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還請饒命,您想要知道什麼我都說!”

看出形勢對他們不利,匪徒老大抓著旁邊幾人連忙跪在了地上。

不講信義是輕,留住小命是重。

這會兒隻要能活下來,匪徒老大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哦,那你先說一些信息,如果是我想聽的,可以饒你們不死。”

冷蕭然這麼一說,匪徒老大的眼中瞬間有了光亮。

“大爺,我們幾人是受人蠱惑這才做下錯事的。”說道這裏,匪徒老大擦著額頭上的冷汗繼續道:“昨個兒我們一群人去喝酒,在酒樓碰到了一個白麵書生。”

說道這裏,匪徒老大看了下冷蕭然的臉色,在確定自己不會被殺後,這才咽了下唾沫繼續將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那白麵書生喝醉了在酒樓哭訴今天心上人就要隨著野漢子私奔了。

並且哭訴說那女子卷走了多少錢財,有多麼美豔。

也將那女子第二日要逃跑的路線說了出來。

原本,這是簡單的哭訴罷了,但是不知道怎麼的那書生知道了匪徒老大幾人的身份,便將身上的銀兩給了匪徒們,讓他們幫忙將女子給搶回來,並且承諾事後還有一大筆酬勞。

“大爺,這就是事情的始末了啊,我們也是被逼的!”

“哦?我怎麼沒有從你的故事中聽到一點被逼迫的意思呢?”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些匪徒卻起了另外的心思,想要將人搶走了順便也將金銀財寶收入囊中。

不管哪個白麵書生到底是何意圖,冷蕭然都不打算放過眼前這幫惡徒了。

這山嶺人煙稀少,匪徒想要求生就得經常守著這條路做不少殺人的勾當。

留著是個禍害,所以冷蕭然自然沒有留著他們的道理……

“您說老爺會留他們性命嗎?”

坐在馬車裏麵,聽著外麵安安靜靜的,藺柔一時間有些拿不準冷蕭然到底是將人放走了還是給處理了。

要說掀車簾這種事情藺柔這會兒一點也沒有膽子做。

既然冷蕭然說了要讓他們在馬車裏麵等著,那就是十足的命令了。

藺柔不敢忤逆。

“殺了,而且一個不留。”

不用看外麵的情況墨白就猜到了結果。

那些人已經踩到了冷蕭然的底限,要想活命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另外,墨白也很清楚,這次事情不簡單。

如果他們中間還有誰活著就是冷蕭然自己打自己臉。

不殺光無法震懾對方。

畢竟他們這一路還長,第一次就不能完美解決的話,恐怕後麵的麻煩會越來越多,越來越棘手。

“一會咱們就可以出去了。”

靠著馬車,墨白閉著眼睛用耳朵仔細聽著外麵的動靜。

如果不仔細聽的話根本不知道外麵是是什麼樣的情況。

之所以斷定外麵一個沒留,那是因為墨白已經聽不到外麵第二個人的呼吸聲了。

而且那種濃鬱的血腥氣……不是死一兩個人可以產生的。

“這個……”正想要說什麼,藺柔聽到外麵冷蕭然的喊聲後連忙掀開了車簾。

這一掀,外麵的血腥氣瞬間湧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