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冷蕭然墨白並不了解,就像現在。

看著冷蕭然在畫畫,但是她想不透,冷蕭然心裏到底想的是什麼。、

到底是想要皇位還是不想要。

按照她的推算,冷蕭然應該已經是火國的國主了

但是這個消息,冷蕭然從來沒有說過。

針對這一點,墨白覺得她不能十足的相信冷蕭然了。

人心裏的芥蒂就是這麼起來的。

記憶中的那個冷蕭然可以毫不避諱的告訴她火國國主的身份,也可以將自己的暗衛全部曝光給墨白。

但是現在的冷蕭然不會……

‘你要娶的是我還是我身後的宰相府呢。’

很多次想要問出這句話,但是每次到了嘴邊後墨白都將話咽了下去。

有些事情既然心知肚明了就沒有攤開的必要而來。

畢竟誰也不想不高興。

“怎麼了,看你皺眉的樣子可是有什麼困擾的事情?”

“相公……”感覺到放在自己額頭上溫軟的右手,墨白感覺鼻子有點酸了。

她覺得自己很矛盾,一邊勸自己相信冷蕭然,一邊又在心裏百般戒備著。

“你想娶如嫣郡主嗎?”

“傻瓜。”點了下墨白的鼻子,冷蕭然收起毛筆道:“我隻當她是妹妹。”

‘那麼我呢?’

長呼一口氣,墨白起身端了一杯茶放到了冷蕭然的手邊。

剛才她來冷王府的時候被管家一路帶了過來,然後就盯著冷蕭然作畫一直盯了十幾分鍾……

其實說發呆更準確一點吧。

“好吧,是妹妹。”將茶水放到冷蕭然的掌心,墨白回頭瞧著桌子上的畫問道:“這是……野外的梅花?”

雖然對水墨畫不是很懂,但是瞧著畫出來的雜草還有開放的梅花,墨白還是能猜出一點的。

現在正是暖春,雖然也有梅花,但是沒有寒冬開放的那麼俏。

她想不透冷蕭然現在畫野外的冬梅是什麼意思。

要說朝堂的形勢也不算是寒冬。

冷焱那邊安穩了許多,不找茬也不挑刺了,一心做勤政的皇帝了。

冷沐那邊還是好玩的性子,留戀花叢不沾身,也沒有什麼頭疼的。

“還是說這其實就是梨花?”

“啊哈哈,娘子你是故意要逗我笑了吧。”大笑一聲,冷蕭然從書桌上將梅花圖收了起來,“這的確是野外的冬梅。”

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冷蕭然摸著卷紙久久的沒有說話。

“也是你說的‘梨花’吧。”就在墨白以為冷蕭然不會再說的時候,他冷不丁說了這麼一句。

梨花和梅花相差甚遠,墨白之所以說梨花……是因為第一眼看到的紅梅最後便便變白了……

‘是我眼花了……還說這顏料經過特殊的處理?’

心裏存有疑問,墨白“呀”的一聲說道:“相公,我會畫一種很厲害的人物肖像呢,要不你站著我給你畫一幅?”

說著墨白就走到書桌前準備拿起毛筆。

“娘子不急,這會兒前廳有訪客,晚上我們可以慢慢畫。”

指了指屋外的人影,冷蕭然就等著墨白的回答了。

其實剛才墨白已經知道外麵有人等著了,但是急於得到問題的答案,她很想搶分奪秒的驗證,但是現在看來根本沒有機會了。

“既然前廳來了客人咱們趕緊過去吧。”

匆匆將毛筆放下,墨白提著裙角同冷蕭然走出了屋外。

臨離開的時候,墨白還回頭看了下書桌……那隻毛筆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