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計在於晨”,麵對大號時光,墨白現在做的隻能是扶著老腰開始在王府裏麵轉悠了。

大清早墨白原本打算問下昨晚國庫的情況,但是再一次墨白睜開眼睛就沒看到冷蕭然的身影。

不過即使這樣,墨白也從其他渠道獲得一了一些消息。

昨晚國庫沒有什麼流血事件,不過幾個國主貌似達成了某種協議,最後幾方都很高興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至於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別人不知道墨白也不知道,不過這個確切消息,墨白急著知道,因為這完全關係到冷蕭然的性命。

找誰問,墨白心裏已經有底了。

“管家備嬌!”

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墨白扶著老腰直接張羅去找墨淵了。

雖然自上一次整治完墨淵後墨白已經打算不再和對方有什麼瓜葛了,但是現在情況使然,墨白隻有找墨淵了。

現在墨淵和冷焱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墨白估摸著冷焱那邊要是有什麼動向的話,第一個做到的就是墨淵,果不其然,在上了南風館之後,見到墨淵的一刻墨白全部明了了。

“你是知道我要來對吧。”

瞧著桌子上熱騰騰的茶水還有擺放好的她喜歡吃的高點,墨白看著墨淵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以為墨淵了解的是以前的“墨白”,但是現在看來這個人早已經摸透了她的脾氣還有喜好。

現在無論是吃食,還是其他,墨淵都做的井井有條,甚至說比冷蕭然還要周到……這個一個周到的人讓墨白有些害怕。

“坐吧,你要知道的我都告訴你。”指著座位,墨淵繼續道:“自然以後也是,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

“條件?”

墨白可不相信天下有什麼免費的午餐,墨淵能這麼大方必然是有什麼條件。

“做我的女人。”說完墨淵直接雙手撐著桌子將墨白圈進了懷抱裏,“如何?”

默默後退一些,直接後背倚靠到了椅子上之後,墨白這才嗬嗬一聲抬頭正視著墨淵。

其實說長相吧,墨淵不差,小模樣挺周正的,要說脾氣吧,雖然是邪教之主,但是待她還不錯,要說財富吧,掌握一方邪教,沒有一方財富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如何呢。”低頭盯著墨淵的下巴,墨白訥訥的說道。

她不是什麼貨物,也不是什麼殘次品,不是說誰要就搖著尾巴跑到誰跟前,再者現在還沒有到最後無路可走的地步,所以墨淵這個要求簡直就是笑話。

“好了。事情我都知道二樓。”摸著桌子上的紙張,墨白深吸一口氣之後掙紮著站了起來,“那麼告辭了!”

“等等!”一把拉住墨白的胳膊,墨淵歎息一聲後道:“我說過不會逼你就不會逼你,既然你不想多待那就離開吧。”

說完之後墨淵一臉的落寞,不過可惜墨白不是什麼操閑心的人,所以就算墨淵這會兒是落水狗,她也不會好心的上去給對方擦水珠。

曖昧這種東西,要是一方去回應了另一方必然誤會,所以墨白選擇用完就甩,下次不再跟對方有什麼瓜葛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