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嗬嗬,皇上,臣在和太子殿下說笑呢。”

擦著額頭上的冷汗,墨白嘻嘻哈哈笑了幾聲後連忙閉緊了嘴巴。

好歹水墨也是現在水國的國主,生殺大權還在手上,墨白再怎麼嘚瑟也不敢得罪水墨。

“父皇,兒臣剛才和太傅看了看玉璽後可喜歡了,所以我們就試了試這重量,嘿嘿,二十多斤呢。”

“你小子也起了變賣的主意是吧。”笑著戳著墨秋的額頭,水墨繼續道:“水國的玉璽傳到每一代皇帝手中都會進行修補,每一次修補都會增加不少分量,現在二十多斤,等再傳幾代就得四十多斤了。”

說道這裏像是想起了什麼往事似的,水墨一雙眼睛粘在玉璽上麵就沒有動過。

“那個父皇……兒臣不會修補玉璽。”雙手交叉,墨秋摩擦了好一會後支支吾吾的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誰都知道修補玉璽的這種事情定然不會是國主親手去做的,現在墨秋這麼一說瞬間惹得水墨大笑了起來。

在水墨眼中,墨秋是個孩子,也是個太子,更是他看好的繼承人。

所以在寵愛的這種問題上,水墨也是有所偏頗的。

“好了小機靈鬼,你就不用變著法的讓朕開心了。”揉著墨秋的腦袋,水墨笑了笑,“說說你覺得做太子如何?”

“父皇,做太子可有趣了!”

“是嗎,那麼你說說做太子都有什麼有趣的地方?”一時間來了興趣,水墨蹲下身體和墨秋的視線持平後一臉的耐心。

“當了太子有更多好吃的,更多好玩的,還有很多很多書可以看。”伸出胳膊再半空中畫了一個圓,墨秋的表情尤為誇張道:“最最重要的是爹爹也在我的身邊,父皇也在我的身邊,一下子有了兩個爹爹疼愛流兒,流兒開心的不得了。”

‘這小家夥真是懂得拉攏人心。’

站在一邊看著墨秋賣力“表演”,墨白一顆心也是揪疼的。

水墨是個老狐狸,墨秋說的話以及所有動作有什麼目的,水墨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當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會兒墨秋的所有話都是揣摩著水墨的心情來的。

一句兩句下去,也不會跟水墨犯衝。

“還有父皇,以後流兒會好好孝順您的。”說著墨秋抱著水墨的胳膊晃了晃,那小模樣有多可愛就有多可愛。

看到這一幕墨白突然就想起了剛才墨秋的那個擁抱,如今看著墨秋抱著水墨的胳膊撒嬌,墨白心裏瞬間舒服多了。

總之從一開始,墨秋對待墨白和水墨是分程度的。

在墨白跟前,墨秋說話不會故意去修飾,可以說是口無遮攔。

但是在水墨跟前,墨秋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經過推敲的。

甚至一個細微的表情也是墨秋揣摩著水墨的心情來安排的。

之前在說道玉璽重量的時候,水墨再窗外偷聽的舉動墨秋早就發現了,不過還沒等他提醒並且給墨白安排後台階下的時候水墨就已經抬腳進來了。

都說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所以在變化之前,水墨完美的玩了一把“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