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墨白和藺雨都是有口不能言。
如今房間裏麵唯一能自由活動的隻有房梓秋一人。
現在可以說無論房梓秋說什麼或者做了什麼都沒有人知道。
墨白知道房梓秋的目的是什麼的,但是她不想受人擺布。
本來剛開始的時候她還可以開口說話,但是可惡的房梓秋似乎是害怕她直接喊似的直接連啞穴也給她封住了。
‘你個死丫的!’
心裏咒罵一聲,墨白一雙眼睛瞪的圓圓的。
“我是打算和你好好說的,臉教主之位都奉上了但是你卻不想要,”笑著拍著墨白身上的被子,房梓秋繼續道:“我知道你來藺家是有所圖的,不過本尊要先告誡你一聲,拿了藺家的東西或者傷了藺家的人我保證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這點事情還請姑娘自行掂量。”
‘被威脅上了呢。’
冷哼一聲墨白閉著眼睛不做任何表情了。
現在她就是砧板上肉,任人宰割。
房梓秋和藺雨不一樣,這家夥心狠手辣而且心計頗深。
如果不是因為一旁還有一個藺雨在,墨白相信拒絕房梓秋的下場就是一個死。
想到這裏,墨白還真有些慶幸房梓秋有了弱點。
不然招惹了這個人還真不好處理。
“小雨先委屈你一會和這個姑娘挨著睡一會,等藺家的人來了你就可以解脫了。”
一臉癡迷的摸著藺雨的臉頰,房梓秋低頭在藺雨額頭上留下一吻後直接飛出了窗外。
原本以房梓秋的輕功是來也悄悄去也悄悄的,但是這家夥在跳窗的時候故意製造了一點響動,緊接著外麵的侍衛聽到了動靜就直接將藺雨的房門給撞開了。
一時間被“抓奸在床”,墨白簡直是有苦難說。
房梓秋點穴也是掐準了時間,在那些侍衛發現她和藺雨的時候,他們兩人都不能開口說話,等到下人將藺老爺帶過來的時候,藺雨和墨白都能開口說話了,然而已經晚了。
“雨兒啊……為父真的沒有想到你會這麼心急。罷了罷了,年輕人的事情我這個老頭也不瞎參合了,後天找個喜慶日子就把親事給你們辦了吧。”
“爹,哪個……”
“雨兒我知道你嫌兩天時間有些慢了,但是咱們挑選良辰吉日也得些時間,而且也得準備一些彩禮,不能怠慢了這位姑娘。”
藺老爺說著就吩咐人下去準備了。
此時藺雨是奔潰的,至於墨白就更奔潰了。
“哪個藺老爺……”
“墨白姑娘是吧,你看我家雨兒平時太過內向了,有了心意的姑娘也沒往家裏帶過,要不是小柔給我說得話,差點就讓你和雨兒錯過了。”說著藺老爺上前將墨白的手掌和藺雨的手掌放在了一起,“雨兒和小柔的娘親去的早,我這個當爹的一時間顧不上他們兩個,如今雨兒有了娘子,我這把老骨頭計算是死了也能瞑目了。”
原本墨白是想要開口拒絕的,但是現在藺老爺這麼一說,墨白到了嘴邊的話直接說不出來了。
而且她也看的出來原本想要開口辯解的藺雨這個時候也算是默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