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太元追到巷口,卻發現那個熟悉的身影已經消失。
楚瑩瑩和冰兒都是瞪大眼睛看著俞太元,楚瑩瑩問到:“太元,怎麼了?”
“哦,沒什麼。”俞太元若無其事的道:“隻是認錯了人。走吧!”俞太元雖說沒什麼,但看上去卻有些低落。
楚瑩瑩嘀咕道:“沒事好好的,幹嘛一驚一乍的!”
俞太元怎能聽不見,也是微微一笑,沒有在說什麼。
“元浩大哥!元浩大哥!哎呀,你們倒是等一等啊!”閭丘燁華跟在俞太元的後麵,不停地喊著俞太元。
俞太元轉身,看著已經追趕上來的閭丘燁華,很迷茫的問到:“你還有什麼事嗎?”
閭丘燁華看著俞太元停下了,氣喘籲籲的跑到俞太元身前,一臉興奮的說到:“元浩大哥你走那麼快幹什麼呢?”
楚瑩瑩看這個俊朗青年,原來隻有區區拳架八重天的境界,而且跑上這麼幾步竟然被累成這樣,心道:“原來我還以為這位閭丘三公子隻是小白臉而已,看來現在真的我看錯了,竟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才導致的臉色發白。”對於這等無度的男子,楚瑩瑩向來是沒有好臉色,冷著臉,鄙夷道:“你算那顆蔥?我們走的快慢難道還要你決定不成?”
俞太元一聽,暗罵楚瑩瑩這個小丫頭也太直接了,自己還等著利用這個閭丘三公子呢!於是笑了笑,對閭丘燁華道:“燁華兄弟,你這麼急匆匆追來,可是還有什麼事情?”
要說閭丘燁華為什麼追來,就連閭丘燁華也不知道,自己追著過來貌似隻是自己花掉那麼多錢的本能反應,但閭丘燁華又怎能這麼說呢。於是閭丘燁華愣了一下,道:“哦,是這樣的,燁華和元浩大哥有幸結交一場,本來應該是燁華略盡地主之誼。”
楚瑩瑩突然打斷,黑亮的大眼睛一轉好幾圈,道:“你不是盡過了嗎?我們也承了你的情了,難道你還有什麼不滿?或者說,你想反悔?”
閭丘燁鑫雖然號稱鐵公雞,但現在是極力想要巴結俞太元,怎麼會反悔呢?在他心中,如果巴結好了俞太元,那可是一本萬利呢!一聽楚瑩瑩說自己要反悔,當然是連連搖頭,神情嚴肅,斬釘截鐵地說到:“真麼可能!我閭丘燁華送出去的東西就是潑出去的水!怎麼會收回來呢!”
整個閭丘金城,有哪個不知道閭丘三少是有名的鐵公雞,路人一聽今天這個閭丘三少竟然這般豪爽,都是疑惑不已,偷偷看了一眼這個神色嚴肅的閭丘三少,心中皆是暗道:“奇怪了,難道金城出了名的鐵公雞今天生瘟了?竟然會變得這般豪爽。”
俞太元看了一眼閭丘燁華,道:“難你為什麼還要跟著我們?我們隻見不是已經沒有什麼了嗎?”
路人見被俞太元嗆得盡是窘態的閭丘燁華,都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麼笑?”閭丘燁華自知自己現在是既沒有麵子,對著一幫路人喝道:“難不成你們不怕被我閭丘家懲罰?”
閭丘燁華隻是一個拳架八重天的紈絝少爺,尚武的金城中人,說實話,沒有多少怕他的,但是閭丘燁華背後的勢力卻是沒有一個人敢去觸碰的!所以一聽閭丘燁華提起自己家族的名頭,嘯聲也就弱了下去,逐漸微觀上來的人群也漸漸地消散了。
閭丘燁華對於自己的這一聲震懾很滿意,隱隱有些驕傲的看了一眼滿臉鄙夷的楚瑩瑩,眼中似乎在炫耀的說:“看著了嗎?雖然你跟著這個小子的師尊強大,但我的實力也不是吃素的。”
俞太元自然不喜閭丘燁華看著楚瑩瑩的眼光,不急不慢的開口道:“這位閭丘三少爺,我們要走了,請你讓讓道好嗎?”
正在洋洋自得的閭丘燁華一聽,這才發現自己原來擋在了俞太元等人的麵前,又聽俞太元的話,已經沒有剛才那般親切,暗道:“難不成我有在哪得罪他了?這可怎麼辦?我的七十萬兩黃金不能白送啊!那可是七十萬兩黃金啊!不是七十個銅板!”閭丘燁華連忙道:“元浩大哥說的哪裏話,燁華感覺和元浩大哥一見如故,這才有意和元浩大哥結交一番,元浩大哥如果不介意的話,就叫我燁華好了。”
“閭丘少爺這麼高的地位,元浩乃一介鄉野匹夫,怎敢高攀,閭丘少爺,你還是讓開路,讓我等鄉野小民離開吧!”俞太元話雖然說的恭維,但預期中的而鄙視之意自然很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