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易,不是一言兩語可以說的清的。

墨白也不想過多攪和到水墨和白玉之間的事情,所以從大殿出來後,墨白急匆匆到了東宮拉著墨秋就準備上路了。

至於冷蕭然和絕塵那邊何時動身已經冷蕭然以雙重身份出現在會盟上墨白都沒有心情去想了,因為現在她麵臨一個嚴峻的問題。

“爹爹……你是不是暈車?”瞧著墨白發白的臉色再看看地上不明的液體,墨秋一陣心疼。

可以說從上馬車開始,墨白吐的就沒停。

就連墨白自己也納悶這次為什麼這麼容易吐。

也把過脈了沒有什麼大問題,但是這次暈車也太嚴重了。

隻要馬車稍微一顛,墨白渾身就覺得不舒服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坐在馬車裏麵就是想吐,以前也不這樣啊。”

捂著嘴巴,實在受不了心裏的那股惡心,墨白連忙跳下了馬車。

這會兒馬車出水國不遠,墨白剛下馬車就看到了一條溪流。

墨秋遊戲鵝蛋形墨白的情況也是緊緊跟了下來。

瞧著河流還有墨白扶著樹上嘔吐的模樣,墨秋上前拍著墨白的後背給她順了順氣。

這次出使冷國,也沒有多少人跟著。

畢竟路途不算遠,水墨也就配了十五人跟隨墨白和墨秋出行了。

其實按照水墨的本意來說,他巴不得墨白和水墨都回不來在半路就被人給殺了。

這樣就不用再江山和人之間做選擇了,皇帝還是他,至於白玉還是一顆有用的棋子。

不過可惜墨白和墨秋都不會如他的意。

因為暈馬車的緣故,墨白和墨秋最後簡單商議了下之後直接棄了馬車騎著馬開始從小路趕往冷國了。

好歹墨白也算是半個冷國人,一些小道她還是知道的,等到騎上馬之後,墨白和墨秋一路飛奔,用了大半天的時間直接趕到了冷國的地界。

因為提前打過招呼的關係,墨白剛入冷國就收到了墨淵的歡迎。

宰相夫婦不方便出麵,所以差了墨淵過來。

“小妹,你帶著的這個是……”

遠遠看到墨白身邊還有人,墨淵直接問了出來。

墨白這一離家出走就是大半年的時候,按理說身邊出現一個小孩子誰都會想到孩子什麼的,但是墨淵知道墨白不是亂來的人。

所以在問的時候他也沒有任何責備的意思。

“哥哥,這是我收的義子墨秋,也就是水國國主收的義子,現在他可是太子了。”

揉著墨秋的腦袋,墨白把人往前一推。

墨秋也是個機靈的,看到墨淵甜甜的叫了一聲“舅舅”。

對於懂事的孩子,墨淵也是和顏悅色的,當即從懷中取出一個玉佩就交給了墨秋。

“這是舅舅給你的見麵禮。”

“謝謝舅舅。”摸著玉佩,墨秋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了。

倒不是因為墨秋稀罕玉佩,而是因為他覺得又增加一個一個親人比較歡喜。

墨淵雖然板著臉,但是墨秋可以感覺到墨淵隱隱透出的關心。

很大程度上,墨秋羨慕墨白,羨慕她的性格,也羨慕她的生活,羨慕她有一個完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