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你怎麼還是這麼性急。”
來人一把抓住了飛在空中的硯台,男子歉意的對墨白笑了笑。
“小流兒?”看清楚了男子的相貌,墨白直接說出了聲。
“小流兒?姑娘,我可不是這個名字哦。”男子笑著晃了晃手指頭,“我叫水墨。”
男子這麼一說,墨白這才意識到眼前這個人二十來歲,她記憶中的水國國主小流兒隻有幾歲,而且按照時間來算的話,小流兒還沒有出生。
‘難道他是小流兒的爹爹?’
眯著眼睛打量著男子的眉眼,墨白越發肯定她心裏的猜測了。
水國的人口並不多,但是國力強大,這要是水國可以和其他幾國共存的原因。
如果眼前這人真的是小流兒的爹爹那也就是水國的國主了。
“水墨,這個名字很有意境,而且你眼睛也很毒辣,一下子就看出來我是女扮男裝了。”
笑著將墨秋放下來,墨白上前對著書生眨了眨眼睛。
“這下子不會對我有什麼偏見了吧。”
瞬間紅了臉,書生支支吾吾的一瞬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剛才將人罵狠了,而且還扔硯台了,突然道歉什麼的,書生麵子薄不知道說什麼合適。
“白兄,我知道你不好意思道歉,但是姑娘家的要是這硯台砸下去的話,你恐怕就得負責一輩子了。”
似乎嫌事情不夠大似的,墨秋也來了一句,“是呀,我爹還沒出嫁了,叔叔你要是真的砸下去,我爹可就沒人要了。”
“你小子!”戳了下墨秋的額頭,墨白哈哈一笑後直接將人拉到了身後。
事情沒有墨秋和水墨說的這麼嚴重。
一個誤會引起的誤會,現在誤會解釋清楚了也就行了。
至於道歉什麼的沒有也無所謂。
“白先生是吧,你不用說道歉的話,倒是我該向你道歉,”指著已經被染髒的畫作,墨白一臉惋惜道:“要是剛才沒有掉墨水恐怕還是一副佳作呢。”
“現在也是佳作。”水墨笑了一聲上前直接拿起毛筆在畫作上描畫了幾筆。
在墨白看來確實是描畫了幾筆,但是等到水墨將毛筆放下之後,墨白整個人都驚了。
一副山水畫上染了墨滴在水墨的巧手下直接變成了一隻飛翔的仙鶴。
整幅畫看起來沒有絲毫被處理過的痕跡,簡直就是渾然天成了。
“水墨兄真是厲害,這手筆堪稱大師了。”
連連誇讚幾句,墨白拉著墨秋直接湊到了畫作跟前。
來水國第一天就碰到了水墨,墨白感覺很慶幸。
火國有冷蕭然和她自己的資源在,花錢還不是問題,但是到了水國貨幣已經換了形勢,眼前報好大腿是勢在必行的事情。
顯然墨秋也看出了這一點,所以在墨白連連誇讚畫作的時候,墨秋已經湊到水墨跟前開始扮可愛了。
男孩子要是萌起來就沒有女孩什麼事情了,這句話說得很在理,最起碼,在墨秋拽了下水墨的衣擺眨了眨眼睛後,墨白親眼看到水墨塞給了墨秋一塊玉佩,美其名曰……見麵禮。
這樣的見麵禮墨白很喜歡,她恨不得一上來就給一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