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國的祭祀就像是一場盛大的宴會一樣,這裏聚集了三教九流各類人,也群集了各種心思詭異的人。
跟著冷蕭然進入祭祀現場,墨白可以明顯感覺到周圍壓抑的氣氛。
這現場被布置成一個圓環形,外圍坐著的分別是五國的國主亦或者是國家代理人,此外旁邊做著的就是五國的一些家眷,至於圓環中央的位置則是被布置出了一個高於任何一個座椅的高台。
“一會你要上那裏去對吧。”扯著冷蕭然的袖子,墨白指了指中央的高台。
因為距離比較遠,墨白隱隱約約可以看到高台中央似乎是中空的,裏麵不時還冒出了一些煙霧,至於裏麵到底是什麼樣子的她一點也不清楚。
“是哪裏。”拉著墨白入座,冷蕭然給墨白夾了一塊菜後繼續道:“一會無論上麵發生什麼事情你待在這裏就好,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冷蕭然這麼一說,墨白瞬間有些擔心了。
其實前一天的時候她已經找過墨淵和絕塵了,在她看來這兩人都有通天的本事,在祭祀上麵弄點手腳應該不是問題,但是結果是她碰壁了,而且是碰了一鼻子灰。
也不知道怎麼的,無論是墨淵還是絕塵都對這個祭祀比較忌憚,而且他們也不敢在祭祀的現場做什麼手腳,說是會收到天罰……
想到天罰二字,墨白發出陣陣冷笑,如果真的存在所謂的天罰,那麼作惡的人早該死了,善良的人也該得到平穩長樂的生活,但是現實是相反的,惡人長壽壞事做盡,好人短命樂善好施。
這個世界沒有什麼公平也沒有什麼天罰,在墨白看來這一切都是人的心理在作怪,既然絕塵和墨淵不敢在祭祀上做手腳,那麼她便做做看,看是天罰勝還是她勝!
暗中咬牙,拉著冷蕭然的手,墨白開始觀察起了五國的形勢。
白國不用多說,有白王坐鎮,其餘也沒有什麼隨從家眷;水國國主是個女人,一臉冷豔一字未說,自從落座就是一張生人勿進的模樣;流國的國主還是一個半大的小不點,旁邊坐著的是他的皇叔;火國空無一人……當然要說有什麼的話就是一隻火烈鳥;剩下的冷國冷焱坐鎮,剩下就是冷沐和冷蕭然兄弟以及她了。
簡單將五國的人都打量了一遍後,墨白對於眼下的形勢也算是有了一個了解。
可以說除了冷國之外,其餘四國都是不好惹的存在,尤其是火國,這麼大的五國聚會讓一隻火烈鳥坐在最重要的位置上……這樣的舉動其他幾國絲毫不意外也沒有什麼反對的聲音,可見火國在五國中的影響不小。
現在五國估量完了,墨白開始琢磨動手腳事情了。
不是她不想早點動手,而是祭祀的事情從一開始就是一個迷。
雖說這次在冷國舉辦五國聚會,但是祭台的建造是由五國抽出的精幹來進行的,這些精幹是誰,多大,性別乃至身份都是一個迷,這樣一個迷一樣的群體再用迷一樣的時間在一夜之間建造的祭台……無論誰也不可能在中間動手腳,所以墨白打算現在就開始琢磨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