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夔牛宗不是一向囂張嗎?怎麼到現在才有幾個像樣的家夥出來?”
一路已經殺了足足有近二十名普通弟子,卻是沒遇到絲毫阻擋,倪老怪稍微停下來感受了一下,就要往靈氣濃鬱的後山方向而去,卻見十來個化丹期的修士已經擋在前方。
“閣下究竟是誰?和我夔牛宗有什麼過節?居然殺我宗門如此多弟子?”來人中一化丹後期巔峰老者一上來就朝著倪老怪怒斥道。
他已經感應到倪老怪也不過才凝神初期,自己身後更是有十來個化丹期同門,如此陣容對付倪老怪一人,絲毫無需畏懼。
“哼,仗著人多,膽子就大起來了呀,剛才怎麼沒見你現身?”
倪老怪之前可是比他們還要跋扈很多,即使對方人多勢眾,可是他依然毫無畏懼。
“如果道友再不報出名號並給我宗一個交代,我們可就要得罪了。”夔牛宗另外一個化丹後期修士隱隱有動手之勢。
“我來這裏難道就是為了和你們幾個閑聊的嗎?要動手就快點。”倪老怪身上法力湧動,凝神期的威壓隨之散出,一件白玉傘狀法寶也是浮在了他頭頂之上,比夔牛宗幾人還要等不及。
夔牛宗幾人見狀,心中紛紛打鼓,此人難道還有什麼其他依仗,雖然他已經凝神期,不過自己這裏可是有十來人,就是動起手來也應該是他會吃虧才是。
“倪老怪?原來是你?我們夔牛宗什麼時候得罪你了?”
就在雙方大戰一觸即發之際,夔牛宗又有兩化丹期修士前來,其中一人居然和倪老怪相識。
“哼,原來是臭名昭著的銀劍道人,怎麼這麼多年未見,貌似修為未有寸進呀?”
倪老怪出言譏諷。
“林師弟,此人究竟是誰?”和銀劍道人同來的化丹後期修士連忙問道。
“宗主師兄,此人是一個散修,向來心狠手辣,得罪他的修士沒一個好下場,不過卻很少和大宗門作對,平時和我們應該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知此次為何會殺上門來,難道是宗門內哪個不長眼的小子得罪了此人。”
銀劍道人原本姓林,因為進階到化丹期後,喜歡使用一把銀劍作為本命法寶,所以漸漸地大家才稱呼他為銀劍道人,多年前見過倪老怪幾麵,不過卻是未曾有什麼交集,現在見居然是他前來,心中有些忐忑,連忙把倪老怪的情況低聲向同來的宗主稟報一聲。
“原來是虯龍前輩,不知我宗究竟是誰得罪了前輩,讓你如此動怒。”
夔牛宗宗主聽到林師弟細說後,眉頭緊鎖,對方居然是一個散修,如果不能直接把他留下的話,一經被他逃脫,以後外出的弟子可是十分危險。
“你就是此宗宗主,為何得罪了我,難道你們不清楚,還是在此裝蒜?”
倪老怪冷眼看著對方,夔牛宗這麼一會兒功夫已經有了十三四個化丹期修士來到此處,可是倪老怪依然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