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很厲害,並不墮落。”

而且墨白看的出來,宰相夫人就算沒有了宰相夫人的頭銜也是在高位的。

這一路走過來,無論誰見了她這位娘親都要簡單行禮,而且能被稱做主母自然是這園子的主人了。

不過現在墨白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宰相夫人是主母,那麼這園子的主人是誰?

要是宰相夫人紅杏出牆還真不可能,那麼現在對於即將要見到的某人,墨白就更加好奇了。

“到了白兒,你進去吧,娘親在外麵等你。”說著宰相夫人直接放開了墨白的手掌示意她一人進去。

瞧著緊閉的木門,墨白有點猶豫了。

如果裏麵這人是宰相夫人的新歡,那麼她會笑著問聲好,如果是前宰相……

“墨白,進來吧,等你許久了。”正當墨白還在猜測的時候房間內傳來了墨淵的聲音。

這下子墨白將心放進肚子裏的一瞬間,心又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上。

墨淵在就意味著冷焱那邊的手已經伸到了火國。

“墨淵,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娘沒有死?”推開門墨白直接是質問的語氣。

如果她真的是以前的那位墨白,那麼對於隱瞞自己生母消息的人自然存有敵意,所以墨白在打開門的一瞬間已經做好了準備。

“是啊,我是早就知道,但是……你不是也早就知道嗎?”一雙鋒利的眼睛直盯著墨白,墨淵就這麼笑著再沒有說話。

一時間房間陷入了死寂,墨白在搜刮腦袋的記憶,看是否有什麼地方出了遺漏。但是努力了許久後,墨白一無所獲。

“你在這裏……難道是打算將我母親也拖下水嗎?”

沒有回答墨淵剛才那句話,墨白現在完全在意的是墨淵出現在這裏的目的。

墨淵這個人藏得很深,最早的時候他可以扮成癡情男子和小綿延,可以無形中給人下套,現在原形畢露了,似乎做事情也不太喜歡遮遮掩掩了。

“墨白,你要清楚,不是我拖夫人下水,而是夫人早就在水裏了。”笑著上前,一把抓住墨白的手腕墨淵笑了笑,“看來很多事情你都沒有想起來呢。不過也不怪你,畢竟冷蕭然每天都在給你服用藥物,絕塵那家夥也不時給你用熏香,不怪你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反抓住墨淵的手腕,墨白皺了皺眉頭。

她怎麼覺得墨淵這話中有話,而且……她並不是墨白,不存在失憶這一說,那麼所謂的藥物和熏香到底是什麼鬼?

“什麼意思,難道你還不明白?”左手摸著墨白的頭頂,墨淵歎息道:“現在你也該找回那些記憶了。”

“找回記憶……是什麼意思?”

想要努力抬頭看清墨淵的表情,然而墨白覺得眼皮越來越重越重……

就像是走過了八百裏路程,趟過了長江黃河一樣,墨白覺得渾身疲累,全身都沒有了力氣。

“夫人,生了生了,是位千金呢。”

‘生了,什麼生了?’

迷迷糊糊聽著周圍恭喜的道賀的聲音,墨白很想睜開眼睛看看周圍是什麼樣子,她到底在哪裏,然而不等墨白摸清楚周圍的環境,她就聽到“啪”的一聲脆響,緊接著她的屁股就是一疼……

“壞了,小姐好像不會哭啊!”穩婆抱著女嬰一臉慌張。

“吳媽……你抱過來讓我看看……”

“哎,好好。”吳媽慌慌張張的將女嬰抱到產婦身邊,而此時墨白也感覺到了一些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