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心的給墨淵把了脈之後,墨白與墨淵之的仇怨算是短暫的告一段落,當然如果不是因為冷蕭然找上門來了,墨白還會變著法子再折磨墨淵一番。

“我還以為你睡熟了呢。”縮著脖子,墨白抱著冷蕭然的胳膊久久不敢說話。

剛才她還拽著墨淵把脈的時候冷蕭然就進了屋子。

如果當時不是因為她和墨淵兩人的衣衫都算齊整,墨白覺得冷蕭然當時就會拎著劍直接將墨淵給剁了,因為那一瞬間,冷蕭然的眼神太可怕了,現在想起來墨白都有些發冷。

“睡不著的,如果你不在身邊我睡不著。”低頭看著墨白的頭頂,冷蕭然一時間陷入了沉默。

雖然墨白手裏的迷藥什麼的效果不錯,但是對冷蕭然來說這些東西作用都不大,可以說在墨白清醒的一刻冷蕭然就醒了過來。

之所以當時沒有叫住墨白,冷蕭然是為了看下墨白的打算,因為在他看來,墨白和墨淵畢竟以前是未婚夫和未婚妻的關係,這點也是冷蕭然膈應的原因。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在感覺到墨白的溫暖後,冷蕭然覺得他自己已經離不開這份溫暖了,畢竟黑暗……渴望光明,寒冷渴望溫暖。

“以後不能再這麼莽撞了。”輕歎一聲,冷蕭然摸著墨白的頭頂最終再沒有說什麼,似乎所有的話已經含在了這聲輕歎中。

對於冷蕭然的情緒,墨白多少也能感覺到也能猜到對方不高興的原因,但是沒辦法啊,墨淵這個人她繞不過去,就算是為了冷蕭然她也繞不過去。

五國聯盟以及祭祀這種大包袱冷焱一句話輕描淡寫的直接甩給了冷蕭然,但是這祭祀要是真正辦起來的話困難頗多。

一是五國的國主不是隨隨便便出出老巢的人,二是聯盟酒會乃至洽談中間容易出岔子,三是有些不省心的總喜歡在裏麵折騰,而這幾個麻煩點都需要墨淵這個關鍵。

雖然花果派算不上什麼光鮮的門派,但是裏麵的高手還是不少的,另外對於盯梢這種辛苦的差事,墨白覺得墨淵手下那些人應該是再擅長不過了,至於冷蕭然的那些暗衛……墨白已經想好了出路,當然這些想法什麼的墨白現在局限於腦袋中不敢和冷蕭然說道,因為她怕一開口冷蕭然因為緊張就得把她關家裏了。

封建迷信要不得,護妻相公寵不得,在一致對外的這件事情上,墨白決心要動手了。所以這會兒盯著冷蕭然沉默的側臉,墨白有些詞窮了。

其實她很想一直瞞著冷蕭然行事來著,但是如果這樣……

“親親相公,如果我瞞著你幹了幾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你會怎麼樣?”

拽著冷蕭然的胳膊,墨白努力調整了下自己僵硬的麵部表情後極力打滾賣萌。

“我會……”說道這裏,冷蕭然一把將墨白抱進了懷中,“我會永遠把你關在我能看得到的地方。”

雖然冷蕭然這句話聽著不可怕,但是墨白還是感覺到了莫名的寒意。

“嗬嗬……我就是說說。”縮著脖子,墨白打哈哈之後繼續道:“我以後不會對相公隱瞞什麼事情的,真的!”

右手舉高高,墨白再次以堅定甚至肯定的眼神給予冷蕭然安慰,但是誰都知道,這種保證隻是一晃眼的事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