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太元眼角瞥見閭丘複臉色微變,心中恥笑一聲,看眼前的閭丘燁鑫的眼神更加讓人琢磨不透,米安薩很難個微微笑著,表情看上去是那樣的誠懇!
“好!”閭丘燁鑫麵皮微微抖動了一下,故作豪爽的喝了一聲,立馬拿起自己身前的玉碗,做事欲一飲而盡!
俞太元怎能忽視閭丘燁鑫麵皮的那點微弱變化,心道這其中一定有問題,而且問題大了去了!俞太元心中冷笑連連,擋住閭丘燁鑫的酒,接著笑著拿了下來,換上自己剛從閭丘燁華手中奪過的那碗酒,道:“大公子,在下可是對您景仰已久,您怎麼能不喝下在下親子給您端來的這碗酒呢?”
看著俞太元臉上燦爛的笑容,閭丘燁鑫突然感覺自己有些發冷,端著被俞太元硬生生地塞到自己手中的那碗酒,右手微微的顫了一下,酒水灑落到地上,並沒有多大變化。
“元元浩兄弟,這······這恐怕不合適吧?”閭丘燁鑫笑得有些難看,簡直就像是哭的一樣。
“哦?在下給大公子敬酒,難不成大公子不給在下麵子不成?”雖然看見自己塞到閭丘燁鑫手中的那碗酒落到地上並沒有發生多大的變化,但是俞太元看到黎穎達的不自然,閭丘複的緊張,閭丘燁鑫的微距,依然堅信自己的判斷不會有錯!“這不是普通的毒酒,恐怕發作時間也是很長的吧!”俞太元心中暗暗想到。
閭丘燁鑫一聽俞太元這句話,堆笑的臉上那是一個勁的苦啊!心中更是快要哭出來了,“這他媽都是什麼事啊!這酒裏麵可是有毒的啊!雖然中了這毒,短時間不會有事,但一旦到了毒素發作的時候,那是瞬間斃命啊!我我怎麼能喝下它呢!”
閭丘燁鑫真的是在笑著哭了,看著俞太元還在望著自己,緊張的笑著,道:“元元浩兄弟,這碗酒是我三弟的酒,你你就這麼拿來敬我,這這未免有些不妥吧!”接著拿起被俞太元拿走的那碗酒,道:“要不這樣,我就用這碗酒來回敬元浩兄弟,就當是賠罪了!”說著就要喝下去。
“唉!”閭丘燁鑫的就還沒到嘴邊,便聽見坐在俞太元身邊的黑塔長歎了一聲,“沒想到一直以來,俺認為是一代豪爽漢子的閭丘大公子,就然這麼婆婆媽媽,跟個娘們似的,這他娘的讓人掃興!”
閭丘複爺幾個除去一直沒有說話的閭丘燁華,臉上都是變得有些難看,看樣子要不是黑塔的實力讓閭丘複捉摸不透,恐怕這時候,黑塔已經沒有了呼吸了!閭丘燁鑫手中的酒碗也在這時候,放了下去。
“嘿嘿,這位想必是閭丘家的三公子吧?”黑塔不顧閭丘家族那爺仨三人般的目光,直接出座,走向閭丘燁華,憨厚地笑著,端起自己手中的玉碗,遞到閭丘燁華身前,道:“聽說金城中人盡說三公子紈絝無比,但今天老黑一見三公子,心知三公子並非世人所傳那般,乃是真奇人也!無拘無束,瀟灑生活,雖然三公子的修為並不高,但也值得俺老黑敬佩!不知這碗酒?”
“好!”閭丘燁華也不知從哪來的豪氣,不顧桌上一心想要殺死自己的閭丘家族的爺仨,端起黑塔敬過的酒,一飲而盡!
看著閭丘燁華並沒有像以往那般在有人的場合顯得畏畏縮縮,而是一反常態,不顧自己和閭丘燁鑫的感受,竟然這樣豪爽,閭丘複眼中的殺機更重了!
被黑塔這麼一攪局,俞太元自然是敬酒不成,看著眼中冒出殺機的閭丘複,自己當下也是心中冷笑,拿起身旁侍從手中端著的那壇酒,正是倒給閭丘燁華的那壇,又拿了一個幹淨的玉碗,斟滿,走到閭丘複身前。
“老爺子,小子敬您一碗,不知老爺子是否給小子這個麵子呢?”俞太元看著閭丘複,笑著道。
閭丘複看著俞太元,暗罵一聲狡猾,接過俞太元敬來的酒,猶豫了一下,“咕嘟”一聲,盡數下肚!
“老爺子果然也是豪爽之人!”俞太元看著閭丘複一飲而盡,拍手稱好,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一場酒席,八個人喝的是陰氣沉沉的,除去對飲甚歡的俞太元、黑塔還有閭丘燁華,其餘幾人可以看得出,臉色都是難看的緊!
“元浩兄,不知元浩兄可還認得在下?”思量半天,敖文軒端起酒碗,起身走到俞太元身旁,笑著問道。
俞太元一聽,心中一跳,暗道:“壞了!這個蔫兒壞了的小子,恐怕是來找麻煩來了!”看著眼前的敖文軒,俞太元也端起酒,起身,對敖文軒模棱兩可的笑著說道:“在下自然認得文軒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