的,現在這番大號抱枕的模樣是鬧哪樣?
家裏麵已經有個待順毛的冷蕭然了,她可不想再攤上什麼麻煩了。
“那什麼墨淵,其實吧,之前的事情我都……”
“不用說出來,我都知道。”手掌輕輕蓋在墨白嘴巴上,墨淵笑道:“你想說的我都知道,不過你就是你,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
哎?這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啊。
她想說她不是以前那個墨白好伐。
雖然臉一樣,但是這腦容量明顯不一樣。雖然沒有見識過以前的墨白,但是從墨淵以及遺留下來的種種現象可以看出來,以前那個墨白腦子很是靈光,幫著墨淵將花果派風風火火給建起來了,而且雷厲風行的樣子不輸現在的她。
這樣一個人……靜悄悄死在了王府……直到現在墨白都不通墨白的死因。
“墨淵,能不能安靜的聽我把話說完?”拉開墨淵的手掌,墨白轉身道:“我想說的是我不是她,而且我也不認識你,你……明白嗎?”
說完墨白以為墨淵會驚訝,會失落,或者會質問,但是相反,墨淵不僅沒有驚訝失落質問反而一臉平靜。
“哦?如果你要說的是這個,那麼我還是那句話,你就是你,無人可以取代。”
我去!我還想說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呢!
揉著發疼的腦殼,墨白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和墨淵交流了。
其實如果不是為了冷蕭然的事情她才不想理這樣一個大麻煩。
第一次見墨淵的時候墨白看到的是小白羊墨淵,但是這兩次見到的墨淵應該算是黑化後的了。
不會害羞不會矜持也不會說話吞吞吐吐,倒是渾身上下是不是透著大佬的氣息。
這樣危險的家夥她想不出到底有什麼理由會去和皇上有一腿……這幾次冷蕭然受到的如有若無的阻力都是墨淵使的絆子,這點墨白已經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至於這一次前來應約,她也想搞清楚一些事情。
“墨淵,能告訴我你和皇上合作的原因嗎?”抓著墨淵的肩膀,墨白就這麼和墨淵平視著眼睛一眨不眨。
“嗬嗬……”嗤笑一聲,墨淵雙手蓋在墨白手背上笑道:“你覺得我和冷蕭然作對需要什麼理由嗎?”
哦,也對,這兩家夥早就看不對眼了,為了和冷蕭然鬥一鬥和皇上合作也沒有什麼奇怪的,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個屁!
“咱能好好的不和冷蕭然計較嗎?”
“不能。”墨淵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好吧,溝通無望,墨白直接轉變策略。
“好了不說這個了,說你叫我來的用意吧。”後退幾步,墨白幾這麼靠在柱子上盯著墨淵一副拷問的模樣。
對於墨白這幅舉動,墨淵似乎並不討厭反而很是受用。
“叫你來自然……”說道這裏墨淵故意停頓了下後繼續道:“看出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