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這第一杯酒敬我們的相識,崽崽,墨白,來,我們幹!”
徐伯拿來酒之後就倒滿了三個杯子。
墨白和冷蕭然都能沒逃過被灌酒的事情。
每一次徐伯開口都有理由,讓他們兩人拒絕不得。
剛開始,冷蕭然還能幫墨白擋幾杯,到了後麵,徐伯太過熱情,就連冷蕭然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一說一壇兩壇九酒的還好,徐伯直接搬來了十幾壇酒過來後墨白直接傻眼了。
說好的一壺老酒成了十幾壇老酒。
說好的小飲幾杯成了猛灌……
這一刻墨白終於明白過來徐伯的可怕之處了。
要是認真跟對方喝起來,恐怕不醉都給喝撐了。
“哪個徐伯……他好像喝的有點多了。”
指了指旁邊眼睛犯迷糊的冷蕭然,墨白將徐伯敬過來的酒杯擋住後一臉擔憂。
她這是第一次看到冷蕭然醉酒。
不吵不鬧,也不說胡話什麼的,就安安靜靜的趴在桌子上這麼睡著了。
“崽崽酒量還是這麼差勁啊。”歎了口氣,徐伯將手中的酒壇子放在桌子上後笑道:“你的酒量其實也不行,能撐到現在也很厲害了。”
“額,被徐伯給看出了啊。”
尷尬一笑,墨白悄悄摸了摸袖子裏麵藏著的藥丸。
其實剛才在冷蕭然和徐伯在喝酒的時候墨白已經偷偷服下了一顆醒酒藥。
雖說這藥丸不能讓人千杯不倒,但是起碼可以保持暫時的清醒。
別看墨白這會兒說話利索一點醉意都沒有,其實她的四肢已經開始有些無力了。
“也罷,崽崽最近壓力太大了,他一直擔憂火國還有冷國的事情,如今兩國的事情暫時安穩下來了,崽崽也該休息下了。”說著徐伯拿起一旁的小被子蓋到了冷蕭然的身上,“墨白是吧,要不你陪老頭子我出去走走?”
點點頭,墨白並沒有拒絕徐伯的提議。
現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徐伯能這麼說恐怕是有一些事情不方便冷蕭然聽的。
“崽崽這個孩子小時候心思就重,我一直擔心他找不到媳婦,現在看到你我也就放心了。”
站立在花壇邊,徐伯歎了口氣之後轉身盯著墨白道:“那麼你是真的看上我家崽崽了嗎?”
就像是父親關心自己的孩子一樣,徐伯這會兒對這個問題很上心。
“那孩子是我從小看到大的,我不希望他受到傷害。”
“徐伯你放心,我這一輩子隻認準蕭然一個人。”說完感覺到徐伯懷疑的目光,墨白這才支支吾吾道:“我是真的十分喜歡他的。”
這話一出,墨白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肉麻的話她很少說也不喜歡說。
這一次倒是當著長輩的麵說了出來,她臉不燒才怪!
“啊哈哈,喜歡就好,喜歡就好。”摸著下巴,徐伯大笑道:“剛才看你吃飯漫不經心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心裏已經有了其他人,現在你這麼一說我也就放心了,崽崽那孩子看人不會錯,我相信你是個好姑娘。”
平白無故被扣了一頂大帽子,墨白瞬間覺得亞曆山大。
喜歡冷蕭然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是擔負起絕塵安危的事情也是墨白這一生的目標。
上一輩子讓絕塵受盡了折磨,這一次,她不能看著絕塵再遭受折磨,也不能看著兩兄弟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