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忙忙感到了南風館,墨白以為這次她會順利的被放進去,但是沒想到剛到了門口就被人給攔住了,而且還是被一個老熟人。
“好徒兒啊,有些渾水淌不得。”右手一伸,絕塵直接攔住了墨白的去路。
“淌?”嗤笑一聲,墨白抬頭看向絕塵道:“師父覺得什麼是渾水什麼是清水呢?”問完看絕塵沒有回答的意思,墨白笑道:“在我看來冷蕭然堅持的就是白,反對的就是黑,救他就是清,害他就是濁,師父可明白?”
墨白這麼一說,絕塵伸出來的胳膊不禁顫抖了一下,然而這個顫抖也隻是瞬間而已。
“徒兒莫要為了一個不值得人執迷不悟!”
“那麼誰值得?難道是你?”笑著打量著麵色有些僵硬的絕塵,墨白笑道:“師父可還記得我是王妃,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這句話您之前說過的?”
這句話絕塵確實當著冷蕭然的麵說過,但是那個時候他算打算放棄墨白才這麼說的,但是糾結了這麼些時日再被墨淵的幾句話給拉攏了下,盡管絕塵沒有選擇陣營,但是這心裏的秤已經偏了。
這會兒他知道,墨白來為了什麼,也知道進去隻有結果是什麼,也正是因為知道,絕塵才不允許墨白踏進南風館。
“你莫要說了,今天隻要有為師在,你是進不去的。”一臉堅定的攔住墨白的去路,絕塵如此說道。
絕塵是什麼樣的人,墨白不說了解的透徹也算大概了解一些。
這人麵冷心熱,嘴賤心軟,這會兒能攔著她無非不是在為她考慮,但是現在就算南風館裏麵有洪水猛獸,墨白也決定闖一闖了。
“師父,我就不和你多磨蹭了,這南風館我今天必須得進!”說完墨白掏出一個匕首直接頂在了脖子上。
鋒利的匕首顯然不是什麼玩具,這刀刃剛碰觸到墨白的肌膚就已經見了血。
墨白清楚她不是絕塵的對手,也知道死磕下去無非是在浪費時間,所以現在隻有用她自己作為賭注了。
“你……罷了,匕首放下,隨我進來吧。”
就像墨白了解絕塵一樣,絕塵也了解墨白的脾性,認定的事情就不會回頭,認準的人就不會放棄……他頭疼的是墨白的堅持和專一,看上的應該也是這了吧。
心裏歎息一聲,絕塵回頭看到墨白默默放下匕首跟了上來瞬間眉頭皺緊了。
他很清楚,以前他和冷蕭然都小看了墨淵這個人。
以前的墨淵興許是無害的,但是現在坐在南風館指揮一切的那個人已經不是以前的墨淵了。
“待會兒……有些事情你要懂得取舍。”終究舍不得墨白陷得太深害的太深,絕塵還是忍不住回頭提醒了墨白一句。
“取舍啊,這個師父放心,關於取舍我是最在行的!”這般說著,墨白已經遇過絕塵的身旁直接推開了紅色的房門,“師父不用護我了,這之後的路我自己走便是。”
說完墨白直接關上了房門,而被留在外麵的絕塵盯著緊閉的房門一陣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