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各位大駕我太極宗所為何事?”行天看上去並沒有動怒,麵無表情的站在山門前,俯視眼前四宗所有人。
“哼!”天機宗掌門尊者趙無極冷哼一聲,陰陽怪氣道:“行天,你難道不覺得你是明知故問嗎?我們為何來此原有你應當最清楚吧?”
“我隻知我們和文?”
“行易!”行天喝了一聲,果斷阻止行易繼續說話。俞太元在行法身邊,看著行易,心中暗道:“這位行易師叔雖然為人高傲,倒也是個真性情的直爽人!”
行天喝止了行易,便又閃爍其詞地道:“諸位師弟,不知你們這麼大的陣仗,要說來我太極宗做客,道用不到啊!”
“行天老兒,少在那裝蒜!”趙無極看上去陰險至極,現在卻不知為何,甘願做了那出頭鳥,看樣子,應該是在那巨大的利益麵前喪失了理智了,指著行天,罵道:“你太極宗仗著勢大,行事日漸囂張,我天山九宗本是一脈傳承,你卻不顧道義,縷縷殘忍殺害別宗弟子!今日我等前來,就是為了找到天地那一份公道!”趙無極罵的臉紅脖子粗,不知為何,已經狂怒不止。
“不知我太極宗的哪位,又是在什麼時候殺害你天機宗的弟子呢?”行天麵色不變,淡淡的語氣可以看出行天並沒有一點擔心自己抗不過。
“行天老兒,十年前,我那弟子究竟是如何死的?”趙無極繼續說道。
“哈哈哈哈!行天,瞞者不瞞識,不用趙尊者舉例,在我文始宗不就有現成一例嘛!”文霜天躲過趙無極的話匣,終於開口,其實咄咄逼人,道:“就在三天前,你太極宗天柱峰行法座下俞太元夥同你行天的那個太監記名弟子風輕,將我的親傳弟子文旻殺害,你敢否認?”
“哈哈哈!趙無極,你也真夠無恥的,你難道不知當年你那個寶貝弟子是在人家清風帝國的皇宮中想要人家公主才被清風皇室大供奉李玄秒殺?現在竟然恬不知恥的把帽子口到我太極宗的頭上!”行雲輕蔑的看了一眼還在憤怒中的趙無極,接著又對著文霜天道:“文霜天老兒,你也在說笑吧?那風輕三天前可是在追殺我行法師兄座下弟子俞太元,他又怎麼能和俞太元連手殺死你的親傳弟子文旻呢?而且我聽說你那個叫文旻的弟子隻是區區煆體七重天的境界,而風輕乃是橫練三重天境界高手,想要殺掉文旻那是易如反掌!更何況狂,就算是那風輕做的,現在風輕早已被我師兄逐出師門,這一切有怎麼會和我太極宗有關呢!”行雲雖然是可想要陷害俞太元,但現在是重要時期,卻有些包庇俞太元的意思,幾句話隻是提及風輕,對於真正的凶獸俞太元卻是隻字未提。
“就算不關風輕的事情,那主謀俞太元可是逃不掉吧?”文道天似乎抓住了關鍵,陰測測的說到。
行雨看了一眼行雲,眼中忍不住有些讚賞,說到:“文道天,你也忒的無恥,我問你,煆體五重天的修為有沒有秒殺七重天的可能?而且,你連俞太元的麵都沒見過,你又怎麼知道他能秒殺煆體七重天文旻呢?”
“他人都已經被你們藏了起來,我們去哪知道!不過,我怎麼聽說那俞太元的實力已經超過了煆體境界,我想他最低也是橫練境界的青年高手吧!”文道天沒有回答行雨的問題,隻是在詢問俞太元的下落,繼續說道:“橫練境界秒殺煆體境界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吧?”
文道天說的洋洋灑灑,站在其身邊的文霜天以及其餘三宗尊者的臉上可就越來越難看了,都是心道:“你丫真的把我們當成助拳的了?沒有利益,誰來和你們摻和這鳥毛事!怎麼你越扯越遠呢!”一個個聽得都是鬱悶不已。
這話雖然讓文霜天等人聽得鬱悶,可是樂壞了太極宗一幫人,個個心道:“難道這小子是有意幫我太極宗?”
行雨接著又問道:“俞太元就在這裏!”接著向後一轉身,道:“太元,出來!”
俞太元從容走出,沒有一點畏懼之色,心中卻對行雨和一直想要加害自己的行雲有些感激。
站在前麵的哪個不是千年巨頭,身合境界的高手,一眼就看穿了俞太元僅僅是煆體五重天境界的小子,看俞太元在這麼多的巨頭麵前,竟然能夠做到從容不迫,麵不改色,心中都是讚歎一句。
“對!就是他!他就是俞太元!就是他殺的我師兄!”和文霜天站在一起的文成看到俞太元走出來了,突然也蹦了出來,指著俞太元咋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