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和老夫子之間的約定。”笑著輕點了下墨白的鼻尖,墨淵沒有繼續說下去。
很清楚墨淵不會詳說,墨白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好在晚上他們的努力沒有白費,第二天對於宰相府的禁製接觸了,就連皇宮緊張的氛圍也徹底散了。
毫無懸念,冷焱是皇帝,隻不過一樣的結果不一樣的過程。
這一次老皇帝雖然臥病在床說不出話,但是起碼保住了一條命。
另外皇宮裏麵也沒有出現血洗的場景,很多大臣紛紛認了冷焱為新帝。
審時度勢是每個大臣所具備的能力,宰相第二天早朝的時候也是順應形勢直接認了新帝。
就這樣朝堂穩了下來,而墨白則是麻煩上身了。
也不知道白繆抽什麼瘋,一大早就出現在了墨白的房間。
如果不是墨白警覺而且膽子大,恐怕早就被嚇出心髒病了。
“你能不能不要什麼神出鬼沒的,我的好師叔?”
“嗬嗬,師叔這個稱呼我還承擔不起,那我師兄也說了,你前途不可限量,要是跟你搭了邊最後會被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我那傻師侄就是一個好例子不是嗎?”
聽到絕塵,墨白瞬間急了。
昨晚上她就就見了絕塵那麼一麵。
那慘白的麵色現在回想起來墨白都有些心悸。
“絕塵他怎麼了?”
“怎麼了?你不是更清楚嗎?”嗤笑一聲,白繆直接坐在了墨白的床邊,“那傻小子為了你擔保這個擔保那個,但是到頭來就是你的欺騙,可惜啊,他的犧牲都白費了呢。”
“犧牲……”一把抓住白繆的袖子,墨白問道:“什麼犧牲,難道他做了藥人?”
一把甩開墨白的手掌,白繆一臉驚訝,“你怎麼知道他做了藥人?”
她怎麼能不知道,以前絕塵就走了那樣一條路。
現在仔細想來,第一次見到絕塵還叫琉璃的小身板時,絕塵就已經是藥人了。
應該是藥人的副作用讓他有一段時間保持著孩童的樣貌。
這一次墨白原本想著阻止絕塵成為藥人,但是看來還是晚了。
如何成為藥人墨白親身經曆過,那需要將近半個月的藥浴還有折磨才可以。
“我如何知道的先不說,師叔可以阻止絕塵嗎?”
知曉現在藥人煉製才進行了幾天,要是及時阻止的話還來得及。
想到這裏,墨白眼中瞬間有了希望。
現在沒有什麼危險需要絕塵成為藥人。
以前他是孤身一人,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絕塵有師父,有師叔,還有她,這個朋友。
“阻止?藥人煉製的中斷就意味著死亡,那麼你還希望我去阻止嗎?”
“既然阻止不了,那麼師叔來的意圖是什麼?讓我內疚亦或是譴責?”
她不相信白繆一大早過來就是說這些的。
“好吧,看來你還是有點小聰明的。”歎息一聲,白繆道:“你還是抽空看看絕塵把……他可以熬不過去了。”
說完白繆直接從飛出了窗外,而墨白則是因為他這句話癱坐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