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宗主和其他四名化丹長老已經在大殿中等候。
“葉宗主、鍾長老、各位長老。”
宇文浩來到大殿後拱手施禮。
那幾位長老也是一一回禮,不過那兩名年輕長老看到宇文浩後神情卻是十分冷淡。
“哈哈,我就知道宇文師弟必然無恙,沒想到師弟現在已經修煉到了化丹後期,真是可喜可賀呀,我應元宗長老之位又多了一人。”
葉宗主原先便猜測宇文浩應該是化丹期,現在一見果然如此,立即許以長老之位,希望能讓宇文浩留下。
“萬一我留下,葉宗主不怕絕陰宗又過來找麻煩?”
說明來意之前,宇文浩想先看看幾人對絕陰宗的態度。
“哼,要不是宇文師兄和絕陰宗的矛盾,我應元宗也不會落得如此淒慘。”
其中一名化丹修士憤然道。
“是呀,宗主,你可要三思,萬一真傳出去,招惹來絕陰宗,我們應元宗可是招惹不起呀。”
另外一名年輕化丹修士也是附和。
宇文浩感覺到很奇怪,這兩人和自己先前毫不相識,怎麼見到自己以後敵意如此明顯。
其實這兩人對宇文浩並非有著什麼過節,隻是他們倆作為兩百年來宗內僅有的兩名晉級化丹的修士,這些年宗內將僅剩的資源大力培養他們,而且在宗內地位尊崇,現在見宇文浩回歸,修為更是化丹後期,生怕從此失去了宗門的大力支持,這才對宇文浩有些針對。
“怕個鳥,之前就是我們太過軟弱,一味避讓,所以宗門才會落得如此田地。要是當初一擁而上把那呂老兒給做了,說不定現在我們應元宗現在也能擠進一流宗門的行列了。”
鍾長老聞言就氣不打一處來。
“其實算來,我們當初的確錯了,如果再強勢一點,就算是結果再差,又能比現在這種境地差到哪裏去。”
王長老也是一陣唏噓,作為應元宗的老人,宗門如此沒落,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可是絕陰宗可不是那麼好應付的,尤其是那呂前輩,聽說睚眥必報,想必未曾忘記當年的喪子之痛。”
見其他人似乎不認同自己的想法,那年輕修士搬出呂慶封,想鎮住眾人。
“嗬嗬,這次回來,我還想去會會這呂慶封,當年之事就算是他忘記了,我可沒忘記。”
“哼,宇文師兄,難道你跑回來是想拉我們應元宗下水的嗎?就算是你現在修煉到化丹後期,但在人家呂前輩麵前卻什麼都不是,更何況人家還有著絕陰宗如此龐然大物做後盾。”
見宇文浩居然有著如此想法,那兩名年輕修士立即心中一喜,這就好辦多了。
“宇文師弟,你可要三思。”
葉宗主等人也是勸說宇文浩,不畏懼,不代表能主動挑事,兩者的實力的確相差太遠。
“這個,我自然心中有數,就不勞宗主和諸位長老費心了。”
“想必是說說大話罷了。”
一人出言嘲諷。
“說什麼呢,你膽子小不代表其他人都和你一樣。”
站在宇文浩身後的北冥鋒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出聲反駁。